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三合一-《咸魚被逼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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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才有了虞啟昌帶領一家人回京之事。
景隆帝對虞啟昌已經夠信任了,一般來說,守將的家眷總會留一部分在京城,父母妻兒都在,地位尊崇,京中繁華,總比邊外苦寒之地好多了。但某種意義上來說,守將的家眷實際上也是帝王的人質,是牽制守將的風箏線。
景隆帝能讓虞啟昌帶著一家老小扎根邊關,本就是對他極大的信任。
要知道,以虞家在邊關的聲望,若是直接起兵造反,怕是能一呼百應,又有邊外各族做補給,搶他們一波添自己的軍餉,根本就不是事兒。
所以,這一次,景隆帝也不會讓虞啟昌再去邊關。
否則的話,這么多年,虞啟昌在京城的低調行事也就沒了意義。
其實還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不是景隆帝吹,大宣如今的國力,邊外全部綁在一塊兒扔秤上,分量還趕不上大宣一半。
人力和財力一直被大宣吊打就不說了,虞衡找來的紅薯,讓大宣百姓過上了不再餓肚子的日子,百姓吃得飽穿得暖,國家稅收漲了不少不說,百姓體質也上了一個高度。現在要是征兵,征來的青壯肯定比以往多得多。
更要緊的是,虞衡先前說要造水泥和化肥,讓軍備也向上升了一個臺階。造水泥弄出來的手拉風箱能夠讓爐子的溫度更高,化肥廠在鞏尚書堅持不懈地催胡尚書拿經費的情況下,也開始辦起來了。化肥廠那個產出的焦煤,那是可以煉鋼的。
煉鋼出來后,軍需武器立即高端了不少。相比起外族那些拿著的歪瓜裂棗的武器,大宣這邊是真正的精兵強將。
尤其是景隆帝并不是不知道將士艱辛的帝王,有虞啟昌這個心腹時不時在他耳邊提上一嘴普通士兵日子不好過,景隆帝一朝,實際上是將士待遇最好的一朝。尤其是這兩年國庫充盈了,除了鞏尚書想方設法地從胡尚書手里坑銀子再,兵部尚書也沒閑著,打著做軍備關心將士們的旗號,從胡尚書手里拿了一筆不少的銀子,給將士們加了軍餉。
為此,胡尚書差點和兵部尚書打上一架。用胡尚書的話說就是,鞏禿頭尚且還只是坑一回銀子,用完后還能見著成效,有新東西出來。李老頭這兒就更過分了,這軍餉一加,年年都得多花一大筆銀子,真是比鞏禿頭還能敗家。
可憐胡尚書守著國庫這么久,好不容易體會了一把大豐收的喜悅,沒高興幾天,就被一幫敗家同僚騙去了大半,簡直想打人。
為此,胡尚書還偷偷來找虞衡開藥方。各位閣老薅羊毛薅得太過分,都把胡尚書給愁禿頭了。
虞衡當時還勸胡尚書放寬心來著,銀子是掙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有進就有出,爭取明年再來個大豐收不就得了。
為此,虞衡還差點被胡尚書拿住話柄許下不平等諾言,胡尚書信誓旦旦讓虞衡開口明年繼續幫戶部創收,讓國庫的收益不能低于今年。
嚇得虞衡趕緊把生發湯藥灌進胡尚書的嘴里,免得他再說出什么奇葩要求來。
當然,因為湯藥太苦差點把胡尚書當場送走而被胡尚書追著打這事兒,就不用再回憶了。
這時候,虞衡就不得不夸一句李尚書特別有遠見了。瞧瞧人家,居安思危做得多棒!軍餉給足了,武器到位了,后勤工作做得這么好,何愁將士們不拼命立功?
大宣國力本來就吊打邊關外族,又有武器軍備加成,還打不贏這場仗,那邊關那幫將士都該滾回家賣紅薯去。
當你面對一場贏面特別大的戰爭,你是毫無斗志只想茍命,還是想放手一搏,建功立業,立下赫赫戰功封侯拜爵呢?
在邊關和外族打習慣了的將士們表示:他們絕對選后一種!
就連京城也有不少反應敏捷的人家聽到風聲便躍躍欲試,準備將家里的孩子塞進軍中混個功勞啥的。
不過,關于對外族宣戰之事,并不是那么順利。
景隆帝在朝堂上提出來要出兵邊外時,受到了不少大臣的反對。
主和派堅決不同意再開戰事,痛心疾首地問景隆帝,“大宣和邊關外族開戰多年,也就靖安侯回京才安寧了下來。百姓們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日子,陛下怎么忍心再讓他們遭受戰火,失去至親?”
景隆帝沉默,他先前拒絕齊王開戰,也有這個原因在。
主和派見狀,趕緊再接再厲勸道:“陛下,樨蘭余孽大逆不道,謀害齊王,確實罪該萬死。但此事未必要以宣戰泄憤,我大宣乃天朝上國,雍然戎狄私自同樨蘭余孽勾結,讓他們主動賠禮道歉,并將樨蘭余孽獻上,任憑齊王處置便是。如此一來,既揚了我大宣的國威,又讓邊關百姓免于遭受戰亂之苦,豈不是兩全其美?”
景隆帝還未開口,站在太子身后的齊王便冷笑出聲,目光如尖刀刺向這位大臣,冷冷道:“本王的公道,可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動,說討回就能討回的。謀害本王這么多年,交出幾個樨蘭余孽就完事?本王的性命,在你們眼里,用幾個樨蘭余孽就能相抵?”
大臣心中暗暗叫苦,誰不知道齊王就是個瘋子,還是個受景隆帝偏愛的瘋子。
說實在的,大臣們寧愿對著景隆帝死諫都不愿杠上齊王。無他,杠上景隆帝,景隆帝脾氣還算好,他們要是說的有道理,景隆帝笑笑也就過去了,還能得一個剛正不阿的美名。杠上齊王那就不一樣了,當眾被齊王打一頓下不來床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沒見現在壽王明王和旭王全部都臥病在床嗎?說是告病,實際上消息靈通點的誰不知道,他們這是被齊王給揍的。
那可是親兄弟,齊王都下了狠手。更重要的是,他一口氣打斷三個兄弟的胳膊腿,竟然屁事沒有,還囂張地站在大殿內,本就說明了他的受寵程度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在場眾人想杠上齊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比其他三位皇子更有排面。
那肯定是沒有的。
景隆帝肯定拉偏架,齊王真要把他們揍得下不來床,有景隆帝這個偏心老父親在,還有三位皇子的前車之鑒擺在他們面前,估摸著他們挨揍也白挨。那誰還敢啃這塊硬骨頭?
是以齊王威脅的眼神四下一掃,不少主和派已經慫了,再加上景隆帝從中說和,又有虞啟昌滔滔不絕分析敵我形勢,主和派可算是平靜了下來,不再瘋狂反對。
主要還是虞啟昌的發言太過權威,這一仗,大宣勝算這么高,為什么不打?不打的話,人家說不準還在背地里偷偷嘲笑大宣軟骨頭,皇子都被謀害了十多年,竟然就輕飄飄地讓外族賠個禮道個歉,那豈不是助長了他們囂張的氣焰?
一切涉及到皇室尊嚴的問題,就不是能輕易能用得失衡量的了。
又有李尚書保證軍餉和糧草全都跟得上,胡尚書也說國庫這幾年大豐收,收的糧食夠多,完全可以負擔得起這一場仗。
當然,胡尚書本人是不怎么高興打仗的,打仗就是個燒錢的活,要錢又要糧,但胡尚書會算賬,還惦記著雍然人提過的西域那邊遍地黃金的狗大戶。等到這場仗贏了后,不說其他小國,光是從雍然那兒搶來的黃金就夠填補上國庫這次的大出血了。
胡尚書的算盤扒拉得啪啪響。
打仗的事,哪能叫搶呢?那是收繳對方物資,填補己方虧空,堅決不做賠本買賣。
這思路完全沒毛病,雍然人滿世界做買賣,當中間商賺差價,每跑一趟商收益都不可估量,落在胡尚書眼中,那就是肥羊中的肥羊。本來沒打算宰他們,只想和他們做生意,好好努力在生意上坑他們一把。但現在肥羊非要咩咩咩跑過來挑釁,還惹了齊王這個煞神,那胡尚書只能為對方留下一滴鱷魚的眼淚,轉頭就開始叮囑虞衡,千萬不能放過雍然的國庫。
虞衡:………
胡尚書,就是專業!
在齊王的威懾之下,主和派也沒敢再逼逼,任由景隆帝定下了這事兒。
開戰之前,還得給對方發個檄文,其內容就是你罪孽深重勞資要來打你了,你給勞資洗干凈脖子等著。
這個任務,景隆帝直接交給了虞衡。
在朝堂上,景隆帝只說有意同邊關外族開戰,齊王領兵,沒說哪些人跟齊王一同出兵。
有不少官員的眼神已經在虞啟昌身上掃了無數個來回了,想著以虞啟昌剛才分析邊關局勢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怕不是這位靖安侯還想回戰場繼續發光發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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