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于春日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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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綠酒,我發現你這人特悶騷。”
陳溺吃著冰激凌,反駁他:“你才悶騷,我哪有你騷。”
江轍托著她兩條腿往前走,笑著說:“那每次一沉浸到玩樂環境里,你都跟換個內芯似的。”
他想起第一次帶她去自己公寓里的vr體驗館里時,看著安安靜靜、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模樣。
但切起僵尸腦袋來眼都不眨,賽個車就算被顛到快吐了也要碾壓他拿第一。
陳溺想了會兒:“我這叫保留實力。”
一下子把所有性格的好壞面都拋給別人看,那多無趣。何況人總是多面性的,她的這一面也只會讓想要看見的人看見。
園子里只剩下在檢查設施關閉與否的工作人員,各位卡通人物也一個個退幕。大抵是被包下樂園的緣故,連過夜的游客都沒有。
城堡里的粉紫色燈光還未滅,風里傳來海風和藤蘿花的味道。
發現他背著自己走錯路,陳溺拍拍他肩:“走反了,出園的門在后邊。”
“誰說我們要出園?我生日還沒過完。”江轍吊兒郎當開口,帶著她坐上來接他們的擺渡船。
進了酒店大門,他下巴揚了揚,“想住哪?”
陳溺有點呆,反應過來之后在他耳邊的音量都拔高幾公分:“你把這也包了?”
包場哪有只包一邊的。
江轍也不知道在心虛什么,不等她說話:“那就去最頂樓那個套房。”
“讓我下來。”她拎著高跟鞋,表情糾結地看著神奇王國的貴賓廊,“我要自己一步步走過這金錢腐臭的長廊。”
“……”
夜光燈奪目眩神,維多利亞式的風格門廊之內,頂樓套房的全景陽臺能看見大半個主題樂園和湖泊景色。
粉色的公主風房間里,床上擺了五六個贈送的紀念品玩偶。
陳溺好像突然明白了女孩為什么都對毛茸茸的東西沒有抵抗力,她丟下鞋子小步跑過去:“江轍,沒想到你內心深處還是個想來迪士尼過生日的小孩。”
江轍“嘖”了句,掐掐她臉上軟肉:“誰玩得那么瘋,心里沒點數?”
陳溺皺皺鼻梁,把胸前徽章取下來放床頭柜上:“但今天又不是我過生日啊。”
他聳聳肩:“就當是帶你來迪士尼做女王的日子,開心嗎?”
小姑娘很誠實點點頭:“開心。”
江轍見她笑,掐她的臉掐得轉緋紅:“你是開心了,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給我送什么珍貴點的禮物。”
陳溺被他的語氣逗樂,拍開他的手:“那球鞋很貴好不好,花了我半個月工資。”
他漫不經心地解開襯衣扣子:“走點心吧你,連張生日賀卡都沒有。”
“不怪我,你每次都只提前一天說。”陳溺磨磨蹭蹭上了床,三兩下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很萌地說了句,“晚安。”
房間的被子也是粉藍色的,只開了頭頂的散燈,窗臺那有習習夜風吹進來。姓陳的被哄高興之后,軟乎乎得更像個乖妹。
江轍偏頭睨著她,上衣脫了撂一邊,朝她勾了勾手:“晚什么安,陪爺去洗澡。”
她只露出一雙清靈的烏眸,指指地上那一排玩偶:“這樣不好吧。”
江轍強硬地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咬了一口她裸露在外的圓潤肩頭,啞聲配合道:“被看著不是更刺激嗎?”
“……”
陳溺在厚顏無恥上永遠斗不過他,捂住他的嘴,推搡著他轉身,“你別說話了。”
浴室燈光很亮,她在進門那一刻卻發覺他身后的紋身上多了一行單詞。絕望墜落的伊卡洛斯在一雙黑色翅膀之間,他伸出手的正上方多了個她的名字。
陳溺很少有繞到他后背去的時候,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這什么時候紋的?”
江轍知道她看見了,也沒躲:“沒多久前。”
【doomsday,mychenni。】
愛上你的那天起,就是我的判決日。
那些沒有認真生活辜負自己的日子,所有的不堪和頑劣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也曾在鮮衣怒馬時浪費生命,卻因為你不再蹉跎光陰。
她是他人生的審判者,給予他愛也讓他重生。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是記進骨髓的朱砂痣。
剛紋不久的紋身都會有點刺破血肉的猙獰,怕她看得難受,江轍轉過身:“你一安靜下來,就讓我覺得你還在心疼今天花的錢。”
“干嘛開玩笑。”陳溺冷著臉,手摸到他后背,“你是不是都不怕疼的?”
“你這么一說是有點。”江轍微抬眉骨,桀驁痞氣的眼里全是她,手掌握住她腰線,“親親我就不疼了。”
陳溺踮起腳尖,親吻他唇角:“阿轍,生日快樂。”
不是江轍,也不會是別人了。
她淋過的那場雨、一起聽過的歌和經歷的黃昏日出,還有那朵凌晨爛在海里的花,在最終的記憶畫面里也只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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