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修為被廢去? 顧曜聽到他這么說,手一揮,一道天罡五雷符直接撲了過去。 眼見一道躍動的雷球沖到眼前,村長立刻雙手抱頭,臥倒在地,任由雷球沖入他體內(nèi)。 看著他身體一陣抖動,顧曜散去符箓。 這一張威力被他削弱了很多,只是單純試試而已。 顧曜走向倒在地上的村長,伸出手將他拉起:“抱歉抱歉,我只是謹(jǐn)慎些。” 村長身體抖動著站起:“可以理解,只是道長你...呃呃呃...” 又是一陣?yán)坠忾W過。 看著村長還是沒有用炁防御,顧曜揮手畫了張益氣符:“村長啊,我只是習(xí)慣性試驗(yàn)了下,您別誤會。” 村長兩腿發(fā)軟,眼睛發(fā)暈,隨著益氣符生效才好轉(zhuǎn)許多:“道長,你真的太謹(jǐn)慎...啊...” 一根金針插在他的脖子處。 看著金針沒有反應(yīng),顧曜才長舒口氣,把針收起:“村長,現(xiàn)在我相信您被廢掉了修為。” 村長哭笑不得:“善淵道長到底教了你什么?” 看著他轉(zhuǎn)身要進(jìn)屋,顧曜一把拉住:“別進(jìn)屋了,就在外面說吧。” 這個村子有能召喚來雷電的奇門雕像,萬一這個家伙也是個精通奇門的人怎么辦? 還是在院子里安全些。 村長看了看顧曜:“道長,你...” 顧曜打斷道:“村長,你究竟是什么人?和我?guī)煾甘鞘裁搓P(guān)系?” 說話時,他順便把住了村長的脈。 修行者的脈是不能隨便把的,炁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若是他像查探黃小嫻一樣冒然去試,要么傷人要么傷己。 村長看著顧曜,有些頭疼道:“我當(dāng)年曾經(jīng)追隨過各位大人了,按你的話說,我是圣人盜的一員。” “你姓侯?你是侯生金,還是侯多財(cái)?還是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顧曜松開手問道。 村長的身體,先天根骨一般,經(jīng)脈根根斷絕,但可以看出,曾經(jīng)修行過,修為也不算差。 聽到他這問,村長苦笑道:“小道長高見,我原姓侯,原名侯多壽,侯生金是我父親,侯生財(cái)是我親兄。” “你這修為被廢,也是侯生金做的?為什么你在此處?圣人盜有什么謀劃?為什么我在侯家的記載中從未見過你的記載?” 村長看了看四周,找了個小凳子一屁股坐下:“道長,你既然與我兄長那一脈打過交道,應(yīng)該大致猜出我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吧。” 顧曜低頭想了想道:“狡猾,遠(yuǎn)見,心狠。” 村長大聲笑道:“對,太對了。” “我是他的二兒子,因此,他將大哥放在絕不會出事的靖夜司,而讓我,加入了危險無比的圣人盜。” 顧曜抬頭看向他:“兩邊下注?那他為何又親自加入圣人盜?” 村長從懷里掏出個破舊的老煙斗,掏出火石,費(fèi)力的點(diǎn)燃,抽了口道:“因?yàn)樗哪康暮芎唵危褪枪鈸P(yáng)侯家,而那時的圣人盜英豪璀璨,最讓他心動,甚至激動到了加注籌碼的原因,還是你的師父。” “我?guī)煾福俊? “對,你師父用天師的臉,打敗了他的師弟,本該帶他回山,卻在離開后又回來了,加入了我們。” 村長吐出一個煙圈,眼神有些迷茫,又似乎很是懷念:“那時候,真是最好的日子,你師父的師弟,才是最初圣人盜的聚集者,他也是少天師,但胸懷敞亮,讓人敬佩。” “他聚集了絕大多數(shù)人,上清派,閣皂山,火神宗,還有野茅們,一個個天才因他而來,共謀大事。” “但那還不夠讓我父親動心,因?yàn)椴盍藢?shí)力,而這個,被你師父頂上了。” “他可真是沒有感情的怪物啊,一路上打翻了多少人,知道了他師弟的消息后,扛著一棵大樹,插在了湖水之中,一個人,打翻了四十個人。” 說著,他苦笑一聲:“不過,對他來說,可能應(yīng)該也就五六個人吧,畢竟我們連一招都沒撐住。” “他一人,堂堂正正,擊敗了其他所有的天才,將我們都吊在了湖中的樹上,倒拖著他的師弟,踩著湖面,用他的頭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好久沒有恢復(fù)的拖痕” “那一天,他走后,下起了雨,我到今日還記得那場面,好冷,好疼,好恐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