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初零和零號機同步,可是用了7個月,真嗣剛來,肯定是做不到的。」葛城美里雙臂抱胸。 赤木律子說:「只要坐上去就行,根本不需要操作,確切的說,他要做的事情并不困難。 現(xiàn)在擊退使徒是我們的首要任務,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這不是你親口說出來的嗎? 除此之外,別無辦法。」 葛城美里不禁沉默。 赤木律子又道:「其實你心里是明白的,葛城一尉。」 葛城美里依舊沉默。 而當事人的真嗣則一臉憤慨,「所以這就是你叫我來的原因嗎?父親。」 「如果我說不是,想必你也不會相信吧?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碇源堂站在上面,在光芒里,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只剩一個模糊的輪廓。 真嗣雙手握拳,「你的意思是,讓我駕駛這個東西,和剛才的怪物戰(zhàn)斗?」 「沒錯。」碇源堂點頭承認。 真嗣眼含淚光,倔強的抬頭,「我不要!為什么現(xiàn)在才要我來?你不是早就不需要我了嗎!」 碇源堂冷酷無情的說:「只是因為需要你才叫你來,就這么簡單。」 「那么為什么要選我?」真嗣低下頭。 碇源堂理所當然地說:「因為別人做不到。」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同樣也做不到。」真嗣失落無比,「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沒見過,也沒聽過,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了口。 碇源堂那張死人臉始終保持著一個表情,「沒事,我會遠程指揮你。」 真嗣還是在原地強調:「我做不到的,我肯定做不到,我怎么可能會駕駛這種東西……」 一而再再而三,碇源堂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干不干?不想干的話就滾,我這邊不需要廢物!」 「冷酷無情,不愧是鬼~父~」 腦海中的聲音適當響起。 「就這樣的父親,你認他干嘛?去外面買一塊叉燒都比他強。」 真嗣沉默不語。 那個聲音繼而道:「現(xiàn)在我的話依舊算數(shù),把身體交給我,我絕對能讓你好好爽一爽……啊,當然是把那老家伙暴揍一頓那種爽,而不是成人意義上的那種爽。」 真嗣依舊沉默。 不過任誰都可以看出,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無比掙扎。 沉默的態(tài)度更像是一種默許。 「你不說話,就當同意嘍?」 「老實說,這一刻我已經(jīng)等很久了。」 真嗣深吸口氣,握緊的拳頭默默松開,輕輕閉上眼睛。 其他人只當真嗣是打算認命。 誰成想,下一秒他突然睜眼,眼中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神采。 「哇咔咔咔咔!不對,這時候應該桀桀桀,s魂殿長老才行。」 葛城美里還以為真嗣被他親爹逼瘋了,眼底閃過不忍。 赤木律子嘆了口氣,周圍其他機組成員都在向這邊看,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間,一道猛烈的爆炸在基地上方響起。 赤木律子看向精神崩壞的"真嗣":「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 "真嗣"用挑釁的眼神看了回去,「那咋了?關我雞毛事。」 赤木律子愣了下。 因為現(xiàn)在"真嗣"給她的感覺完全和剛才不一樣。 葛城美里也懵了。 恍惚間,她想到了車上的種種異常,把赤木律子招呼到一邊。 短暫的交流過后,赤木律子肉眼可見地慌了,「你說什么?雙重人格!」 葛城美里做了個"噓"的手勢,溫聲細語的勸解道:「真嗣,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去駕駛初號機好嗎?你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到這里來的?」 「你說呢?」"真嗣"反問。 頓了頓,又道:「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敢懟你了。我這個人,可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主義者,不管是誰,在我這邊都一視同仁。」 葛城美里頓時說不出話了。 好半天,才繼而道:「回來吧,真嗣,不要放棄,也不要逃避,把真實的自己隱藏在虛假的人格背后,這樣不是真的你。」 「你怎么知道這不是真的我?你又了解我什么?」"真嗣"嗤笑一聲,揮揮手,讓色氣的大姐姐暫時閃到一邊去。 然后他看向高處那道模糊的黑影,勾了勾手指:「老登,***給我滾下來。」 碇源堂面色鐵青。 幾個深呼吸,他很快調整好狀態(tài),對旁邊吩咐道:「冬月,去把零叫醒。」 屏幕上的冬月耕造擔憂地說,「零還能用嗎?你知道的,她的情況……」 碇源堂無比淡定:「有什么不能用的?只是傷了,又不是死了。」 冬月耕造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片刻的工夫,碇源堂和零開始通話: 「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