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分部,許樂立刻將王北川的資料,拿到了白靜的辦公室。 “隊長,我拿到了一些王北川的資料。” “嗯?王樹,顧北辰,進來干活。” 白靜甚至都沒有問許樂資料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就直接喊來了王樹和顧北辰。 信息來源重要嗎?當然重要,但是沒有6隊接下來的任務重要。 等王樹和顧北辰都到之后,白靜再次問道: “你們那里收集到多少有關于王北川的資料了?” 王樹早有準備,雖然才一天的時間,但他的工作效率還是十分高效的。 他拿出一疊文件放在桌上,開始向白靜報道: “王北川這個名字不算是常見名字,近年來,b區一共有9人叫王北川,我們已經盡數得到資料。 c區一共有15人叫王北川,不過c區的資料還在跟進,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 “很好,你們兩個把資料合集一下,看看有沒有線索。” “是。” 王樹和許樂各自忙碌起來,而顧北辰卻在一邊站著: “那我干啥?” “去給我們倒點水?” “嗯?”顧北辰瞪眼。 “嗯?”白靜也同樣看著他。 “好吧,我這就去。” 許樂開啟空靈狀態,快速的將手中資料翻閱一遍。 王樹也翻閱一遍,不過在這種信息篩查方面,他更是沒法和許樂相比。 這些叫王北川的人,上至燈塔高級律師、牧師,下至流浪漢拾、荒者都有,就是沒有鐘表匠。 去掉重復的人,現在他們手里的人一共只有23個了,目標范圍已經縮小了很多。 可23個人,還是太多了。 “許樂,看你了。”王樹說道。 “好。” 許樂將手中的資料擺好,然后抽出一張牌。 “這里面有沒有喪鐘的主人? 術式-皆-古音多密語。” 藍芒閃過,許樂手中捏住了【紅之牌-天使】。 正確么? 那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喪鐘的主人應該就在這些人當中了,現在的問題是應該如何找到他。 許樂沉吟一會,正準備第二次占卜的時候,突然停下。 “我這么依賴占卜的話,自己的判斷力會逐漸喪失的。” 放下卡牌,許樂開始考慮對方可能的身份。 首先,他想去聆聽光明的教誨,單單就這一句話,就可以排除掉絕大多數的人了。 “先排除下城區沒錢的那波人,尤其是流浪漢之類的,就是生命軌跡中,完全沒有發家的那一部分。” “嗯?有什么線索嗎?” “喪鐘的主人想要聆聽光明的教誨,你感覺窮人有機會接觸到這種東西嗎?” 王樹一愣,白靜卻接過了話: “下城區是沒有光照會教堂的,下城區有錢人還是有機會去上城區的。 但窮人的話,去不了,守衛會攔住他們。” “還真是夠殘酷的。”正在倒水的顧北辰參合了一句。 “老老實實倒水。” “哦。” 將窮困潦倒的人,還有不太可能去上城區的人剝離出來后,23個人一下子就縮減到6個。 范圍瞬間小了許多。 許樂看著其中一人,頓時懷疑起來: “這個王北川是一個牧師,居然是個超凡者……” 許樂還沒有見過牧師,因為把許樂自己放在這些人中一起劃分的話,他以前也屬于那種永遠都不太可能參與光照會的窮人。 “想要聆聽光明的教誨,又是超凡者,具備殺人的能力,那這個牧師的嫌疑很大!” “確實如此。” 許樂也覺得王樹說的沒錯,這個牧師的嫌疑確實很大。 王樹剛說完,顧北辰又插嘴了: “一般來說,看起來最像兇手的人,最后都不是兇手。 只有最不起眼的那個才是真兇,我看那個當老師的就很像兇手。” “你從哪聽到這種說法的?”白靜冷著臉問道。 顧北辰氣勢瞬間萎靡許多,不過依然嘴硬: “眾所周知,我小時候可是看過很多書的,小說里都是這么寫。” 白靜的眉毛一陣跳動,小說里? “你是守夜人,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市內案子中,69%的危害性案件都是熟人作案,有些特別的案件,這個比例甚至能夠達到90%以上。 很多看起來像兇手的人,往往就是兇手,這個比例高達81%,懂了嗎?” “談數據就沒意思了。”顧北辰低下頭。 許樂沒理會他們,他看向另外五個,分別是肉商,教師,鍋爐工程師,燈塔宣傳員,公務人員。 許樂仔細看了一下這幾人的大致履歷,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些人的履歷都非常干凈,如果喪鐘上的信息屬實,那王北川所謂的罪孽是什么呢? 此時,許樂又重新拿起了那個牧師的履歷。 “聆聽牧師,你們知不知道聆聽牧師的主要工作是什么?” “當然是聆聽別人的懺悔啦,這你都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辰哥細說一下。” 不止是許樂,就連王樹和白靜,也都很少了解這種上城區的教會活動。 見許樂問的誠懇,顧北辰清了清嗓子。 “聆聽牧師呢,就是站在一個小黑屋子里,中間隔著一張布,然后聽取別人的懺悔。 牧師要對教徒進行引導,寬恕他的罪孽什么的。 我覺得吧,所謂的聆聽牧師就和馬桶一樣,那些有錢人往他們腦子里拉屎,還是特別臭、特別臭的那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