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合一二重境-《天衍古紀(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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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御銘只說一切為了掩人耳目,風(fēng)聲過了岳魁就能出來。畢竟是刺殺命官,罪名不是一般的大。
岳魁坐在地牢內(nèi),悠哉悠哉喝著小酒,桌子上擺滿了肉食,各種鮮美無比的獸肉,那叫一個安逸。
岳魁大快朵頤,這段時間在平華州的確餓壞了。
“還是自家舒服~”岳魁非常滿意地打了個飽嗝,耳邊卻傳來余涉撕心裂肺的痛嚎。
“感官太敏銳有時候真不是好事兒...”岳魁無奈掏了掏耳朵。
就在距離岳魁地牢百米處,一間寒冷地牢內(nèi),余涉全身血肉模糊,如同爛泥一般被綁在了刑架上,身前滿臉橫肉的刑官手拿軟鞭,一鞭又一鞭接連抽打。
啪!啪!
帶血的軟鞭殘影連連,刑官手勁何其大,抽得余涉皮開肉綻,連慘叫都沒了力氣。
冼御銘面無表情坐在一旁,身上幽寒黑甲泛著亮光,他不時拿起手邊的瓷杯輕嘬一口,清香的茶葉味混合刺鼻血腥味,一股怪異的味道飄在地牢內(nèi)。
放下茶杯,冼御銘看了看氣若游絲的余涉,輕聲道:“余涉,你千不該萬不該對岳魁出手,如今的苦難是你咎由自取?!?
余涉滿臉都是血水,發(fā)絲凌亂不堪,他艱難地撐起眼皮,對冼御銘說道:“怪只怪他是岳不狂的后代,我就算失手,還會有人宰了他...”
“你已經(jīng)放棄了,敢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冼御銘皺眉。
余涉苦笑,無所謂道:“落在你手上,結(jié)果不用想。”
“余家被我覆滅了,余大寶前幾日剛被斬首,告訴我你背后的人是誰,或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冼御銘把玩著茶杯,靜靜等待余涉回答。
余涉眼中有過不忍,堍州余家是他血親,雖然跟他來往不多,但血濃于水打斷骨頭連著筋,因為他跟余家的關(guān)系,慘遭無妄之災(zāi)。
冼御銘這樣的人物,絕非心慈手軟之輩,余涉猜到他的妻女恐怕也難逃厄運。
“我妻子和女兒他們在何處!”余涉很急切,冼御銘的手段早有人領(lǐng)教過。
“禍不及家人,她們很好,只要你交代一切,我保你一家人團聚。若是一言不發(fā),我可不敢說她們還在人間?!?
余涉心急不已,冼御銘肯定早就把他妻女控制了,拿她們威脅自己,一軍統(tǒng)帥可不是泛泛之輩,俗話說慈不掌兵,冼御銘比他余涉更狠!
余涉濁淚滾滾流出,妻女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也是他唯一的弱點。余涉還在奇怪,他安排的手下去家中保護妻女久久沒有消息傳來,想來定是被冼御銘的人干掉了。
難怪岳魁被抓,冼御銘一直沒有動作,余涉在調(diào)查岳魁的同時,冼御銘也在調(diào)查他。
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如果不是錯估了冼御銘的實力,余涉的任務(wù)絕不會失敗。
“我說!我什么都說,求求你放過她們母女!”余涉哭喊著,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很好,你是個識時務(wù)的人?!辟憮]手,刑官收起鞭子便出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材質(zhì)不凡,經(jīng)過高級兇獸精血浸泡,哪怕是修士在其鞭打下,同樣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一直來這根紫筋鞭放置在軍械庫長灰,還是首次使用。
余涉緩了一會兒,漸漸開口,至于說了什么,只有冼御銘和他自己才知道。
冼御銘靜靜聽著,眼中愈發(fā)不可思議,余涉的口供使他震驚,冼御銘怎么也沒想到,余涉竟然出自那人麾下。
片刻后,冼御銘面色凝重走出地牢,招招手,旁邊的牢吏小跑過來。
“找醫(yī)官給他治好,讓他自行離開。”冼御銘吩咐一句,隨后朝岳魁地牢走去。
牢吏拱手稱是,立馬去找醫(yī)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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