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三合一-《咸魚被逼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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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溶月正倚在小榻上微微閉眼,她的兩個貼身丫鬟錦欣和錦玉正揉肩的揉肩,捏腿的捏腿,顯然是累著了。
虞衡當即一笑,故意打趣道:“你倒是好享受。”
秦溶月驀地睜眼,錦欣和錦玉兩人起身對著虞衡行了一禮,在秦溶月身后垂頭站好。
虞衡大咧咧地往秦溶月身邊一躺,長長舒了口氣,“可算是宴完賓客了,那幾個王爺,個個兒都不是好伺候的,一頓席下來,讓人累得慌。”
秦溶月則輕笑一聲,揮手示意錦欣和錦玉二人退下,低聲笑道:“女眷這邊倒是溫和得多,就是有人對侯爺念念不忘,千方百計逮空子給我添堵呢。”
“誰這么缺德啊?”虞衡當即就坐起來了,皺眉道,“這人怕是腦子不大靈光吧?”
虞衡當然知道京中有些姑娘對他芳心暗許。畢竟他也算是有才有貌有前途,當年打馬游街時被砸了多少花呢。這會兒的姑娘們又不像后世的妹子,見的異性多,選擇的余地廣,指不定看了一眼后被他的外表所迷,錯把這種對外貌的驚嘆當成了一見鐘情,而后每天胡思亂想,在腦海里為自己構建出了一個完美形象。
去年他的婚事定下之后,虞嬌還打趣說大半個京城的未出閣的姑娘都哭紅了眼。雖然是調侃之語,也有幾分事實在里頭。
但少女懵懂情懷是一回事,嫁人后還跑來秦溶月面前胡說八道就不那么美妙了。
虞衡覺得自己巨冤,他多潔身自好的一個人啊,竟然還會碰上這樣不講理的修羅場。
求生欲虞衡還是有的,當即表明態度,“我可從未私下見過任何人,給過任何人希望。對方找到你胡說八道,只能說她自己有病。”
秦溶月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虞衡的手,柔聲道:“我自是信你的,你是什么人我還能不知道嗎?所以我當即回了她兩個字。”
“哪兩個字?”
“蠢貨。”
虞衡噗嗤一聲就笑了,“你倒是促狹,對方聽了這話怕是要氣暈。”
秦溶月細長的眉毛一揚,“心里再氣也得忍著,真鬧起來,我面上是不好看,她更加得不了好。不過那位是真不聰明,也不打聽清楚侯府修建事宜,巴巴跑來對我說了一通什么后花園,睹物思人之類的混賬話。”
虞衡聽著這話好像有些熟悉,這不是先前他在連州時,在左刺史府上碰上的那個嬌蠻女子嗎?虞衡都快忘了這個人了,當即皺眉,“明王府的側妃也來了?先前只見了幾位王爺,倒是沒注意他們帶的女眷。”
這位左側妃當初好像就是一副腦子不大好使的樣子,虞衡還記得當日她二話不說就讓自己娶她的話,還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只能說她是把智商換了顏值吧。虞衡對這位沒有什么好印象,又暗暗向京城其他姑娘道歉,誤會她們這些聰明的好姑娘了。
秦溶月點頭,嘴角微勾,“這位左側妃實在稱不上聰明,也不知被誰攛掇了,凈干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瞧她這回干的糊涂事就知道了,挑釁秦溶月對她能有什么好處?秦溶月在宮中這么多年,就沒見過蠢得直接把自己的把柄往別人手上遞的。要是秦溶月心狠一些,將這事兒略做潤色稍稍透露給明王妃,都不用她動手,明王府妻妾相爭時,說不準這事兒就會成為左側妃的催命符,尋個由頭一碗藥灌下去,只說病逝,誰也不會細究。
攛掇左側妃這么做的人,簡直就是在讓左側妃自尋死路。
虞衡倒沒往后宅爭斗中想,而是再次向秦溶月解釋,“當日我只不過是在左刺史府賞花時巧遇了她,沒說上一句話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這么多的雜念。”
腦回路奇奇怪怪的,正常人哪里能猜得出來她的想法?
見秦溶月沒揪著這事兒不放,虞衡心下更是歡喜,又問她,“你瞧著,明王妃和明王的感情如何?她有提過明王身子如何嗎?”
秦溶月微微搖頭,“一般人哪會將自己丈夫的身子骨好不好掛在嘴上,不過我瞧著明王妃對左側妃并不怎么喜歡,言語間提及明王,也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并不太親熱,大概能稱的上一句相敬如賓吧。”
見虞衡微微皺眉,秦溶月又問,“明王有不妥之處?”
虞衡也不瞞著她,“我先前玩笑般說要為他診脈,他卻臉色微變,馬上拒絕了。雖然話說得漂亮,但那一瞬間的神情變化騙不了我,他似乎有所顧忌,并不愿讓我替他診脈。”
秦溶月回想起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虞衡就問她診不診脈一事,當即笑道:“你要是不走科舉一途,一心鉆研醫術,也能成為一代神醫。”
見人就想給對方診脈,這份鉆研精神,不成為神醫都對不住他的努力。
虞衡也是一笑,“放心,我就問過你這一個姑娘診不診脈。”
兩人笑鬧一陣后,秦溶月這才肅容道:“下回再見明王妃,我再試探她幾句。夫妻之間即便再生疏,有些事兒也是瞞不過的。”
虞衡點頭,“那就有勞你了。打探不出來也無妨,我多試探明王幾回便是。”
也不是虞衡想和明王杠上,只不過對方表現這么怪異,虞衡又是個好奇的家伙,先前被明王弄得挺煩,這會兒逮著機會不得好好查一查?
虞衡也不是愣頭青,想到齊王對明王的態度,直接將這個消息傳給齊王,又私下跟蕭蘊嘀咕了一回,就等著抓明王的小辮子。
新仇舊恨,總得算一算不是?
不過大概是樂極生悲,還沒等到虞衡找別人算賬,虞衡自己就被彈劾了。
早朝時,聽到御史參自己結黨營私,虞衡整個人都是懵的。結黨營私?自己?對方怕是在講什么冷笑話吧?
但凡認識虞衡的人都不會覺得虞衡會干結黨營私的事兒,接觸深了就知道,這貨就是一條咸魚,每天只想著怎么躺平,完全不想翻身,連動一下都覺得費勁兒。要這么一條咸魚干出結黨營私的活,真是太難為他了。
然而御史不僅參了他結黨營私,還言辭鑿鑿,“只看嘉秀侯交往的人便知其黨羽之多,只說紅薯之事,分明是陛下施行仁政,得上蒼庇佑才降下紅薯,惠澤萬民,如何功勞全被嘉秀侯得了去?嘉秀侯大婚那天,京城周邊百姓特地連夜趕路過來為他道喜之事,想必諸位也有所耳聞,這不是收買民心是什么?拉攏文臣武將,又說自己是天降福星,嘉秀侯你意欲何為?”
虞衡翻了個白眼,瞅了這傻缺御史一眼,瞬間明白了先前秦溶月面對左側妃的心情,只想送給對方蠢貨兩個字。
見對方不依不饒地瞪著自己,顯然是想拿自己當下一任刷名聲的工具人,虞衡不由陰測測地笑了,比嘴炮是吧?想拿自己刷名聲是吧?也不怕崩了你的牙!
“別人是淫者見淫,你便是反者見反。”虞衡當即冷笑一聲,指了指最前面的秦首輔,“就說秦首輔,當年秦首輔主政青樟府時,愛民如子,急民之所急,憂民之所憂,深受百姓愛戴,調回京城時,青樟府百姓沿途相送,并獻上萬民傘,感念秦首輔的恩德。
楚次輔當年在遼州,也收過萬民傘,進京時百姓更是相送百里,久久不肯回去,還是楚次輔再三讓他們回去,百姓才散去。
這兩件事都是一時美談。怎么到了我這里,京城周圍百姓趕路來向我道賀,就成了我收買民心了?可見在你眼中,只有功利沒有大義。你言之鑿鑿說我收買民心,敢問我買在哪兒了?你看見我花了銀子了?
大宣這兩年風調雨順收成正好,紅薯大豐收更是讓百姓對陛下感恩戴德,都說陛下功蓋三皇五帝,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陛下全無功績了?這么多百姓發自內心的贊美陛下的聲音,你身為御史,竟然不知道?那你的耳朵是用來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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