第(1/3)頁 顏梨聞言心中苦澀,聽著父親話中的意思,自己還要等著顏菀卿當(dāng)上四皇子妃才能托她的福做胡家的少夫人,胡瑾煜是不錯,可再不錯又如何與四皇子殿下相提并論?一個不過是鶴立雞群,而另一個則是九天的玄龍,二則根本沒有可比性。 見顏梨并不應(yīng)聲,只沉默地垂首立在那兒,渾身彌漫著濃濃的哀傷,“梨姐兒,為父說的話你可明白了否?” “梨兒明白,但梨兒這輩子若是不能嫁于四皇子殿下,寧愿常伴青燈古佛,請父親見諒。”顏梨說罷對著顏恒叩首便離開,在跨出門檻前,回首最后再看顏恒一眼的顏梨眼神中寫滿了執(zhí)拗和傷心。 這個自幼被他疼愛到大的孩子,顏恒如何看不出顏梨的倔強(qiáng)?只是有時候的倔強(qiáng)并不算是好事,不匹配的身份又怎么能得到好的結(jié)果呢?只是梨姐兒這般倔可怎生好啊!顏恒也是愁得很,總不能放任著不管,屆時,若是傳出姐妹二人爭夫婿的事情來,那侯府可就顏面盡失了。 看來他得盡快想個辦法才是,頭疼不已的顏恒揉了揉太陽穴本想喚來福進(jìn)來服侍自己,突然想起來來福被自己派去牽馬車送四皇子去南月王府,也不知這南月王是何用意?對自家卿姐兒處處照顧。 這邊上了馬車的趙楚渝嫌棄來福駕駛的馬車太慢了,便將來福趕到一旁去,由身邊的南雨親自趕馬車,坐在馬車內(nèi)的趙楚渝心中滿是不悅,實在是沒有想到南月王會和顏菀卿遇上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即便是南月王爺也不能將他看上的人奪去,“再快一點!” “是,殿下。”聽到自家殿下的話,南雨狠狠地?fù)]著鞭子在馬臀部上抽了一下,吃痛的馬兒撒開了馬蹄子拉著馬車,而來福則是死死地抓緊了馬車門框,不敢松開絲毫,生怕給甩飛出去。 初三將受了腳傷的冬雪及兮夜留在了侯府,自己則是用輕功搶在了先趙楚渝一步回了南月王府,并將事情來龍去脈跟淳于蕁澈說清楚。 剛沐浴后的淳于蕁澈原本是想著歇息一下,在聽到初三的話后頓時困意全無,只對著初三淡聲道:“替本王更衣,將本王那件金絲刻線繡著彼岸花的緋色錦衣拿來。” 初三跟在淳于蕁澈身邊多年,自是知曉自家王爺每次一想穿繡著彼岸花的衣裳時便是心情極為不好的時候,也正是嗜血的時候,初三也不多說二話,只頷首著去衣柜拿出了自家王爺點名的衣裳來。 初三親自幫著淳于蕁澈將衣裳穿好,又拿出一頂血玉鍛造的發(fā)冠替淳于蕁澈束在發(fā)上,整個人在除去了清貴的氣質(zhì)后多了一抹亦正亦邪的魅惑,這樣的南月王爺是極少人見過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