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三合一-《咸魚被逼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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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不由失笑,伸手摸了摸小湯圓的腦袋,柔聲表揚他,“小湯圓真棒!”
“那當然!”小湯圓頭一揚,得意道,“我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哥哥,一定會保護妹妹的!”
虞衡當即震驚地看向秦溶月的肚子,秦溶月無奈搖頭,“他就是聽說當年他出生時,我們都以為他是個小姑娘,不高興了一陣。也不知道后來想了些什么,現在就一直盼妹妹,說想要一個甜甜的小妹妹,他一定會當個保護妹妹的好哥哥。”
這覺悟多高!虞衡樂不可支,伸手將小湯圓抱進懷里,大笑著安慰他,“放心,妹妹一定會有的!”
就算老天爺看自己太嘚瑟了不順眼,看在小湯圓的份兒上也該讓自己如愿了吧?
香香軟軟的小閨女,光是想想都要幸福得冒泡泡。
父子倆一大一小相似的臉上同步露出了有點傻的憧憬表情,看的秦溶月很是無語,都不敢再附和他們,免得又生個兒子出來。
嗯,秦溶月心里也是盼閨女的,尤其是懷小湯圓時,虞衡在她面前描繪出的閨女形象太過招人疼愛,秦溶月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夢,夢里都是一個圓滾滾胖嘟嘟的小姑娘,笑起來甜甜的,仰頭沖她伸手要抱抱,嘴里還在甜甜地喊娘。
這種情況下,秦溶月不想生個甜閨女就怪了。但虞衡先前翻車得太慘烈,秦溶月覺得自己這回不能被虞衡帶進溝里,必須低調不嘚瑟,說不定甜閨女就來了。
虞衡也不知道秦溶月還有這樣吐槽他的時候,這會兒他正和小湯圓一起沉浸在對閨女的憧憬之中,心里美得冒泡,覺得先前受過的累都不算個事兒了。
怡陽府今年的經濟看著就比往常不止高了一點,到了來年交稅盤賬時,才讓人對怡陽府這一年來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了更直觀的認知。大頭還是在橡膠廠這邊,農戶們交的稅銀同往年差別不是特別大,還是增長了一部分的。因為有虞衡從鞏尚書那邊爭取過來的化肥,今年怡陽府的農戶們多多少少都分到了一點。
化肥的實力有多強悍,后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怡陽府的百姓還是頭一回用化肥,見天往地里盯著,就想看看其中的區別。
埋在地下的糧食看不明白,但在地上的,肉眼可見的長得更壯實了。有了這些做參照物,農戶們對今年紅薯和土豆的收成極為有信心,果不其然,到了這兩種作物成熟的時候,農戶們一刨,看到的就是比往年個頭要大上一些的紅薯和土豆。
收的糧食多了,要交的稅銀自然也多了。不過,這稅銀,百姓們交得高興,恨不得明年再多交一些,那就證明他們明年的收成會比今年更好。
虞衡一閑下來,就開始逗兒子。
小湯圓比一般孩子懂事早些,虞衡索性把他抱在自個兒膝蓋上,慢慢為他開蒙了。不拘些什么三百千的啟蒙課本,而是虞衡讀什么書,就抱著小湯圓一起讀,時不時還教小湯圓認幾個字,純粹就是在玩。
但虞衡也有正經的時候,考慮到小湯圓的好記性,虞衡自覺領了哄小湯圓睡覺的活計,給小湯圓講各種神話故事。
小湯圓的記性在這方面體現得淋漓盡致,不到三歲的娃,頭天晚上聽了故事,第二天起來,回想一番后,還能將故事復述個大概,概括總結能力一級棒,有些長句子記不起來,也能用自己的話續上,意思完全不變。
這確實是個非常聰明的崽崽,虞衡也是頭一回當父親,深深體會到了虞啟昌當年的心情,接連寫了十多二十封信寄給親朋好友,信上沒別的,滿滿五頁紙,歸根究底就一句話:我兒子真厲害!
眾人:娘的,在京城里要時不時受到虞啟昌唾沫橫飛吹兒子的刺激,虞衡現在還要特地寫信過來告訴他們他兒子有多優秀……簡直讓人想套這父子倆的麻袋。
對此,虞衡接受良好,還挺會自我排解:我爹吹孩子,吹出我們三兄妹這樣優秀的兒子,我也吹孩子,我的孩子將來肯定比我更優秀!說酸話的人,都是嫉妒!
怡陽府蒸蒸日上,其他府卻鬧出了事來,還牽扯到了怡陽府頭上。
事情的起因是黎陽府有一家回鄉祭祖,去山上祭奠先人時,猛然發現早逝姑母的墳有些許不對,似乎有被刨過的印記。
這家人當即大驚失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壯著膽子讓人開棺,卻發現棺內空空如也,姑母的遺體不翼而飛,不知去了何處。
死者為大,發生這樣惡劣的事件,黎陽府知府定然要全力破案,還這家人一個公道。
案子一日未破,百姓便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家也遭遇同樣的倒霉事。這可是對死者極大的不敬,也是對生者極大的侮辱。罵人罵得特別狠,才會說刨別人祖墳。這家人的姑母早逝,生前是個受寵的,雖然沒葬入祖墳,但長眠之地離祖墳也不遠。如今她父母也已然入土,小輩們回鄉祭祖時,也遵守先人的話,不能落下這位姑母。
結果這么一祭,就祭出了這樣一件影響惡劣的大案來。
這消息都傳但怡陽府來了,百姓們說什么的都有,有的說是那位姑母得道成仙了,有的說是化成了其他的東西,也有的說這是見財起意,聽說那家人疼閨女,給閨女陪葬了一些物件,想必就是這些東西招了禍。
百姓們議論紛紛,嘴上說得熱鬧,心里卻忐忑得緊,生怕自家也被賊子惦記上,到時候他們哪有顏面去見祖宗?
為此,都有村子開始安排精壯分別去自己的祖墳山下守著,必須要好好保護先人。
這事太過離奇,鬧得沸沸揚揚。黎陽府知府的壓力驟增,憤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對案子毫無進展的無奈。
沒辦法,那家人也不是特別富貴的人家,也沒派人守著祖墳,又出去多年,長年累月不在當地,能記著先人的位置已經十分難得,誰能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兒呢?
本來這事兒跟虞衡沒什么關系,黎陽和怡陽離得也不近,就算虞衡關心案件進展,想問一句黎陽府知府都不容易。。
但問題是,虞衡不找事,事卻主動來找虞衡了。
黎陽府那個案子,并不是僅有的一案。
隨著黎陽知府的不斷深挖,查到的有類似遭遇的人家越來越多,被盜的都是女子,只不過有些人家沒發現,有些人家發現了,為了不被別人指指點點,則選擇了沉默。
這樣查下來,怡陽府也出現了一樁命案。
風碣縣有一姓王的人家,夫妻二人只育有一女,后來女兒長到十三歲時,夫妻二人雙雙病故,僅有的這個女兒便被舅舅領了去,族里也不知她的去向,只知道她舅舅帶她去了縣城享福,這些年一直沒回來過。
但黎陽府知府在查案時,說是有人曾經見到過她舅舅,但是卻不見這王姓姑娘,那會兒她舅舅很是闊氣,在賭場里一擲千金。這人原以為這王姓姑娘是被她舅舅給賣了,心中唾棄,卻也無法說什么,也不能為對方出頭。
但這次黎陽府知府查案時,每件案子中涉及到的可疑人員,聽描述,總有一個瘦得跟猴似的,慣常低頭不看人,渾身陰郁的男子,約摸四十多歲,姓張,家里也沒什么人了。算算年紀和相貌,竟是和那王姓姑娘的舅舅給對上了。
如果犯下這樁樁喪心病狂大案的人真是王家姑娘的舅舅,那當年的王家姑娘去了哪里,只怕是不好說。
王家姑娘是怡陽府的人,她舅舅,正是黎陽府的。
虞衡這個怡陽府知府,就這么牽扯進了這樁陳年舊案中。
梁同知曾經勸過虞衡,“大人,那王氏女,早在十多年前就和她舅舅去黎陽府,戶籍都不在我們怡陽府了。這趟渾水,我們怡陽府沒必要去趟。過去了十多年的案子,哪里是這么容易查的呢?再說了,黎陽府那邊,也不能確定犯事的人就是她舅舅,萬一她舅舅是無辜的呢?那我們豈不是白白忙活一場?另外,依下官之見,她舅舅當年能在她雙親病故的情況下將她帶走,想必也是疼她的。就算她舅舅后面走了歧路,也不至于害親外甥女吧?他姐姐還尸骨未寒呢!”
虞衡搖頭,沉聲道:“既然有嫌疑,那還是要查明白。事關一條人命,還計較什么白忙活?要是找到了那王氏女,知道她無事,也不算白忙活。”
梁同知見虞衡不聽勸,只能低嘆一聲,揉了揉眉心道:“那下官這就讓衙役們去王家村再仔細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再打聽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虞衡點頭,“怎么說,那王氏女都是我們怡陽府的人。我們作為怡陽府的父母官,自然要多加關心他們。一個女子,下落不明十幾年,難道不該查嗎?多幫幫黎陽府那邊,我們兩個府一起查探消息,齊心協力,怎么都要把那個姓張的給找出來,問出了王氏女的下落,才能安心。”
要是王氏女不幸被她舅舅賣去了不干凈的地方,自己也能把人給救出來,讓她脫離苦海,而不是知道有這么一件事,卻因為怕麻煩而不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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