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國公府出來,顧曜一直處于云里霧里的狀態,如同個木偶一般。 他本來以為去找那個趙洛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打完就可以結束了,結果沒想到,居然惹出了這么多事。 先是出來了個完全沒有一點修為的趙洛,后來被揭露這是淮南王。 之后真正的趙泰出現了,結果卻是被做成了神機傀儡。 最后才是那個找殺手殺他的趙洛,這更離譜,居然是趙國公趙泰。 這魏定海此刻對著花船遙遙行禮,口呼請前輩出手,加上提及的司首,顧曜才反應過來,這一遭,又是司首的把戲。 他是在設計老道。 可這是為什么? 老道已經答應了要去對付閻羅,留在人間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司首這一番操作,有些說不通理由。 趙泰背后的血條飛舞,他看著魏定海向著花船行禮,也是不急不忙,反而是掃視著周圍的百姓。 這周圍的吃瓜群眾,當真是對靖夜司,對朝廷充滿了自信。 雖然不清楚他們剛剛說了什么,但好像變戲法一樣掏出個血淋淋的心臟,又變出個一模一樣的人,最后那糟老頭子大變活人,還長一背的血條,此刻都是歡悅雀躍,連喝精彩。 甚至恨不得往臺上扔錢表示歡呼。 但在趙泰眼里,這群人都成了他的人質,是以他才敢在自己被揭穿的情況下,還如此大搖大擺的站在擂臺上,想看看他們要玩什么把戲。 顧曜呼吸有些急促,看著魏定海長揖不起,花船上也沒什么動作。 老道仍然是懶洋洋的在花船上吃著瓜果,渾然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趙泰看了會,桀桀鬼笑道:“魏定海魏大人,看起來也就是這樣了,你想請的高人,好像不愿意出手啊,那你還有把握能攔著我嗎?” 他抬腳跺了下擂臺:“這擂臺不過十丈長寬,我稍稍用力,便能打破,你們聚集來這么多鮮活的人類,能保住嗎?” 魏定海直起身子,看向他:“趙泰,你沒有見過強者吧,只見過陰神道士?” 趙泰一愣:“強者?什么叫強者?我就是強者?我已經進無可進,開始觸摸長生了。” 魏定海慢慢后退,從與顧曜肩并肩,慢慢躲到了顧曜的身后:“你太孤陋寡聞了,也是,你修行的左道邪法,終究不是正道。” “你什么意思?” 趙泰看著他慢慢后退的樣子,突然暴起,化作一道紅影,撲了過去。 魏定海抬手,掌中一道漩渦浮現,化作螺旋水幕,擋在了兩人中間。 “趙泰,你剛剛說錯了一句話,我不是皇室的狗,我是司首大人的狗啊。” “我來此處把你揪出來,不是為了皇室,只是司首大人說,他的故友要走了,需要個盛大的告別儀式。” 血影螺旋,好似個錐頭,慢慢鉆破了水幕。 顧曜剛欲閃開,讓開地方,讓兩人交手,突然感覺后頸一涼,整個人都是凍住了。 “魏大人,你做什么?” 看著血紅色鉆頭鉆出,刺向他的胸膛,顧曜大喊道。 腦袋后傳來魏定海的輕聲細語:“顧曜你不要怕,司首大人說了,你師父的修為通天徹地,堪稱當世前五,必然能保住你。” 隨即又大聲道:“前輩,此人兇惡,請出手拯救洛陽百姓。” 還是毫無動靜。 血影已經戳穿了水幕,沖到顧曜胸前,顧曜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著絲絲刺痛之感。 眼見如此,那老道人還是沒有動作,魏定海也不敢再冒險了,只得將顧曜挪移開來,手上出現一枚令牌擋住。 這令牌不過巴掌大小,但脫手瞬間便是發出玄黃之光,化為門板一般,重重拍下。 血影在令牌拍入擂臺之中,一道劇烈的震動,無數縫隙從令牌下蔓延而出。 顧曜恢復了身體的動作,急忙向著擂臺下奔去,卻是被那太監攔住了:“顧道長莫走,就在這臺上看著吧。” “公公,我修為低下,這臺上太過危險,我...” “道長莫急。”太監從懷里取出個銀制令牌,“老奴也是純元道的人,娘娘說了,你是純元道的貴人,老奴自然會竭力護著的。” 顧曜這才停住。 而那邊,魏定海和趙泰打成一團。 那巨大的令牌好似如來的手掌不斷拍下,血影好似個打不死的跳蚤,但完全被壓著打,毫無什么威脅之力。 眼看魏定海似乎一人就要將趙泰收拾掉時,突然顧曜身旁的太監,又取出一枚銀針,向著魏定海背后射去。 顧曜還沒反應過來這太監為何要對魏定海出手時,只見空氣中突然泛起水形,魏定海的背后,又是出現了個怪物,銀針刺入這水形怪物體內,散發出一股冰寒之力,將它凍結。 只是未能凍結片刻,怪物便是恢復了過來。 而魏定海也是揮手一拳,一記金光閃過,將它打成一灘。 隨即身形一動,將令牌收回,取出三張銀色符箓:“敇令現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