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驛館,類似后世官方招待所,所住之人基本列國使臣及公干。 周室雖然沒落,倒也有資格。 “公子選擇在驛館展演,是想直接名震九州嗎?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玲瓏眉頭微顰。 “有樣東西,是劃時代的重器。我只有反其道而行之,越出名,開放的趙室越有忌憚!” “那,我就明白了,找信陵君也是深謀遠慮。如果趙國是鯊魚,那么魏國更是鯊魚,能對付鯊魚的只有鯊魚! 只是,公子怎么確信,明日信陵君一定會來呢?” 信陵君在魏國時已廣納天下,禮賢下士,門客三千。姬天歌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對方越裝逼,越顯得高深莫測,信陵君便愈發(fā)的恭敬。 在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的年代,信陵君這種屈尊紆貴的方式取得驚人的成效,居然豢養(yǎng)出無數(shù)“士為知己者死”的熱血死士,不像現(xiàn)代,凈出一些“升米恩、斗米仇”之流的狼心狗肺之物! “放心吧,明日我等坐等信陵君上門。”姬天歌成竹在胸。 …… 說話間,王語嫣帶著紀鳴、茍道來到了驛館。 無論是猗頓氏、或是慕容氏,也在密切的關注著姬天歌的動向。 上午戰(zhàn)勝少年王,下午結交信陵君第一門客朱亥,據(jù)說明日將當著列國路演劃時代重器,自然也沒有逃脫這天下第一大商的耳目。 王語嫣內心是震驚的,一件件事看似東一錘、西一棒毫無章法,甚至是年少輕狂,但將這些事串起之時,驚奇的發(fā)現(xiàn),每一件事背后似乎都深有含義,甚至算路深遠,似乎在謀一個大局。 人淡如菊,卻又孤芳自賞的王語嫣看向姬天歌時,敏感的意識道姬天歌內心的高傲以及對自己疏離的淡漠。 深深的盯著姬天歌的深不見底的一泓秋水,似乎想看清深藏的秘密,卻不料秋水似乎自動旋轉起來,內心不由自主的心悸。 王語嫣和姬天歌都是一驚,連忙收回眼神。 “天歌公子,周室的姬旦公子一行狼狽不堪,如同乞丐,甚至還有孕婦,倒也凄慘。 現(xiàn)在把天歌小院團團圍住,說你的就是他們的。 畢竟是你的族人,我不好做主,特來問一問?” “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如此地步!”姬天歌火冒三丈,雙眼精光爆射,“麻煩語嫣姑娘安排人手,如果他們敢闖小院,往死里打!再有,給他們兩枚金幣,便讓他們自生自滅!” 王語嫣與隨行人員低語一番,安排妥當,便有回轉來,泉水叮咚道:“事情已安排好。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用膳嗎?” 玲瓏即刻上前親熱的拉著王語嫣:“當然可以,就怕這里的膳食粗鄙,不合你的胃口,改日來小院,讓公子給你做好吃的。” “他還會庖廚之藝?” “我家公子是無所不能的!”玲瓏看向情郎,雙眼脈脈含情。 …… 轉瞬間,偌大石案上擺滿了大盆大碗,麋鹿燉、鼎方肉、大河鯉、藿菜羹、舂面餅,還有一大盤金燦燦的米飯團,讓人看的食指大動,五人一獸圍坐在一起,放開大吃。 “天歌公子,據(jù)說你明日將當眾路演劃時代的重器,語嫣好奇的緊,可否先行透漏一些?” “如果說,昨日的厚酒、精鹽,可推廣于民用,明日展示之物,卻更適合軍用,但極有可能被列入軍管,總之都是屬于懸壺濟世,大濟蒼生之物。” “趙室王庭如同巨獸,天歌公子卻主動貼上,不擔心玩火自焚嗎?” “巨獸,即可殺人,也可護院;烈火,即可焚身,即可烹煮食物。 進退之間,自有分寸。”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