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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比稿就這么結束了。

    臨了，吳奔月囑咐高斌，要馬上聯系贊助設備這件事。另外，相關宣傳品也要盡快落實，不能讓別人搶了先機。

    “這個你放心吧，我前面已經開始聯系了。”

    “開始聯系？”吳奔月一怔。

    “前面嘯嘯發了份方案的說明文檔，我一看就很好。擔心這幾天有變，就提前聯系了，只需要咱們公司通過即可。”高斌微笑著說。

    “好，那就趕緊行動起來。”

    吳奔月非常滿意，他們隨后散會。

    從會議室走出來，樊清明這才意識到一切結果早就注定了。

    “之前他們就是看我表演？把我們當猴看！”他現在真是欲哭無淚了。

    往回走的路上，作為一部心理按摩師、樊清明的走狗蔡金發趕忙安慰起來：“經理，沒事兒！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想想他們二部輸了多少次。咱們這才兩次，不過是他們運氣好了，下次我們來個摧枯拉朽的。”

    “對！這可能也是咱們贏得太久了，上層想要改變一下格局，無關咱們的方案。”此時參與方案制作的朱麗也插話了。

    他們說著話，就是不愿意承認一個事實，就是這根本無關運氣，更和上層無關，這完全是水平問題。蘇嘯嘯沒來前，他們一部之所以能碾壓二部，靠的是他在大廠工作的經驗，擅長集團軍作戰，這種高舉高打的形式沒有人比他擅長。

    可自從這小子來了，連續的兩次比稿讓樊清明意識到，他們之間有對營銷理解的不同，這是代際之間的差距。相當于弓箭和馬克沁機關槍的區別，蘇嘯嘯對他們一部是碾壓性的。

    “經理，這次我……”李永生支支吾吾的。

    “行了！”不等他說話，樊清明不耐煩地一擺手，打斷他的話，又道：“永生，不要找借口，輸了就是輸了。我相信這是所有人應該有的素質！”

    “……是，是……”

    被樊清明如此甩鍋，李永生也只能無奈地應聲。

    現在他再也沒有了剛來時的那種高傲，動不動就吹自己給哪家公司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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