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人也知道那塊石碑上是定身術,顧曜瞄了眼他。 恰好此時,方學真又看了眼顧曜:“所以你能打贏他,也很奇怪,不過罷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他修為如何,但一定很是難纏,你們趕緊去請掌教,我自會拖住他。” 顧曜急忙道:“前輩,其實...我悟到了定身術,所以那家伙才瘋了一樣。” 空氣一靜。 方法青慢慢轉身:“你悟到了?” 方學真:“你...???” 他斷然道:“不可能,我悟了五十年,那家伙少說也悟了五十年,我們都是絕頂天才,這般努力也只摸到了皮毛,你一個沒毛的...” “定!” 顧曜抬指向方法青定去。 方學真險些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看著方法青的樣子,他走了過來,伸手戳戳方法青的胸口,有些不敢置信,又用力戳了戳。 看著方法青眼睛都凸出來了眼淚都流不出來,他倒退一步,有些迷茫的看了看顧曜,抬起一指,對著方法青:“解!” 方法青紋絲不動。 “解!” “解!” “解啊!” 方法青好似被撈出水許久的魚兒猛然回到了河里一般,彎著腰,大口喘著氣,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你們兩.” 他還沒說完,方學真又是一聲“定!” 再次定住之后,他看向顧曜。 顧曜明白了他的意思,隨意解去了方法青的定身。 眼看如此,方學真整個人的精氣神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腰瞬間彎了,精神一下萎靡了,倒退兩步,一下癱坐在個木凳子上:“居然如此,居然如此。” 顧曜扶著方法青,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之后,問道:“前輩,你這是?” 方學真慘笑兩聲,之后又是狂笑了幾聲,笑著笑著眼淚仿佛開閘的水一樣從眼前滑落:“居然真有如此之事,哈哈哈,真是搞笑,搞笑,蒼天不公啊,不公啊。” 顧曜看著他這癲狂之色,看了眼方法青。 方法青擦去自己的淚水,揉著胸口:“二爺,你總要給我說個明白吧。” “有什么好說的,當年走火入魔研習地煞術的有我一個,山上的惡臭味,就是我的手腳,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會有那鼻塞剛好可以克制那臭味?” 方法青和顧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我就是個蠢貨,蠢貨!” 方學真情緒波動有些大:“這法術,本就是給真正的天才學的,我們這些蠢貨,居然妄想用時間來參透,結果呢,結果呢,悟了些皮毛,熱熱鬧鬧的方家卻沒了,沒了。” 顧曜和方法青對視一眼。 方學真念叨了一會之后,情緒恢復了過來,直起了腰:“既然他也還沒學會,那就這樣吧,由我來了解這一切,日后振興我們這一脈,就交給你...” 他看了看方法青,皺起了眉,視線移向顧曜:“你學會了我們這一脈的地煞法,就是我們這一脈的人,振興方脈,就交給你了。” 他從背后取出個青色蓮花令,遞給顧曜。 方法青面色發(fā)黑:“...二爺,你這么嫌棄我?” 顧曜遲遲沒敢接蓮花令,方學真有些不耐煩:“你修為太弱了,四十多了,還沒道侶也沒徒弟子嗣,長的也一般,我怎么敢將這大事交給你?” “這小子我記著才二十不到,能片刻領悟定身術,修為也很驚人,外表也能撐得起門面,除了不姓方,哪都好。” 著實不耐煩了,手一抖,蓮花令砸進了顧曜的懷里。 這邊顧曜急著把令牌給方法青,那邊方學真背過身來:“我把這些年的隱秘都告知你們二人,日后大事,就交由你們了。” “方脈的落寞,有青兒你爺爺惹來的麻煩的原因,其實更大部分,是我們這群老人的問題。” 顧曜把令牌按在方法青懷里,側耳傾聽。 “我們當年內(nèi)部也發(fā)生了爭執(zhí),所以又近一半的人離開了,開了新脈,剩下的人里,屬我們的修為最高,但偏偏我們,又沉迷于地煞術。” 他嘆了口氣:“我們幾人都是陽神修為,感覺進無可進,將目標都放在了地煞術上,希望它能讓我們更進一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