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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沒什么，多留幾天也無防。”月灰脫去外裳，蓋好被子。“火云，你對那施姑娘什么感覺？”

    聽月灰這么問，火云陷入沉思。發生了這么多事，在姚飛對付施雅的時候，自己就只想沖到她前面保護她，對她，從最初的好感開始一步一步走向更深層。“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愫。我好像曾經也有過類似的感覺。”

    “看來錯不了，紅霖說得對。”

    “什么？”

    月灰說：“你對施雅傾心了。”

    “你說我愛上她了？這怎么可能。”火云詫異月灰居然看出來了。

    “我問你現在最喜歡吃什么？”

    “那還用說當然是桂花糕。”等等怎么會，我居然直接脫口而出了。

    “你看，桂花糕你只吃過她做的，這不就對了，施姑娘對你也不是單純的兄妹之情。這點你應該早就體會到了吧。”

    “是的，我對施雅她的感情一直都沒有答復，我想等記憶恢復再接受她的情感。也是這份感覺一直不確定是對妹妹的愛，還是男女間的情。你剛才簡簡單單一問，雖然輕描淡寫，但是也點醒了我。我似乎越來越離不開那種感覺了。那桂花樹下的女孩。”

    “火云，我們的事固然重要，但也別負了紅顏，遇到喜歡的女子就去追，哪怕心中遍體鱗傷也要讓她感受到你對她的愛，像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我對紅霖一見鐘情，死皮賴臉地纏著她，經過半年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如今我與她可謂是亂世俠侶，江湖人稱紅月俠侶。你若真喜歡施姑娘，就去告訴人家。免得人家心里沒底。”

    “話雖如此，但我不希望她跟著我一路艱辛。”

    “火云，你的顧慮我知道在哪了，我沒說過讓她跟著你一起冒生命危險，遇到打不過的仇人跑就是。我只是要你給施姑娘一個答案，這很難嗎？你可以給她一個約定，誓言或者期許，現在你們還年輕，等我們大事以報，你再娶她何樂而不為呢。喜歡一個人，就是在一起很開心；愛一個人，就是即使不開心，也想在一起。”

    火云雙手拿著桂花香囊，“你說的不錯，是該給她個答案。”

    月灰滿意而笑，隨后睡去。“月灰，你說我們明天約那里好？月灰？月灰？睡著了。”火云將香囊放于枕頭旁，閉眼進入甜美夢鏡，腦海里但是那夜下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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