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是年少血氣的男女,親事都定下后,兩人私下相處,難免會碰撞出些什么來。 若是還沒成婚,就弄出人命來。 那可是與禮不符的事情了。 高家和王家都是朝堂勛貴,這個面子自然是要的。 一旁的元載早就經歷過,聽到丈母娘這樣說,不由忍俊不禁,臉上露出笑容。 高水寒尷尬的笑著:“伯母的話,侄兒記下了。” 王氏點點頭,卻又深深的看了高水寒一眼。 她是相信高家這小子的話,但對自己那丫頭,卻是有些不太放心。 前幾日她才從府上仆役那里知道,這些日子,王韞麗已經好幾次偷偷溜出門去了。 王韞麗溜出家門是為了什么。 她才入京不久,所能認識的人,也僅僅是局限在王家和高家之間。 一個人偷偷溜出去,也必定是去見高水寒的。 想到仆役們說的,那丫頭每次回來,都會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就讓王氏愈發擔心起來。 高水寒也是尷尬不已,想到前幾日在西市孟婆子攤位那里發生的事情,唯恐被丈母娘給發現了。 直到看著王氏拉著王忠嗣出了府門,高水寒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元載在一旁樂呵呵的笑著:“說起來,成婚也就這么些事情。都不是大事,但就是瑣碎。不過也就數月時間見不到人,若當真是想見,也總是能找到機會的。” 上元節前,朝廷都是休沐的。 這幾日,元載除了忙著和大理寺的新同仁們結交,就是在王家這邊了。 高水寒苦笑一聲,看向對方:“公輔兄如今高升大理寺,未來可期。何不借此機會,容某敬一杯酒?” 公輔是元載的字。 而和元載成為連襟已經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了。 雖然現在只是大理寺直,但架不住人家能起于微末,卻一路走到帝國宰輔的位置上。 這也說明了元載這個人,還是有一份能力的。 不論這份能力,究竟是好是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