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回府的馬車里,氣氛有些凝重,時淺挑開車上的簾子看著外面的繁花似錦,就是不看坐在對面的男人。 獨孤玨知道,小女人是在氣他擅自下床。 但他是她的男人,在知道她身陷囹圄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能袖手旁觀。 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獨孤玨抿了抿唇,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后還是對不理她的小女人道。 “王妃,是我錯了。” “王爺沒有錯,王爺怎么會錯。” 時淺回過頭,淡淡的說出了這么兩句話。 了解時淺的人都知道,她幾乎不會為了什么人什么事生氣,現在這帶了點陰陽怪氣的話,說明她對獨孤玨是有些不同的。 都說男人是直腸子動物,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思。 其實都是扯淡,對真正在意的女子,他們的心思可以比時淺最細的金針還要細。 他不怕時淺跟他鬧,跟他使性子,他最怕時淺對他淡。 她現在這樣跟自己說話,那說明,他在她心中已經有地位了。 如果不是戴著面具,時淺一定能夠發現獨孤玨笑得有些傻。 “王妃,對于不聽話的病人,你平時都是怎么做的?” 獨孤玨強壓下嘴角的笑意,認真的向時淺請教。 “再也不管他了。” 獨孤玨沒想到不聽話的下場會這么嚴重,面對千軍萬馬,自己九死一生的時候,他都連眼都沒有眨一下。 但現在他急了。 “王妃,你可以懲罰我,但不能不管我。” 時淺密長的睫毛煽動了一下,盯著獨孤玨的眼睛半晌才道,“不許有下次。” “嗯,好。” “將衣服撩起來,我看一下你的腿。” “嗯。” 獨孤玨提著衣擺的手微微有些抖,不過時淺沒有發現,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獨孤玨的腿上。 刮毒的地方被時淺包扎了一層紗布,但現在紗布上已經被血染紅了。 獨孤玨沒有去看自己的腿,而是盯著時淺漂亮的臉蛋看,尤其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纖纖玉手伸出,按了按帶血的紗布,“疼嗎?” 是很疼的,但這點疼對獨孤玨來說,簡直什么都不算。 但這次他卻想矯情一次,“嗯,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