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夏安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探頭探腦。 “你懂個屁。”阮母從面前的珠寶匣子里拿珠寶,什么鉆戒,玉鐲,寶石耳環,一個一個往身上戴,那一絲不茍的架勢,像極了上戰場前的戰士在擦槍,給阮夏安都看愣了。 “媽……今天這場聚會里面是有爸的前女友嗎?”逐漸察覺到了不對的阮夏安困惑的問。 阮母聞言白了她一眼,咬牙回:“不是,但是有比前女友更討厭的人。” 阮夏安:“?” 阮夏安忽然就不想走了,沒辦法,她實在是好奇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比對象前女友更討厭的人。 聚會上確實沒有阮父的前女友。 但是卻有沈父和沈夫人。 “哎喲,這不是阮總嗎?怎么也來k城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畢竟你阮氏集團的阮總可是硬生生把躺著也能賺錢的碧海島給開發成賠錢項目的人啊,簡直令人欽佩,令人欽佩!” “嗨沈總這是哪里話哪里話,不過沈總你能來我也很意外呢,畢竟你們公司的稅務問題鬧得這么嚴重,還有空出來玩呢?也是心態好啊!” 處處透著紙醉金迷的宴會上,道道人影交錯,西裝革履的阮父笑著和同樣一絲不茍的沈父在紅酒區碰到了一起,他們握了握手,微笑著打著招呼。 那笑容滿面的表情和親切的語氣,就像是多年沒見的老友在互相寒暄,就是這個寒暄的內容吧,有點不忍直視。 “哎喲,我的那區區稅務不都是仰仗著阮總嗎?要不是你向稅務局舉報,我也到不了這個地步啊不是?放心放心,這事兒我沈某記住了,回頭沈某我一定好好感謝一下阮總你啊!” 沈父的笑容愈發和藹,不過看著阮父的眼神卻銳利得不行,瘆人的很,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阮父估計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不過不管是這令人雞皮疙瘩頓起的眼神,還是語言里暗戳戳的威脅,都對阮父毫無作用,見到沈父這個模樣,阮父甚至笑得更加開心了。 “沈總哪里的話,之前青螺灣的項目我還記著呢,一直想報答一下你,現在這些只是開胃小菜,正餐還沒上呢,沈總可不要嫌棄我動作慢才好。”阮父和藹可親的說。 之前兩家一起搶青螺灣的項目,最后是沈家獲勝了,阮父就一直憋著一口氣呢,現在終于還回來了,頓時各種揚眉吐氣。 “呵呵,那我就等著阮總你都正餐了,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才好。”沈父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與此同時,甜品區中,因為帶了一身的珠寶,所以顯得渾身都閃耀著高貴光芒的阮母也遇到了同樣一身珠寶的沈母。 “多日不見,沈夫人明顯見老啊!”阮母從路過的侍者盤中優雅的端起了一杯紅酒,她貌似是在轉酒,其實是在炫戒指的動了動手指,又貌似不經意般的搖了搖手腕上晶瑩剔透的玉鐲,笑瞇瞇的率先打起招呼。 阮母就像是一只遇到了競爭對手的漂亮孔雀,在那一瞬間把渾身上下最好看的翎羽都亮了出來,高傲的試圖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看著瞬間從懶散狀態里脫離出來,變得全副武裝的阮母,再看看同樣一身價值不菲珠寶高定,氣場全開的沈母,一直默默跟在自家親媽身后的阮夏安頓時悟了。 原來那個比老公前女友還要討厭難搞的人是老公死對頭的老婆啊。 活見久活見久。 阮夏安一邊在心底里感嘆著,一邊默默退至一旁,還順手從旁邊的柜臺上摸了個小蛋糕,邊吃邊看戲,甚至還有閑心在腦海里解說一下—— 好,可以看到我們的阮夫人已經開始率先進攻了,她先是露出了價值七位數的鉆石戒指,然后又是炫出了八位數的翡翠手鐲,試圖嚇退對手。 不過沈夫人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并不會被這么點攻勢嚇退啊,只見她用帶著紫寶石戒指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好啊,那里居然有一條鉆石項鏈,而且還是鑲滿了鉆石的那種,一看就價值不菲。 而面對阮夫人對她的年齡攻勢“明顯見老”,沈夫人則是選擇了品味打擊:“啊,還好吧,人嘛總是要老的,誰也逃不掉,不過阮夫人你這個玉手鐲可真好看啊,我媽就有個一模一樣的,我媽還說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啊,就喜歡戴這種呢。” 有很多老一輩的人確實都很喜歡玉鐲子一類的東西,沈母這句話噎的阮母都不知道說什么了,看的阮夏安心中暗暗著急。 這第一輪交鋒,怎么感覺是自家親媽吃虧了? 不過沒事,這才第一輪。 阮夏安在心底里給阮母打氣,而阮母顯然也沒有氣餒,深知陰陽怪氣精髓的她,連笑容都帶著幾分嘲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