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冬雪心中也是奇怪地緊,往常,冬清也有偶爾出去過,但從來不會去這么久還沒回來。“奴婢這便去看看,許是身子不適,早早睡了吧。” 顏菀卿微微歪著頭,將一頭青絲垂一邊,然后繼續擦著頭發,點頭示意冬雪去尋人。 冬雪先是回了她與冬清的屋子,屋里黑漆漆的也沒點燈,喚了兩聲也沒有人應答,冬雪推門而入點了燈,借著燭火照明,床榻上空空如也,并沒有冬清的身影。 冬雪出來又詢問了幾個紫竹院的丫環,皆是搖頭,只有畫兒皺了皺眉道:“奴婢記得冬清姐姐繡好荷包便出去了,奴婢還以為冬清姐姐是去尋你們去了,便也沒有太過在意。” 在丫環們這里也沒有得到太有用的消息,冬雪不由猜測冬清是不是在周嬤嬤那還沒回來?便又朝著周嬤嬤居住的后巷走去。 敲響周嬤嬤居住的房間,“咯吱”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周嬤嬤瞧見冬雪,一臉笑意地將冬雪迎進來,“冬雪來了,快進來坐。”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冬雪搬了一張凳子。 瞧著周嬤嬤屋中簡單的擺設,屋里就周嬤嬤一個人,冬雪坐下問道:“周嬤嬤,怎么就你一個人?” 周嬤嬤給冬雪倒了一杯白水,不好意思地笑道:“家里沒有什么好茶葉,冬雪姑娘將就著喝口白水,董老頭今兒在前院當值守院子,家里自然就我一個老婆子在。” 周嬤嬤口的董老頭便是冬清的父親。 冬雪聞言緩緩點頭,問起了冬清,“冬清呢?冬清有沒有來過這兒?” 周嬤嬤詫異地看著冬雪,道:“冬清沒有在紫竹院嗎?” 看來冬清并不曾來周嬤嬤這兒,不然周嬤嬤也不會這么說了。 冬雪搖頭,皺眉道:“沒有,今兒冬清繡好荷包便出去了,姑娘擔心冬清便讓奴婢出來尋一尋。” 聽著冬雪的話,周嬤嬤想起了自己之前讓冬清給侄兒秦樓旻繡荷包的事情來,隨即一笑道:“荷包啊!這丫頭說不定繡好荷包就拿去送給我那侄兒了,小兩口說不定多聊了一會兒,累得大姑娘擔憂,是冬清那丫頭的不是。” 冬雪這么一聽,心想:難道冬清還在那秦樓旻的住處?“周嬤嬤,不若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冬清是否還在秦公子那?且,這個時辰也不早了,雖然冬清和秦公子已經定親,但,畢竟還未成親,不若咱們一起去接冬清回來?也免得我家姑娘擔憂。” 聽冬雪這么一說,周嬤嬤心中也打起了鼓,這倆孩子雖定完親可也別做出什么糊涂事來才好。 周嬤嬤從懷里摸出一把鑰匙,“好好,我把房門鎖上,咱們趕緊去。” 冬雪點頭,等著周嬤嬤將房門鎖好,這才跟在周嬤嬤身后從角門出去。 秦樓旻并沒有住在侯府,而是在西街的一戶人家那租了一個破舊的院落暫住復習功課,等著正月開恩科。 兩炷香的距離才走到秦樓旻居住的院落,看著泥巴圍成的土墻還有那破舊的院門,冬雪倒也沒有太過的意外,早從冬清的口中得知秦樓旻家里是以耕田為生,一家子能把秦樓旻供著考上秀才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周嬤嬤叩響了院門,不多時,院子里傳來一年輕男子的應聲,“是誰?” “樓旻啊,我是你周嬸嬸。”周嬤嬤舉著燈籠揚聲道。 秦樓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立馬應道:“嬸嬸,你稍等,我這就來開門。”說著便提著油燈走到院門處,拉開門栓,見自家嬸嬸正和一面容清秀的姑娘站在一塊兒。 周嬤嬤探頭瞧了眼院子,沒有看到冬清的身影,瞧著屋中亮著微黃的燭光,只以為冬清還在里頭,“樓旻啊,冬清在屋里頭吧?” 秦樓旻聞言,面露詫異,“嬸嬸,冬清并沒有來我這兒。” 聽到秦樓旻說冬清不在他這兒,冬清和周嬤嬤心中徒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