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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拼命地屏住呼吸想要阻止這股惡臭，但一旦開始了嘔吐，就沒辦法再克制住自己停止呼吸。而且作為每次復活的慣例，佐藤都是不由自主地猛吸一口氣后才清醒過來，從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中招了。

    最終佐藤只能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猛吐著，不管他如何嘗試自殺然后復活，也始終無法逃出這片被鯡魚罐頭臭味席卷的區域，只能反復地站起來然后又被熏倒，直到趙律慢條斯理地走上前時，他也沒能逃出幾步。

    “意料之外的恐怖啊。”

    即使隔著防毒面具，趙律依然能夠聞到一絲絲鯡魚罐頭的臭味，確實是強烈到幾乎讓人忍不住吐在防毒面具里面的刺激性氣味，不是早有準備的話恐怕沒有人能夠忍住這種強烈氣味的沖擊。

    毫無疑問，趙律的這次實驗成功了，對于不死人而言，這種氣味襲擊比其他任何武器都要奏效，并且無論多少次復活都無法擺脫。唯一的辦法可能就只能是盡快找個水潭跳進去，把自己淹死在水里面可以稍微躲避一二了。

    趙律輕易地抓住了已經吐得不能動彈的佐藤，一記手刀把他打暈了過去幫他從腐臭中解脫，佐藤始終沒有表現出召喚出余燼的能力，看來他確實是還沒能覺醒這種奇特的力量。

    成功抓住佐藤之后，鯡魚罐頭的氣味已經擴散到籠罩住整個公寓了，這個廢舊公寓里面的人也和佐藤一樣開始瘋狂地嘔吐著。

    只不過這些癮君子所吐出的，更多的是一團團混雜著毒品的白沫，能把這些東西吐出來，說不定對他們的身體反而有好處。

    趙律也懶得去管這些人，隨意地給警察打了一通電話，就把剩下的人交給他們來處理了。他只是折返回到了佐藤的套間，把那個被綁在手術床上的不死人也解救了下來，就準備離開這個惡臭滿盈的地方。

    “這股氣味要多久才能散去呢？算了，總會有辦法的吧。”

    趙律按緊了自己頭上的防毒面具，忍著佐藤身上鯡魚罐頭汁液散發的濃烈氣味，迅速把他塞進車尾箱里面，牢牢地鎖上稍微抵擋住一點散發的氣味。而那名從手術床上解救下來的不死人也被鯡魚罐頭的氣味給熏暈了過去，被放進了車后座里面，趕在警察到來之前迅速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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