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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么，本皇不清楚。“鬼老對立脅劍是一個態度，對暗則是另外一個態度，因為他總是在后者身上感到淡淡的威脅。

    他的來歷非同凡響，連他都能夠感到威脅的生靈，哪一個不是恐怖的代名詞，所以他對暗真的是沒有辦法放下提防之心。

    暗手輕輕地抬了起來，淡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微微一笑道：“說實話，你是不用提防我的，因為在不危害到小劍的這個事情上，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可以和我相比。”

    鬼老冷哼道：“你是因為精神力分身這個魔法才不會傷害小劍吧。”

    暗搖了搖頭，道：“不是的，我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鬼老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

    雙方久久對峙不下，結果就是鬼老沒有探到暗一點口風。

    “本皇需要知道你的身份，不然本皇不會放心的。”鬼老已經沒有耐心了，他今天就是要弄明白暗的身份。

    暗沉默許久之后，開口道：“關于我的身份，我只記得一句話。”

    “天道無理，命運無窮，吾以血肉持刀相抗之……”

    鬼老的眼睛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瞪得老大，就好像聽到了什么驚天大事一樣。

    “你……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當年我在那場大戰中戰死了。”暗的神情平淡，因為他沒有關于那場大戰的記憶，只知道一個最后的結果。

    鬼老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看著暗，沉聲道：“小劍是什么人？”

    “他只是一個局外人，可以說是轉世。”暗自嘲地一笑道：“按照我的猜想，我應該算是他的前世，但只不過是一抹執念。”

    “你的執念是什么？”鬼老問道：“本皇應該可以幫你完成。”

    暗搖了搖頭道：“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得跟在小劍身邊。”

    “那么你為什么會出現在小劍身體里？”鬼老知道暗也是當年那場大戰的參與者之一，態度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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