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魚年[一二一]-《慶魚年GL:公主不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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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頭看著她笑了笑,說道:“你的事我已經都知道了,中了狀元,又娶了元昭公主,成了當朝駙馬,可謂是人逢喜事,恭喜你了?!?
周錦魚知道他在玩笑,便說:“什么駙馬不駙馬的,在你面前,我還不是一蠢學生么。”
老孫頭聽她這么說,眼中多了絲得意之色,便道:“我就不進去了,同你說會兒話便走,鋪子里走不開。”
周錦魚道:“成,那您說吧,我聽著?!?
老孫頭看著她道:“聽聞你去了吏部?”
周錦魚點頭:“嗯,吏部從侍郎,七品官銜,哦對了,馮蔚之也去了?!?
老孫頭聞言,忽然笑了起來:“他與你同在吏部,你很是不自在吧,他那個吏部左郎中的舅舅,可有給你苦頭吃?”
周錦魚連忙擺手:“哪兒能吶,這這才去了一回,連大人們的面都沒見著?!敝苠\魚頓了頓,忽然看著他道:“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聽人說,韓稟信交代了那個郎中大人,要把我一輩子困死在吏部?!?
老孫頭神色一冷,瞇著眼問道:“聽誰說的?”
周錦魚回道:“蘇潛,當今國舅爺,惠妃娘娘的胞弟?!?
老孫頭聞言想了會兒,只道:“小心這個蘇潛,你同他并無交情,他卻對你說這些話,若是拉攏還好說,但若是有心利用,以你如今的官位,怕不是敵手。”
周錦魚知道他有心提點,雖說這些她早已想到,壓根就用不著老孫頭來刻意提點她,依舊笑道:“是是是,多謝您老人家提醒,我都明白的?!?
老孫頭便點了點頭。
“夫人您慢走。”
同駙馬府一街之隔的對面周家,柳氏正要出府去慶豐年。
她剛出了府門,目光忽然向對面掃過來,看到對門的周錦魚,便想要過去同她說幾句話再走。
她一級一級的邁下臺階,剛走到周錦魚近前,便見同她說話的男人已經走了。
柳氏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有些愣神。
總覺得那人的身形像極了記憶中的人,看他的衣著卻又覺得不可能,那人身為高高在上的王,又豈會在這里出現?
許是自己看錯了吧。
“娘,您今日為何出來的晚?”
周錦魚的聲音把柳氏拉回了神。柳氏定了定神,道:“幾個管事說,近日慶豐年的珍珠米斷了供應,許多之前下了定來提米的拿不到,他們提不到上等米,便有個別來鋪子里鬧,已經一連數日,管事壓不住,便一早來找我過去。”
周錦魚心下了然,如今隨著晉江因為大壩被毀之事禁了水路,江南的珍珠米運不過來,那些京中的富戶又豈能甘心?
慶豐年的上等珍珠米的供應都是有數的,每月運來多少全都是提前算好,便是庫里囤積的也都是為了應急,也是遠遠不夠,京里的老爺們全都嘴刁,非上等珍珠米不吃。如今晉江水路一斷,那些富戶門吃不到上等米,又豈能善罷甘休?
想到此,周錦魚冷哼一聲,道:“娘,如今是水路斷了,那米就自然斷了,那些人明知道這些卻還胡攪蠻纏,怕是要尋些好處才肯罷休?!?
柳氏應了聲:“我自然知道這些,你莫要擔心,安心去府衙聽差吧?!?
周錦魚自然知道柳氏自會處理妥當,她也便不再擔心,點了頭。又有些憤憤道:“若不是水路因為大壩的事斷了,您也不必為此受累。向大哥那邊怎么說?”
柳氏安撫道:“向幫主只說水壩修好至少需要兩月,兩月過后水路便會再次暢通,若是如此,倉庫中的次等米可以支持些時日,也便夠了?!?
周錦魚躬身道:“那便好,娘您先去忙吧,兒子還要去吏部聽差,便先去了?!?
柳氏聞言點頭,轉身上了早已備好的馬車,沒一會兒,馬車便消失在了西宴大街的盡頭。
她總覺得柳氏方才看過來的有些怔愣,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了,而柳氏神色有異,顯然也不是因為她。
難不成,是因為老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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