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獨孤玨此刻寧愿自欺欺人的覺得,淺淺并不知道男子送女子金鈴的具體含義。 退一步萬講,即便淺淺知道又如何,此刻的淺淺還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他還是比龍澈更有機會。 兩個男人都是優秀的天之驕子,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在這里爭風吃醋。 如果這針鋒相對的畫面被外人看到,一定會驚掉了下巴。 “龍澈,愛情從來不分先來后到,本王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淺淺愛的人是我。” “呵,這話應該本宮對你說才對。” “哼,我們走著瞧。” 兩個人同時哼了一聲,然后狠狠的一甩袖子,同時擠進了房間。 房間里,時淺已經醒了,正在低聲的跟香兒說著藥方。 她這次的病發作的很急,之前的藥方已經不管用了,時淺將其中幾味藥做了稍微的改動。 “淺淺,你醒了啊,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龍澈快步走到床邊,抬手去抓住那只柔軟白皙的手腕開始把脈。 獨孤玨不懂醫術,只能關心的跟在一旁。 “淺淺,你想吃點什么,我去給你做。”不能把脈,他可以做飯。 時淺看著兩個人真心為自己著急的男人,抿唇笑了笑,“謝謝你們,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沒有大礙了。” 足足過了半刻鐘,龍澈才溫柔的將時淺的手腕放進被子里。 “最近要臥床好好養著,記住了嗎?” “嗯。” “大師兄現在去給淺淺熬粥,可好?” 時淺搖頭,“大師兄,我現在沒有胃口,只想睡覺。” “好,你先睡覺,其他的事就交給大師兄了。” “淺淺,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撬開王碧韻的嘴。”獨孤玨搶在龍澈之前道。 時淺這次舊疾發作,還這么嚴重,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被王碧韻給刺激到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淺淺最想要得到的是她母親當年死亡的真正原因。 “那就多謝王爺了。” 果然,獨孤玨這次說到了時淺的心坎上。 龍澈咬牙,還真是小看了這個男人,竟然將淺淺的心思猜的這么準。 獨孤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讓香兒好好照顧時淺,朝龍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澈太子,我們一起吧。” 龍澈似笑非笑的看著獨孤玨,點頭,“好。” “淺淺,你好好休息,師兄一會回來看你。” “嗯。” 兩個人客氣著出了房間,等到了時淺看不到的門外,兩個人同時瞪了對方一眼。 獨孤玨讓暗一將王碧韻帶到書房去。 因為暗牢那樣秘密的地方,獨孤玨是不會讓龍澈知道的。 龍澈不光是他的情敵,更是敵國的太子,絕對不能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在他面前。 王碧韻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疼痛讓她蜷縮著自己的身體。 這是哪里,好像不是丞相府,王碧韻警惕的看著四周。 龍澈擲地有聲的走向王碧韻,一腳踩在她的手腕上,“丞相府大夫人當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還不如實招來。” 王碧韻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碎了,抬頭望去,愣住了。 竟然是溫柔和煦的澈太子,不不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就是他算計了柔兒,徹底將柔兒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現在是他將自己擼來了嗎? “澈太子,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丞相府的夫人?” “呵,時昊天都被免除了丞相一職,你這個前丞相府的姨娘,連普通官家的貴妾都比不上。” 姨娘兩個字讓王碧韻狠狠咬了咬牙。 她才不是妾,她是大將軍的嫡次女,她的身份高貴著呢。 “澈太子,不管我現在身份如何,你將我私自抓走,那都是犯法的。” “你覺得本宮會怕你南國的律法,趕緊回答本宮剛才的問題,本宮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說著,龍澈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絲絲的寒光。 王碧韻嚇得縮了縮脖子,“你跟時淺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也在問這個問題?” “你不配知道。” 龍澈仿佛失去了耐心,一匕首下去,王碧韻的臉上就被劃了一道口子。 “啊,我的臉。” 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紀都是最在乎自己的容貌的,王碧韻捂著臉,叫的撕心裂肺的。 “再喊本宮就將你的臉皮一點點的用刀子劃開。”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殘忍了,她之前為何會覺得他溫潤如玉,是個謙謙君子呢。 “快點。” 一把飛出匕首,正扎進王碧韻面前的地板上。 王碧韻的心簡直都要嚇出來了,忙將說給時淺聽的話又說了一遍。 “丞相府的大夫人當年是死于生產后的血崩。” 對于這個答案,龍澈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彎腰拔出王碧韻面前的匕首,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再次一匕首劃破了另一邊臉。 “啊。”又是一陣刺耳的尖叫。 “你覺得本宮是三歲的孩子?”溫潤無害的眸子中,此刻全是如修羅般冰冷的殺意。 王碧韻是真的怕了,這北國太子發起怒來簡直不是人啊。 “我說,我全說,如果是正常生產,大夫人并不會血崩而死,而是被人動了手腳。” 王碧韻也不敢賣關子了,忙接著說。 “那人便是宮里的太醫,而且,他是當今廢后的人。” 王碧韻將自己知道的說完,身子已經后退到了墻角,害怕的抖個不停。 獨孤玨和龍澈都已經猜到了時淺母親當年的死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但真的沒想到,廢后竟然是幕后主使。 按理說,王碧韻才是最想弄死時淺母親的人,如果真兇是廢后,那她殺人的動機是什么。 在后宮打滾的女人,姐妹之間的親情絕對不是第一位的,所以,廢后絕對不會是為了幫自己的妹妹上位才動手殺了時淺的母親。 當然,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絕對不是主要的。 “她為什么那么做?”一直沒有說話的獨孤玨開口了。 王碧韻看著獨孤玨臉上那張惡鬼面具,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在本宮面前撒謊需要付出的代價嗎?”龍澈舉著匕首再次朝著王碧韻的臉去了。 但這次卻沒用了,王碧韻捂著臉嚎的直打滾,但卻不肯吐露半點有用的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