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用?這么巧?我不會被上清派騙了吧?”老道蹭的一下彈起,出現(xiàn)在顧曜身旁,伸手從鍋里抹了下,沾了些殘留的水珠放進(jìn)嘴里。 “有用啊。” 老道狐疑的打量顧曜一眼:“看起來是你有問題,行吧,那你自己修行去吧。” “好,對了,老頭,我昨日領(lǐng)悟到了地煞術(shù)—符水,我感覺我可以教你怎么畫符唉。” 老道擺擺手:“免了,到我這地步,手段在精不在多,符箓不會讓我變強(qiáng),甚至若是我想用符,反而會變?nèi)酢!? “對了,你昨天怎么一眼就知道我在用天罡法?” 顧曜將石頭擦干凈,突然想起老道昨日一眼就看出來他在用天罡法。 “司首說的,他說我了不起,我清高,不僅制作出了陰冥太子,還能教會他天罡法。” 司首... “你對司首知道多少?這人無所不知嗎?” “哪可能,他雖然精通推演之法,可推演不了我這等修為的,也不能推演你這個...嗯,怪胎,他對我們的了解,是通過密密麻麻的情報,以及對于我們周圍的推演得出。” 老道回到院子里:“比如說,白鵝村過去一直在他掌心之中,沒有絲毫秘密,可有一日,白鵝村消失了,他每次推演,都會讓自己受傷,這時候,他就推演清水縣,通過清水縣的人,來測量。” “司首很強(qiáng),也很可怕,性格也極其糟糕,可他還是個人。” 顧曜覺得這樣有些說不動,若是司首不能推演他,那怎么知道他會天罡法和地煞術(shù)? “那是通過伏羲塔知道的。” “別問了,將來你去了伏羲塔,就知道了,總是擔(dān)心些離你很遠(yuǎn)的事,著眼當(dāng)下。” 老道很不耐煩,示意顧曜去一旁修煉。 “可是,我沒啥好練的啊,金光咒,符箓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天不打雷,五雷天心法沒法修,這難不成繼續(xù)孕養(yǎng)陰神?” 老道被噎了下:“你的飛劍之術(shù)不是才剛?cè)腴T嘛,去練御物法去。” ... 張清塵和長樂不約而同的在白鵝山下碰頭了。 “好巧啊,張道友,你也來了。” 長樂騎著一只高頭大馬,穿著男子服侍,看著張清塵笑道。 張清塵還是那般,微微行禮:“郡主,你在等貧道?” “哈哈哈。”長樂干笑幾聲。 “我與顧淵說過,會來拜訪,所以郡主是想跟著一起,免得當(dāng)不速之客?” “哈哈哈,道友,請。” 長樂從馬上下來,干巴巴又笑了幾聲,算是默認(rèn)了。 張清塵微微點頭,順著山路,輕點地面,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飛躍著消失了。 長樂一呆,急忙上馬,一夾馬肚,催促著快跑。 顧曜此刻手里捧著劫劍,正與劫劍內(nèi)渾渾噩噩的靈性溝通,突然一陣狂風(fēng)吹過,他睜眼一看,老道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嗯?老頭這是?” “驢~” 門口傳來一陣吵嚷聲,顧曜抬頭看去,長樂騎著一匹高頭駿馬,正站在院門外。 “顧曜道友,本宮前來叨嘮,還請見諒。” 眼見張清塵還沒到,長樂心中暗罵一聲,從馬背上滑下來,行禮道。 “郡主請。” 長樂剛把馬系在門外,張清塵就飄出來了。 “顧曜師弟,貧道叨擾了。” “師弟?少天師這是說笑呢,我只是個野茅啊。” 顧曜摸不清頭腦,請兩人在院內(nèi)坐下,又讓希言去取來茶水。 “山野陋居,兩位見笑了。” 張清塵接過茶水,在希言綠色的皮毛上注目片刻看向顧曜:“道友何必隱藏?雖然不知師父為何要在此處偷偷教你,而沒有帶你回龍虎山,但...” 顧曜匆忙打斷:“少天師,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我?guī)煾刚娌皇翘鞄煛!? 張清塵歪歪頭,露出疑惑之色:“怎么可能?” 他伸出一根手指,同樣泛起金光,同時微微延長,形如利劍:“這等手段,龍虎山能做到的不足五人。” “除去我與師父,另外三位都是壽元將至,因此每日都在龍虎山教學(xué),師弟你難不成是自學(xué)的?” 顧曜看著他這手段,心中吃驚。 我開掛了才勉強(qiáng)到了你這個程度,不愧是少天師,果然可怕。 這么說,老道當(dāng)年也是這等天才了,甚至還可能在張清塵之上,難怪他評價我的天資普普通通,說勉強(qiáng)是個天才還是給面子了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