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玨王爺,您能偏袒我姐姐,臣女真的很高興,皇貴妃娘娘,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時柔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姐妹情深。 眾人對她不禁更加憐惜了,對時淺剛積累起來的好感也在瞬間土崩瓦解。 一時間,眾人看著時淺的目光都相當(dāng)?shù)牟挥押谩? 對于這些目光,時淺從不在意,一群墻頭草根本就不值得她費任何心思。 “玨王爺說的不錯,這銀針確實不是玨王妃的,這枚銀針的針尖并沒有鍍金,而玨王妃的那套可是價值連城的金針。” 張院首的話讓時柔有些心慌,她是聽說了時淺的銀針針尖是鍍了金的。但匠人試了多次都沒有成功,便只得用了普通的銀針。 “誰做壞事會留下把柄啊,這明顯就是故意用的普通銀針嘛。” “澤王妃分析的有理啊,玨王妃,你真的是好狠啊,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這么狠毒的女人按照南國律法就應(yīng)該沉塘。” “對,沉塘。” “本王看誰敢?” 獨孤玨雖然坐在輪椅上,卻讓那些站著的人不寒而栗。 時淺看了獨孤玨一眼,然后伸出小手接過了他手里的銀針。 “小心,有毒。” “這也算毒?”時淺的話中帶著淡淡的不屑,她可是用毒的祖宗。 看著時淺自信美麗的小臉,獨孤玨的心中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情緒。 時淺將銀針夾在兩指之間,放在陽光底下看了看,然后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張院首,這針尖上沾了血。” 張院首自從時淺那次用出神入化的手段救了皇后之后,就已經(jīng)對時淺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甚至想拜時淺為師,但怕時淺嫌棄他年紀(jì)大就不敢妄想了。 時淺現(xiàn)在問他話,忙答道,“玨王妃說的不錯,這銀針的針尖上沾了那匹馬的血。” “這不是廢話嗎,那銀針就是從馬腹部取出來的啊。” “不錯,這就連我們不懂醫(yī)術(shù)的人也知道啊。” 張院首雖然不喜歡聽大家那奚落嘲諷的語氣,但他們這次說的還真沒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