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魚年[一五六]-《慶魚年GL:公主不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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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魚年[一五六]
周錦魚從天牢出來,一路回了駙馬府。
她的志愿是當(dāng)一只咸魚,雖然目前來說當(dāng)不成最咸的那條,但總要往咸魚的方向上去努力。
有些事情,她心中有數(shù)也便罷了,接下來她要做的,便是回到府上,然后支起一張小板凳,在大樹下好好的喝會兒茶。
畢竟至于興周會其余的余孽,天順帝自然會派人前去掃清,犯不著她來操這個心。
而我們周駙馬喝茶,是很是有要求的。
首要的一個要求便是——
美人在側(cè)。
周錦魚一邊給身邊同樣像她一樣,坐在小板凳上的美人殷勤的倒茶,一邊笑著說道:“公主啊,可算是解決完了這堆破事兒,咱們終于能靜下來,好好休息會兒了?!?
魏華年抬頭看她,此時,正午的陽光透過樹木的縫隙,照在少年的臉上,少年的臉上仿佛鍍了一層佛光般,熠熠生輝。
周錦魚給魏華年倒完了茶,復(fù)又坐了回去,就聽魏華年溫聲問她道:“晚膳想吃什么?”
“晚膳么……”周錦魚摸了摸下巴,顯然是有些為難,但下一刻,她眼中的為難忽然消失不見了,一股腦的噼里啪啦的報出了一堆菜名:“醬汁排骨,紅燒鯉魚,鳳尾魚翅,八寶鴨,哦對,還要來一盤涼拌小黃瓜,至于其他么,讓小廚房看著來吧?!?
魏華年笑了笑,寵溺的道:“好。”
魏華年向晚秋打了個眼色,晚秋便下去吩咐了。
而魏華年和周錦魚則是兩個人繼續(xù)坐在大樹下喝茶,仿若一對尋常夫妻般,妻子問了相公今晚要吃什么,相公回答完之后,兩人相視一笑,繼續(xù)坐在大樹下喝茶,不時的說上幾句有趣的話來,一派的歲月靜好。
周錦魚一直覺得,過日子便應(yīng)該有個過日子的樣兒。
如今的狀態(tài)讓她極為舒適。
喝完了茶,周錦魚這才忽然想了起來:“公主,我要去周家一趟,今兒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我阿娘,阿娘說我二哥周子牧回來了,要我回府去一趟。”
魏華年點了頭,笑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周錦魚笑著應(yīng)了:“也好。不過咱們?nèi)羰且ブ芗遥巧俨坏弥苣棠虝糁蹅冊谀莾河蒙牛系耐砩疟悴槐販?zhǔn)備了?!?
周錦魚便提議道:“咱們進宮去接小包子吧,省的到時候他回來見府上沒人,到時候又會怪到我頭上?!?
魏華年笑了笑:“時辰還早呢?!?
周錦魚笑道:“是啊,時辰還早呢,劉木,快,備一盤棋盤來,我要同公主下上幾盤。”
劉木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去了,沒一會兒,一張棋盤便擺在了四方桌上,周錦魚手執(zhí)黑子,魏華年則是手持白字。
周錦魚笑道:“公主,您別看我平日里不怎么跟人下棋,那是因為我棋藝高超,打遍京城無敵手,所以……”周錦魚神秘兮兮的向前,靠近了魏華年說道:“我給自己起了個很厲害的名字?!?
晚秋此時已經(jīng)回來了,聽著周錦魚的自吹自擂,捂著嘴笑道:“一代棋王?”
劉木聽了她的笑話,很是配合的在一旁捂著嘴笑,直到周錦魚瞪了他一眼,他眼中的笑這才散了去。
周錦魚道:“一代棋王怎么能凸顯出本駙馬的格調(diào)呢,記住了,晚秋丫頭,我叫獨孤求敗?!?
周錦魚手持一顆棋子,拿在手里,舉起手來做出要落子的瀟灑姿勢來。
周錦魚笑看著魏華年:“公主,你若是現(xiàn)在說幾聲好聽的,說不準(zhǔn)待會兒我還能讓讓你。”
魏華年忍笑道:“駙馬便是對自己如此有信心么?”
周錦魚理所當(dāng)然:“那是自然,我的棋藝是無師自通,還沒有遇到過對手,不過,公主若是不信,那咱們就來下上幾盤?!?
魏華年想了想,勾著嘴角看她:“那駙馬若是輸了,又當(dāng)如何?”
周錦魚頓了頓,立刻搖頭:“怎么會呢,我怎么會輸呢,不可能的!”
魏華年道:“這樣吧,若是駙馬輸了,便答應(yīng)本宮一件事,若是本宮輸了,駙馬想怎樣都可以,這樣如何?”
周錦魚悶聲笑起來,她笑道:“成交!”
話音一落,棋子落在棋盤上,發(fā)出“啪嗒”一聲響。
其實周錦魚方才并不是在吹噓,她的棋藝是來自于潛龍寺的方丈大師,她當(dāng)年在潛龍寺的時候,隨便看了空智大師擺弄了幾副棋盤,皆是無解之局。
周錦魚閑來無事,便開始對著那些棋盤一通研究,最后竟然把局勢給破了。
后來她再同人下棋,便從未輸過。
但是,這一回,她顯然是料錯了。
魏華年的白字在棋盤上看似步步退讓,卻暗含殺機,周錦魚仿佛置身于兩軍對壘的戰(zhàn)場之上,而魏華年的兵已然對她形成了包圍之勢,在她不知不覺中,已然潰不成軍。
周錦魚輸了第一盤,有些不服氣,緊接著便嚷著要下第二盤。
可無論是第二局,第三局,一連到了第五局,周錦魚依舊兵敗如山。
等到了第六局的時候,周錦魚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她笑看著魏華年道:“公主呀,你這是作弊呢。方才那一招,可是我用過的,你用我的招數(shù)來對付我,你這勝之不武呢?!?
魏華年似笑非笑的看她:“你的招數(shù)?”
周錦魚笑著點了頭,把手中的棋子扔了回去,便說道:“之前在潛龍寺的時候,空智大師的房里,一直擺著幾副殘局,我起先沒在意,可后來愈發(fā)的覺得,那副殘局實在巧妙,便多看了幾眼,便是從那幾副殘局中,我學(xué)到了下棋的本領(lǐng),要說起來,擺出那副殘局的人,才是我下棋的師父?!?
周錦魚適時的送上馬匹:“沒成想這幾招對付普通人可以,用來同公主對局,顯然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周錦魚故意做出難過的樣子,委屈的看向魏華年:“我之前引以為傲的看家本領(lǐng),竟然被公主輕易看破,反將了一軍,實在慚愧啊。”
魏華年但笑不語,倒是晚秋忽然一語道破天機:“駙馬爺,這可真是巧了,往日里公主經(jīng)常去潛龍寺找空智大師下棋,空智大師往往不是咱們公主的對手,便會把棋局封起來,等他找到破局辦法再繼續(xù)下,您看到的,不會便是空智大師和公主的殘局吧?”
周錦魚一怔:“誒?”
魏華年笑了笑,看向周錦魚,說道:“駙馬?!?
周錦魚本能的應(yīng)了聲:“啊?”
魏華年輕笑道:“叫師父?!?
周錦魚:“……”
她們家公主,這是學(xué)壞了。
周錦魚后來同人對弈,屢戰(zhàn)屢勝,她不止一次的想過她那位無形中教會了她下棋的師父究竟是何等高明的存在。
沒想到,那人竟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原來她和魏華年的緣分,早就定下了。
不過想想也是,世上之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緣分又何止這么一件?
周錦魚想到這里,忽然笑起來,從善如流的笑出一口小白牙,很是配合的喊了一聲:“師父?!?
魏華年捏了捏她的臉,笑著應(yīng)了聲:“乖徒。”
作為一個勤奮好學(xué)的徒弟,見到了自己夢想中的師父,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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