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倀鬼出現(xiàn)后,立刻張牙舞爪的沖向顧曜,團團圍住顧曜,被他三劍兩劍掃碎,畢竟倀鬼除了長得能騙人外也沒什么其它用,而趁著這功夫,那兩只老虎已經(jīng)夾著尾巴跑走了。 “陸白侯,那彪呢?有沒有跟上,不會跟丟了吧?” 顧曜抬頭問道。 “不可能,那小彪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正事從不含糊。” 陸白侯一口將白球吞掉,笨拙的從房頂砸了下來,不動聲色的起身抖了抖一身土,老氣橫秋道:“顧曜啊,你這實力不太行啊,收拾兩只老虎怎么還這么久?” 顧曜一巴掌打它腦袋上:“不是怕這么一巴掌把它們抽死嗎?你以為收著力很簡單嗎?” “你...你...你居然對我不敬,這仇我一定會報!”陸白侯很是生氣,支棱著叫道。 “那我可謝謝你了。” 顧曜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看著院子里的痕跡,有些心疼:“重新裝修又要廢不少功夫。” “彪說了,它會出錢的,還有啊,剛剛那兩貨不是帶了一堆貨真價實的山寶嗎?你只是演場戲血賺不虧啊。” 陸白侯哼哼唧唧,搖著尾巴又爬上了屋頂:“你師父不在,你最好對我尊敬些,不然我一定把你變成我的男寵,不對,按你的說法,叫鏟屎官。” 顧曜懶的搭理它,進屋去收拾那虎鞭了。 這一出戲,是昨天夜里一虎一彪主動找上門鬧出來的,估摸又是陸白侯必做好事的天地至理生效了,才剛到這兒,就碰到了陽神出竅,打算偷偷摸摸借東西的老道。 好拳相勸后,一虎一彪鐵骨錚錚的與顧曜打成了不公平協(xié)議。 “您明兒演一出戲,放兩只虎出去找它們娘就行。” 那彪鼻青臉腫,滿臉真誠:“它們十分狡猾,為了隱藏蹤跡,每次被我找到一絲端倪,都是躲在有些修為的道人皮囊下逃走。” “只有道人的皮囊才能暫時隔絕我的追蹤,讓它們逃離人類的城市,穿過野外逃入其他地方。” “和尚也能,但和尚抱團太厲害了,為了不引起注意,它們都是找修為不高的野茅。” “拉開距離后它們又會在那些酒水里放自己的血,被人喝完后,即便我追到了地方,也會因為到處都是它們的氣血而迷茫,只能在城里找它們的氣味。” 顧曜聽著點點頭:“所以你在城里交換鬼畫,就是為了找它們的氣味?” “對。”那彪瘋狂點頭。 “鬼畫就沒什么手腳?” 顧曜有些不相信,彪可是沒什么感情的兇殘殺手啊。 那彪抬手對天:“對天發(fā)誓,以偉大的妖國之主咕咕咕嚕嚕嚕性命作為擔(dān)保,我東方彪彪進入大周三十年,奉公守法,從不害人性命。” 妖國之主,咕咕咕嚕嚕嚕? 這名字也好生抽象。 顧曜狐疑的打量它一眼:“那鬼畫看著就...” 彪解釋道:“三生蟲是臨安府的畫師,曾經(jīng)與九皋鶴相交莫逆,但九皋鶴后來成了春宮畫師,雖然一下成名,但三生蟲非常憤怒,認為他拋棄了畫師的尊嚴(yán)。” “于是他苦心研磨鬼畫,并且招聘我在大周為他宣傳。” 說著說著,它眼力慢慢充滿了淚水:“你是不知道,過去我剛從妖國潛伏,是吃不飽穿不暖,每天都靠喝水過日子,后來還是靠賣鬼畫做宣傳才有了錢,才能繼續(xù)追殺它們?nèi)!? “偉大的妖國之主要求我們決不能引起大周注意,因此我是低調(diào)行事,從不敢非法越線,即便偷襲人,也是不敢害人性命。” 經(jīng)過一番交流,顧曜決定相信它的話,與它合手抓捕三只老虎。 “那三只老虎極其謹慎,一旦感覺到我的靠近,就會立刻分散開來,四下偷襲道士扒皮。” 顧曜點點頭:“那我明白了,你大哥躲在春樓,應(yīng)該是盯上了林奉學(xué),可林奉學(xué)每日兩點來回,沒給它下手的機會。” “老二是藏在山野里,顏意遠那個傻子以為自己逮到了老虎,其實是被老虎給盯上了,要不是它想跟著顏意遠再找?guī)讉€道士,怕不是...也不對,它也應(yīng)該打不過顏意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