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魚年[七十]-《慶魚年GL:公主不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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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魚年[七十]
御書房。
天順帝手中正拿著一份奏折,眉頭越皺越深。
太監(jiān)總管蔣友德在一旁端著一碗宸貴妃派人送來的燕窩羹,蔣友德一時(shí)間不知道還該不該勸,方才他已經(jīng)勸過天順帝一次,畢竟宸妃娘娘在御書房外面站了大半天了,但天順帝卻只顧著看奏折,燕窩羹都要涼了,天順帝卻依舊看都未看一眼。
“陛下,宸貴妃娘娘送來的燕窩羹都要涼了,您一早上都未用過膳,當(dāng)心餓壞了龍?bào)w。”蔣友德再次把那碗燕窩羹遞了上去。
天順帝目光冷冷的往那碗燕窩羹上看了眼,伸了手道:“她倒是有心。”
蔣友德立刻把燕窩羹送到天順帝手里,笑道:“那可不,貴妃娘娘在外面都站了大半天了,奴才見今日風(fēng)大,恐貴妃娘娘受了風(fēng)寒,便擅自做主,讓娘娘回去了。”
天順帝喝了口燕窩羹,潤了潤喉嚨方道:“你差人去她宮里,說朕今晚不過去了。”
蔣友德一愣:“陛下……”
天順帝一皺眉,冷冷的看他一眼:“怎么?你想說什么?”
蔣友德立刻跪了下來:“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差人去紫宸宮宣旨。”
天順帝冷哼了一聲,一仰頭,把碗里的燕窩羹一口氣全咽下去,這才看著蔣友德道:“朕看了一大早的折子,全都是上奏說,要朕換掉韓稟信,轉(zhuǎn)而掉回長孫盛來。在這個(gè)當(dāng)口,宸貴妃頻頻來朕這里,她的意思你看不出來?”
蔣友德苦哈哈的道:“這個(gè),陛下就別為難奴才了,奴才當(dāng)真看不出來。”
蔣友德裝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后背上的冷汗頓時(shí)就下來了,天順帝雖然明面上從來不提,但卻并不是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宸貴妃所生的二皇子魏弘一向同韓稟信過從甚密,韓稟信也數(shù)次在朝堂上提起,建議天順帝立二皇子魏弘為太子,兩人早已經(jīng)是綁在一起的。
若是此次同契丹之戰(zhàn),韓稟信被換了主帥,轉(zhuǎn)而由大皇子魏承祿的親舅舅長孫盛取而代之,那么,二皇子魏弘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所以宸貴妃來御書房給天順帝送燕窩羹,許是為了替二皇子魏弘打探消息而來。
但就算這些蔣友德也看的出來,他卻依舊還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畢竟天順帝的脾氣他知道,天順帝最恨的,就是自作聰明的人。
天順帝知道他在裝傻,抬腳踢了踢他的胳膊,吩咐道:“你,待會(huì)兒差人再去韓稟信府上,看他傷勢如何了,若是他還是推脫不上朝,那朕便換了他這個(gè)主帥也無妨。”
蔣友德抬起頭來,驚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就這么說給他聽!”天順帝冷聲道:“若是他身子無礙,便趁早給朕滾到朝堂上來,也好堵住朝臣們的那些嘴。他們一日日上書,一遍遍嚷嚷著換主帥,吵的朕頭都大了!”
蔣友德聞言立刻應(yīng)道:“是,奴才遵旨。”
天順帝擺了擺手:“退下吧。”
蔣友德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天順帝把空碗隨手給了身邊的小宮女,看著龍案上那凌亂擺放的奏折,忽然被氣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可嚇壞了滿屋子的宮人,宮人們跪了一地,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萬歲爺忽然發(fā)笑。
等天順帝笑夠了,也不知是說給誰聽,沒頭沒腦的就說了那么一句:“朕周旋了數(shù)年的朝堂,豈能被你們這群庸人給攪和了?”
天順帝氣道:“朕還就偏不如你們的意!”
宮人們只顧著匍匐著跪著,連大氣都不敢出,雖然天順帝臉上并沒有怒意,但他們卻感覺得出來,陛下心情并不好。
過了會(huì)兒,一個(gè)侍衛(wèi)模樣的人進(jìn)來跪地行了禮:“卑職參見陛下!”
天順帝問他:“如何了?”
那侍衛(wèi)稟告道:“卑職親眼見著昨日夜里,周錦魚被大皇子請到了府上。”
天順帝眉眼一冷:“他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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