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德十六年,冬。 此時一輛馬車,冒著冰冷的寒風緩緩朝著福州城行駛。 駕駛馬車的車夫,為了御寒,頭上帶著一個只露出眼睛的帽子。 露出的眼睛略顯稚嫩,似乎年齡并不大。 行駛許久,車夫終于看見前方城池。 “駕!” 車夫揚起手中鞭子, 用力的在空中揮舞打出響聲。 馬兒頓時跑得更快了。 “是要到了嗎?” 問話的聲音是從馬夫身后的車廂傳出,清朗溫潤。 “嗯,前面就是福州城,再過一會兒咱們就能到家啦!” 馬夫在說到家這個字時,語氣都有幾分歡快。 他手揮舞著鞭子,更有勁了。 車廂內坐著的人似乎也察覺到馬夫情緒,頓時有笑聲從車廂里傳出。 馬車輕快的行駛著,沒多久便到了城門口。 城門口站著的兩名士兵,在看到馬夫頭上奇怪的帽子后,莫名的感到了威脅。 他們下意識的握住手中刀柄,警惕萬分的對馬夫喝道:“什么人?” 馬夫熟門熟路的摘下頭套,露出稚嫩面容。 “要回家!” 他說著,從懷中拿出表明身份的東西讓兩名士兵看了一眼。 臨近年關,唐朝境內所有城池都會守嚴幾分。 所有的官員,都不喜歡在這個關節處發生什么事情。 士兵看完后,他抽了抽馬車:“里面是什么人?下車,我們要檢查!” 馬夫聞聲,扭頭朝著車廂喊了句:“大哥,查身份啦!” “嗯!” 隨著這聲,馬車簾子被掀開。 一身穿華衣,身材修長的俊青年從車廂鉆出。 隨著少年出來,又有兩名靚麗女孩走出。 兩名守門的士兵看到這一幕,都是羨慕的看向青年。 下車青年不是旁人, 正是從華山趕來福州城過年的林安。 他總是喜歡臨近年關,再回家。 林安抬頭看了一眼陌生又熟悉的福州城大門,他這才轉過頭對身邊的儀青吩咐道:“青兒,身份給這位大人看一眼!” 儀青沒有開口, 卻利索的從背著的包裹里拿出表明身份的東西。 等士兵檢查完。 林安主動開口詢問道:“兩位大人,聽說福州城內也禁止修煉那邪功是吧?” 在他詢問的時候,儀青很是熟練的掏出一些銀子塞到士兵手里。 兩名士兵看到手中銀錢,他們眉眼中露出笑意。 其中一名士兵主動回答道:“你說的那叫辟邪的什么武功吧!那武功修煉了要切雞兒不說,聽說修煉之后還會墮入魔道,六親不認,大開殺戒!” “附近有一座石頭山知道吧?” 士兵說到這神神秘秘小聲道:“那石頭山有一座石頭寨,聽說債主就是修煉了那什么辟邪,結果入了魔,對自己人大開殺戒!“ “那石頭寨上下被殺的那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吶!” 士兵說的仿佛親眼看到的一樣。 “這樣??!那可真的是嚇人呀!” 林安配合的裝作令人怕怕模樣。 另一士兵則是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們進程吧!后面還有車馬要進來!” 看在銀錢份上,態度倒是溫和。 林安幾人重新上了馬車。 似乎是城池人多些的緣故,入了城后溫度都高了幾分。 無仇摘下的帽子更是沒有再戴。 他揮動鞭子,驅趕馬車進程。 車廂內,林安做中間,左右分別是儀青、儀琳。 岳靈珊也想要跟來, 卻被她娘親喝止了。 因為過年時,她父親要來華山說些事情。 林安也勸說岳靈珊留下。 “師叔,這是你聽的第幾個版本了?” 儀青問的不是別的,而是剛才士兵所說修煉辟邪劍法會墮入魔道之類。 “十幾種了吧!” 林安幾人從華山一路到福州城,聽了練習辟邪劍法不好的版本他說十幾個種都是少的了。 什么大開殺戒、墮入魔道、喝人血吃人肉之類等等! 越傳越離譜。 哪怕朝廷和江湖各派心中有準備,在統計名單時也遭到不少修煉辟邪劍法的人暗殺。 這些人不懂那么多,只覺得朝廷和江湖統計名單是想要殺死他們。 他們故而就先出手為敬! 對這些人,朝廷和江湖門派并不容忍。 直接痛下殺手。 如今過去一段時間,朝廷和江湖門派合作把這些人殺的全都暗中躲藏起來。 也有很多明事理的,明白了朝廷和江湖門派的意思后,主動的報上了自個名字。 當然,許多勢力也借助這個名義,招攬了許許多多練習了辟邪劍法的人。 福州城內,也少不了修煉辟邪劍法的勢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