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魚年[一三三]-《慶魚年GL:公主不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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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魚年[一三三]
眼前的姑娘,依舊是那般孤傲,高貴,美麗。
就連臉上掛著的笑,都能讓周錦魚心中立馬歡喜起來。
但她心里又十分的清楚,她這次來邕安縣,是來做事的。
尤其是邕安縣有疫病,雖然她還不是十分的確定,這場疫病會不會擴散,但她知道,若是魏華年和她一樣留在這里,那么,魏華年的安危她便不敢保證了。
一個女人,尤其是她周錦魚自己的女人,若是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出了什么事,那她干脆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到土里好了。
說不準今天種下一個周錦魚,今年的秋天,能收獲好多周錦魚,說不準還能在頭上開朵嬌艷的狗尾巴草。
可她若是向魏華年實話實說,說公主啊,你快走吧,這里的人可能都染上瘟疫啦。
這話她也說不出口。
原因無他,她知道,若是自己實話說了,魏華年聽了,以她的性子,就更不可能走了。
她了解魏華年,魏華年別看表面上是個什么都不管,在府上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再陪著小包子玩一會兒的婦道人家。
但其實她心里清楚的很,她們家公主心懷天下,最看不得百姓受苦。
所以,實話,還是不能說出口的。
“哎呀,駙馬爺,您回來了呢。”
周錦魚回頭,是晚秋正端著一盤并不精致的點心,往屋里走。
她一邊走,一邊向自家公主抱怨:“主子,這客棧也太窮了,他們什么都沒有,奴婢只找到了這盤小點心。”
魏華年應(yīng)了聲:“擱到桌上吧。”
晚秋笑著應(yīng)了:“唉,好的公主。”
魏華年看著呆若木雞,站在門前的周錦魚,笑著對她說:“駙馬,今天累壞了吧。”
那姑娘臉上掛著溫柔的笑,看起來就像是尋常人家的婦人,在等著外出晚歸的相公,相公回來了,婦人十分賢惠的問一句:相公,今天一切都好吧。
若是擱到平時,周錦魚一定沒臉沒皮的牽著她的手,然后說一句:公主,我想你了。
可如今她周錦魚身在邕安縣,身在一個疫病指不定什么時候爆發(fā)的邕安縣,所以,她來不及歡喜,立馬對晚秋道:“走,帶著你家公主回去!”
晚秋雖然是個丫鬟,但平日里周錦魚對她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甚至還會跟她開幾句玩笑。
畢竟,宰相門前七品官,那么公主近前的貼身丫鬟,自然就不止是七品了。
當(dāng)然,這里面還有一個原因在,她覺得晚秋這丫頭,實誠。
通俗點來說,那就是這丫頭心眼兒傻。
周錦魚同這種不是裝傻的,而是真傻的人說話,向來不會擺什么架子。
所以,當(dāng)周錦魚一回來,就冷著臉向晚秋說這話的時候。
晚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駙馬爺這是怎么啦?
傻啦?
平時駙馬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粘著自家公主,怎么今天忽然說這種話?
晚秋愣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倒是魏華年先說話了,臉上表情有一絲不解的詫異,但聲音卻依舊是溫柔的:“駙馬,這里,是出了什么事么?”
周錦魚搖頭否認:“沒有。”
晚秋插話:“駙馬爺,那您為何就要趕我們走!”
這句話里,有質(zhì)問,有生氣,有不解。
但周錦魚就是咬緊了牙關(guān),只冷著臉道:“男人在外面做事,你們女人來做什么!”
這個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十分的大男子主義,又十分的……欠揍。
沒成想,她這句話說完之后,魏華年依舊是那番云淡風(fēng)輕的從容淡定,沒有生氣,卻朱唇輕啟,看著她說道:“你是男人么?”
周錦魚:“……”
晚秋:“……”
這話聽在周錦魚耳朵里,沒什么,畢竟魏華年在說事實。
她確實不是個男人。
可是,聽在晚秋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樣了。
你是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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