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些武館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門,當吳理和街口的混混們發(fā)生沖突時,靠近街口的幾家武館都注意到了。 “去幫忙。”一位穿著黑色練功服的老者對身旁的弟子們說道。 弟子們紛紛點頭,就要沖過去。 自從武街的這些武館和開發(fā)商那邊談崩了之后,連續(xù)一個月,每天都有一幫混混堵在武街外面,阻攔想要來學(xué)拳的人,同時還會威脅那些從武街出去的學(xué)員。 因為這樣的事,武館的人沒少和對方發(fā)生沖突,幾乎每天都有架打;而且報警也沒用,今天抓走一批,明天又會來一批,武館的人也沒辦法讓警察24小時來武街巡邏或是站崗,到最后就只能相互僵持著。 現(xiàn)在眼看對方又在阻攔別人進入武街,武館這邊當然要出手幫忙,只不過黑衣老者話剛說完沒幾秒,吳理那邊就已經(jīng)搞定了。 “這......”幾名弟子停下腳步,看向自己師父。 黑衣老者神情驚訝地看著不遠處的吳理:“勁力一炸,四肢驚起,力達末梢。好!好身手,好擒拿!” “師父,怎么回事啊?”有弟子問道。 在他們眼里,那幾個被吳理按倒的人就像被施了法似的,一下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黑衣老者突然伸手抓住身旁一名弟子的肩膀,對方頓時感覺到了疼痛,“啊,師父?” 黑衣老者說道:“我這樣用力抓你的肩,你只是覺得疼,這是因為我指力沒有到位,如果指力到位,可以一下讓你整條手臂甚至是半邊身體都發(fā)麻;那人剛才用擒拿的手法按壓對手肩上的穴位,就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幾名弟子點頭,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黑衣老者開武館主要教通臂拳,也教形意拳,他自身境界雖然不算高,但師承不錯,年輕時候見過不少高手,眼光還是有的,所以一眼看出了吳理的厲害。 “那人剛才的身形是形意的虎撲,腰胯用勁,拔地而起,這樣的虎撲才是練到家了。”黑衣老者看著自己的弟子們,“我平時讓你們練虎撲,你們不好好練,覺得在打斗中用不上,看看人家的虎撲,覺得厲害嗎?” 弟子們面面相覷,低下頭不敢說話,他們平時練虎撲的時候都覺得這個動作難看,發(fā)力又慢,還不如一個簡單的墊步實用,剛才見識了吳理眨眼間連撲三人的速度,頓時說不出話來。 “從哪冒出來一個這么年輕的高手?”黑衣老者看著吳理疑惑道。 “師父,他們好像是去濟云館。”一名弟子說道。 吳理等人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濟云館門口停了下來,看樣子打算進去。 黑衣老者臉色一變,對身旁的弟子們說道:“你們趕緊去通知其他武館的師父,讓大伙兒一起去濟云館看看。” 最近這段時間風(fēng)聲鶴唳,今天突然有高手拜訪濟云館,他擔(dān)心來者不善。 濟云館先后兩位館主,用了六十多年的時間努力讓其余武館的師傅們放下門戶之見,雖說平時大家和本地的一些拳師依然摩擦不斷,但至少這條街上的華人拳師們都緊緊抱團,一致對外,大家對濟云館也心存敬意。 眼看有高手拜訪濟云館,黑衣老者立刻就讓徒弟們?nèi)ソ腥耍绻娴挠惺拢材苴s緊出手幫忙。 吳理走進了濟云館,場館內(nèi)一些弟子正在練拳,都在打詠春的木人樁。 “你們找誰?”一名弟子見到進來的吳理等人,警惕地問道,他說的是南國語。 館內(nèi)的其余弟子也能紛紛停下動作走了過來。 吳理回頭看向王萱,王萱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是華國來的,正在做一檔電視節(jié)目,這次專門來拜訪濟云館。” 華國人?電視節(jié)目? 一聽不是來找茬踢館的,眾人神情頓時放松下來,好奇地看著吳理還有他身后的攝像機。 “你們稍等一下,我去告訴師父。” 一名弟子朝后面跑去,其余人則竊竊私語。 不一會兒,昨天吳理等人見過的黃維跟著一名老者走了出來,旁邊還跟了一個小女孩。 “各位好,我是濟云館現(xiàn)任館主,張世才。”老者主動對吳理等人說道。 他兩鬢微霜,但面色紅潤,精氣神很好,今年五十九歲,已經(jīng)過了當打之年。 他說的是中文,雖然帶了一些閩南語的口語,但吳理等人都聽得懂,不需要王萱翻譯了。 吳理上前一步抱拳道:“晚輩吳理,練的形意拳,見過前輩。” 聽到吳理是練形意拳的,一旁的黃維頓時眼神一亮,師父說他現(xiàn)在的瓶頸就需要從三大內(nèi)家拳上找突破口,可惜這條街上開武館的,都是教的外家拳,雖然也有教形意的,但涉獵不深。 “不知道他的形意拳練得怎么樣,一會兒找機會切磋一下。”黃維心中暗道。 另一邊,吳理說明了來意,說自己正在直播,做一檔弘揚傳統(tǒng)武術(shù)的節(jié)目。 張世才笑著歡迎吳理等人的到來,然后邀請眾人去后院坐。 這個時候武館門口也來了一大幫人,為首的正是之前那位黑衣老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