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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李昊到了秦元耀家。

    秦明在練拳，通臂拳打得越發(fā)流暢，有眼花繚亂之感。

    “師兄！”

    秦明跑了過來。

    “師兄？”

    打量院落的李昊古怪地看向秦明。

    “新烏村，出了不少武者，年齡相仿的，多以師兄弟相稱。”

    秦元耀走出屋子，說道：“柳明涯要喊我一聲師兄。”

    李昊點(diǎn)點(diǎn)頭。

    “師兄，我的拳法如何？是不是更厲害了？”

    秦明一副討要夸贊的姿態(tài)。

    秦元耀笑哈哈的道：“這小子啊，經(jīng)你一提點(diǎn)，開竅了。”

    “是挺不錯(cuò)。”李昊說道。

    “那是，我感覺自己都很驚訝出拳的速度了。”秦明揮舞下兩拳頭。

    “眼花繚亂能迷惑人眼，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降下速度。”

    李昊在秦元耀的招呼下坐在一個(gè)石凳上。

    “降速？”

    秦明可就不理解了，他狐疑地看著李昊，又朝爺爺投去問詢的目光。

    “降的不是你出拳的速度，是你眼睛看到的速度。”

    李昊說道：“意思就是你自己看著很慢，實(shí)則很快，那樣你會(huì)更快，而敵手的速度在你眼里更加慢，一個(gè)快慢決定一切。”

    秦明似懂非懂。

    “好好想想吧。”秦元耀揮手讓秦明一邊去。

    然后，他對(duì)李昊說道：“你師父呢？”

    “我在找。”李昊道。

    “找……”

    秦元耀眉頭皺了皺：“他精神狀態(tài)還是沒好？”

    李昊哪知道，三年來他聽師姐說最多的就是師父瘋了不見了。

    “好多年沒回來了吧。”

    秦元耀想了想，說道：“大概得有五年了。”

    “五年前，我一年還能看到他一次，這五年……”

    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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