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識-《大佬穿進虐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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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那是什么的一瞬,仿佛火種被摩擦生熱,瞬間蔓延了全身,燙得駭人,辭柯急急忙忙將藥喂進去,隨后捂著唇站起來。
葉猶清軟軟躺下,傷口碰到床榻,沾著細汗的黛眉微蹙。
辭柯一時忘了呼吸,唇上的觸感猶存,她呆呆立著,然后快速上前,再次將葉猶清抬起,以免按壓傷口。
從頭到腳都好像被火燒著,心不止是悸動,簡直要跳出嗓子,她又拿起藥碗,猶豫了半晌,卻不知該如何喂了。
幸而這時門被馬小敲響,壯實女子走進來,笑道:“少鏢主命我來瞧瞧葉姑娘,藥喂得如何了。”
“姑娘臉怎么這樣紅?”馬小有些驚訝,伸手接過了辭柯手中的碗。
“無妨,有些熱。”辭柯擦了擦唇上殘余的藥汁,生怕被人看出異樣,“她昏迷著,不肯喝下去。”
幸而馬小不是個細心之人,大喇喇一笑,揮手示意辭柯扶穩葉猶清,隨后坐在葉猶清身邊。
“此處確實悶熱,也不像大戶人家有冰降溫,只能委屈姑娘扇扇子。”她說著一把捏住了葉猶清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
也不用勺,拿著碗便往葉猶清口中倒,眼看著葉猶清要吐,她立刻松手捂住葉猶清的嘴巴,二人掙扎了一會兒,葉猶清便將滿口的湯藥咽下去了。
手拿開,白皙臉頰上赫然五根手指印。
辭柯看得心疼,不由得攢眉去摸,被馬小將手推開:“姑娘莫要擔憂,想當年我們走鏢中了暑氣,都是這么灌清暑湯,半炷香的時間能灌兩大碗。”
說著,她便伸手繼續,倒是確如她言,不過三五下,一碗湯藥就見了底。
“好了,放葉姑娘躺一陣子,她只是失血過多加上怕疼才昏迷,應當明日便會清醒。”馬小樂呵呵道,“對了,少鏢主方才說,請姑娘見她。”
辭柯擔憂地看了葉猶清一會兒,將她臉上粘上的藥擦去,這才起身,道了聲多謝。
折騰了這許久,屋外驕陽已經偏西,十里穿著粗布麻衣,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樣,坐在滿是腥臭味的庭院里,正用磨石一樣堅硬的桌子打磨一把長劍。
院里滿是鐵器與石頭磨蹭的聲響,配著殺豬的血腥味,倒是應景。
辭柯走上前,在十里一側坐下。
“小清喝下藥了?”十里抬頭問。
“喝下了,如今還睡著。”辭柯說。
十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懷里拿出塊手帕,皺眉遞給辭柯。
辭柯有些茫然,摸了摸臉,摸到幾片干涸的血塊,這才恍然大悟,原是自己只顧著給葉猶清清理,卻忘了自己臉上也被濺上了血跡。
她用手帕磨蹭著臉,順便掩蓋臉頰紅潤。
“往后如何打算?回宮,還是留下。”十里一邊吹掉寶劍上的灰塵,一邊問。
“我不知道。”辭柯面上浮現一瞬掙扎,她從袖中拿出那斷成兩截的柳葉簪,摩挲著將上面的血擦干凈。
方才看見葉猶清出事之時的后怕再次涌上,她清楚自己有多擔心葉猶清。
“自從除掉秦望后,皇帝似乎便開始防備姑母,雖說對她的關照猶在,可卻像是養個鳥雀一般,給個天下最為豪華的籠子,最好的吃食,看著而已。”
“但對她的懷疑也顯而易見,他不再在秋水殿留宿,就算入殿用膳也是影衛不離身,平日里笑著對她好,但私下態度時常一落千丈,言語冷然訓斥。”辭柯低頭說,“所以我很怕,哪一天姑母便……”
“秦望之事一看便知有人背后推動,皇帝懷疑她,再正常不過。”十里擦劍的動作慢了些。
“我不知我還能做什么,便想陪在她左右,可如今葉猶清……”辭柯說著說著,沒了聲音,只有眼睛還盯著面前油膩的石桌。
十里張口似乎想安慰,最后咽下了話語,用一旁的劍鞘點了點辭柯的心口,散落的淡棕色發絲遮擋一半的眉眼。
“萬事不能兩全。隨心就好。”十里說。
屋里忽然傳來幾聲吃痛后發出的□□,辭柯手里手帕掉落,起身飛快向著小屋跑去,十里也緊隨其后。
二人闖入屋中,卻見馬小手里拿著紗布,哭喪著臉,回身看向二人。
“怎么?”十里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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