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琥被靜音掐著,希言、竊娘等等都是被靜音收進了袖子里,不能待太久,但只是幾個時辰還行。 “包裹小琥的琥珀棺材,受她控制,都又不完全,是身體的本能保護,她告訴我的那個方法,是魚有容想出來的,魚有容是用她的玄女神相,而我剛剛則是用了天地之氣。” “她這個狀態也不能維持太久,畏懼雷電火焰,還需要我每日用炁維持,輔食金銀朱砂等物件?!? “她對自己近乎一無所知,這也給了我一個想法?!? “或許,她也不是那具身體原本的主人,而是那身體死去之后,在泰皇劍下鎮壓不知多少年后生出的魂魄,類似于那身體的器靈?” “不過她現在這樣子,還挺好看,這就是希言日后化形的樣子嗎,簡直只比魚有容差一絲,真不愧是狐貍。” 顧曜不時感慨。 三人飛行了一個時辰后,尋了個清秀山野湖泊旁休息。 主要是給靜音恢復下。 “我們今天到楚州休息,明日在楚州游玩一天,后日看情況是否要到襄州,如何?”顧曜拍了拍希言的頭征求意見。 廣陵與楚州比鄰,顧曜想的是一路向西,走楚州、壽州、往陜州去,直線飛行。 就是靜音可能累一些。 “要是我會壺天之術,就好一點了。”顧曜嘀咕了一聲,在心里道。 眾人沒什么意見,休息片刻,本想繼續飛,小琥卻突然指著西邊道:“那邊有人,還有個女人在哭,好像有人在打她?!? 一行人停下動作,在小琥的指路下,跑了大概兩里地,果然看到了一個被一群男人毆打的女子。 “你這耳朵厲害啊,隔了這么遠還能聽見。” 顧曜是很接近了才聽到一絲,這女子被打的已經無力出聲了。 圍著的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拿著棍棒、掃帚,對著女子背部一陣拍打,打的女子躺在地上不動了才停手,站在原地嘻嘻哈哈互相說笑,居然一點都不慌張。 在那群人停手之后,從不遠處一塊石頭背后,鉆出個年老婦人與麻衣壯漢,手里端著些許食物,笑吟吟的走了過去,給那些打人的人奉上。 顧曜本打算出手,見到后來的麻衣壯漢彎下腰,將女人扶起,背起來要走,好似一家人的模樣,收手奔了過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他這一下竄出來,一群人都是被嚇了一下,那群男人各自拿起手里的家伙,將那老婦人擋在背后,攔在了前面,口里還喊著大嫂快走。 谷汳 大嫂? 這些人是一家人? 看著這樣子,倒像是住在一個村的同宗族人。 顧曜和后面跟上的靜音看了一眼。 “我等是出家人,這位是顧曜道長,來自廣陵府,也在靖夜司中擔任閑職,貧尼靜音,諸位之前是在做什么?” 靜音走上前問道,同時示意顧曜取出靖淵令牌給他們看一眼,之前收拾行李時,她看到了這玩意,還很是欣喜—靖夜司的客房服務很到位的,還省錢。 看到是個女子走上前,又看了下顧曜手里的牌子,雖然不認字,但這牌子看著就很貴重,這些男人的警惕放下了些,又掃視了兩眼顧曜的衣服與跟在身后的小動物,對她的話信了一半,這才讓開一人通過的小道,讓里面的老婦人走出來。 老婦人端著食物走來。臉上掛著笑容卑躬屈膝道:“官爺,我們這是在祈福呢?!? “祈福?” “唉,是啊,翠兒是我家兒媳,可是和我兒子成親四年了,肚子里也沒個動靜,我這才請村子里的親戚來幫忙?!? 老婦人畏懼顧曜這官身,擔心惹出什么麻煩,老老實實的解釋了一下這祈福儀式。 也就是拍息。 一對夫妻成婚一兩年,肚子里還沒動靜,沒能生個傳宗接代的,老人就開始弄藥,各種催生的藥,若是藥沒用,就到這拍喜了。 拍喜啊,其實是他們認為這小媳婦懷不上,一定是沾染了什么晦氣—肯定不能是丈夫啊,這丈夫又要干活,又要下地,還是一家之主,誰敢拍—然后婆婆公公就要請村子的的長輩,拿好棍棒之類的物件,在某一日,媳婦出村農活的路上,將她打一頓。 媳婦可一定是要不知道的,這拍喜,就是拍的懷不上的晦氣,知道了,晦氣就躲起來了。 然后要打到她半昏死過去才行,這公公婆婆丈夫都要跟在后面,等到拍喜拍完之后,要給上吃食,講究的人家還要送上金銀玉器,回家再請一頓宴席,這拍喜才算完全。 至于到底有沒有用嘛... 呵呵。 解釋完之后,這老婦人千說萬說,硬是讓顧曜又拿了塊吃食,說是碰到官爺,官爺也要拿,不然,晦氣沖撞官爺,這一頓拍喜就是白忙活了—后面還得找個機會,再拍一頓。 顧曜有些無語的拿著半塊饅頭,看著這群人遠去。 這是一種陋習,但他沒辦法,他們剛剛走時,還是那群長輩護著走,小心翼翼,生怕顧曜有什么意思。 而且看他們這架勢,這迷信的風俗,這一帶應該不少。 我想做些什么,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