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罵聲一片,余倉則忙的焦頭爛額,他本來是想去找阮夏安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其中是不是真的有誤會,再搞個澄清帖什么的,不然就這么發(fā)展下去,阮夏安很有可能直接被聯(lián)盟終身禁賽。 但在訓練室聽楊凡帆說阮夏安應該還在房間里,一直沒出來后,他又有些躊躇,遇到這種事,阮夏安又還是個小姑娘,肯定也不好受吧,現(xiàn)在去問這些事情,指不定會讓人家更難過。 可不問又不行,這事總要解決的…… 猶豫半天,余倉最后還是選擇了先去會議室找沈蘇顧。 現(xiàn)在整個俱樂部里就他和沈蘇顧知道阮夏安的真實身份,然后他又聽說沈蘇顧和阮夏安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之前還是一個學校的,所以還是先和沈蘇顧商量一下再說吧。 余倉憂心著,揪著頭發(fā)進了會議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前打電話的沈蘇顧。 沈蘇顧的面前擺著一臺電腦,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手上的動作卻又快又重,而他的手機則正放在一旁開著免提。 “嘖嘖嘖,這群傻逼,他們黑人之前就真的不知道去查一下背景資料嗎?阮揭政的名字不就刻在那棟樓前的榮譽校董上嗎?都出現(xiàn)這個名字了,他們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嗎?” 一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魪纳蛱K顧的手機里傳了出來,嘖嘖稱奇的語氣甚至讓人能夠想象他屏幕后夸張的表情。 “這個應該查不到吧?不都沒有公開資料嗎?”沈蘇顧鍵盤上的手動作不斷,隨口應道:“主要也沒有這種想象力。” “唉,顧哥你是不知道,我們?nèi)ψ永锒夹Ο偭耍荚谫€王越那傻逼還能蹦多久呢,他還真以為他家那快破產(chǎn)的公司能護住他?阮總上次對他家是手下留情了,結果卻成了他不知好歹天高地厚的理由,笑死我了。” 沈蘇顧聽到這話,手上動作一頓,好看的眉毛皺起來:“圈子里已經(jīng)都知道了?” “那必然啊,阮家大小姐什么人啊,她這么大的瓜一出,不得立刻就傳遍了整個圈子?都在看熱鬧呢。” “把你手頭上查到的資料給我,現(xiàn)在就要。”沈蘇顧微微抿起薄唇,表情也難得變得嚴肅了幾分:“我還要王越騷擾阮夏安那段時間里學校所有的監(jiān)控。” 手機里的那個人聲音頓了頓,也收起了幾分吊兒郎當,有些不理解的問:“你這么上心干什么?阮家那丫頭出事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上次也是,好好的讓我傳消息給阮總,莫名其妙的我都還沒來得及問你是怎么回事……” “讓你去你就去,記得我今天就要啊,有事,掛了。”說完,沈蘇顧也沒等對方回復,直接就把電話掛掉了。 掛完電話他才看到余倉站在會議室門口,隨口打了聲招呼:“倉哥。” 余倉碰巧聽了一耳朵他的電話內(nèi)容,此時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然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向高冷不關戰(zhàn)隊事務的沈蘇顧,忽然這么來了一句。 “倉哥,夏天的事你不要管了,我來解決。” 余倉:“?” 你丫的不是從來不管戰(zhàn)隊事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