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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隊也參與？”

    桑銜枝沒記錯的話，肖隊舊傷復(fù)發(fā)后，上頭就給了特批，準(zhǔn)他掛職養(yǎng)傷，偶爾過來局里給后生們傳授經(jīng)驗指導(dǎo)工作就行。

    其實肖隊過兩年就退休了，他也早申請了內(nèi)退，只是上頭沒同意——程煦到底還是有些年輕氣盛，偶爾脾氣上來了總要有人壓住，而肖隊就是壓著他的那個人。

    不過程煦這兩年來已經(jīng)成熟了許多，一年到頭也驚動肖隊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而肖隊這個架勢也不像是來鎮(zhèn)壓程副隊的，那就只剩下另一種可能了。

    應(yīng)該是案子有變數(shù)，否則也不會驚動他老人家。

    程煦很快給出了答案：

    “剛想跟你說呢，三個案子的共同點找到了，決定并案調(diào)查。”

    這樣一來，就不是單純的自殺案，而是連環(huán)殺人案了，而且還極有可能與十年前盛氏集團董事長的墜樓案有關(guān)。

    桑銜枝不意外地點了點頭，“遺書？”

    程煦聞言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反問：

    “你怎么知道！”

    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發(fā)小看透人心的能力，但他也沒見著尸體，總不能連死人的心思都能看透吧？

    桑銜枝忍不住斜了他一眼，示意他往前看：

    “白板上不是寫著嗎？”

    程煦：“…….”忘了他們正在開案情討論會，現(xiàn)有的線索都寫著呢，一目了然。

    “咳咳，就是遺書。那孩子把遺書寫在了日記本的最后一頁。”

    程煦口中的“孩子”其實就是比他們小五歲的于世森，第三起自殺案死者，大四學(xué)生，剛考上了c大的研究生。

    桑銜枝沒有追問下去，沉思了片刻。

    “齊和斌的呢？”這是第二起案子的死者，外貿(mào)公司的高管，當(dāng)時搜集的物證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遺書。

    說起案子，程煦語氣嚴(yán)肅：

    “找到了，就在死者棄用多年的社交號郵箱里。”

    說著他偏頭沖旁邊的女警，“小張，打印出來的遺書拿給你桑顧問看看。”

    女警應(yīng)聲將資料找出來遞給桑銜枝。

    前頭法醫(yī)正在重新介紹三個死者的情況，桑銜枝似并不感興趣，垂眸自顧自地看手中的三封遺書——第一個死者的遺書就鎖在他的保險柜里。

    共事過幾次，在場的人都混得很熟了，市局的同志也都知道桑顧問并非不尊重人，而是他真的可以做到一心兩用，效率奇高！

    程煦則是因為他在尸檢報告出來時就已經(jīng)了解了情況，因而這會兒才能開小差觀察神色毫無波瀾的發(fā)小，欲言又止。

    于是桑顧問一心三用，頭也不抬地開口：

    “有事就說。”

    程煦聞言也不憋了，直接問：

    “你真的是因為看到白板上的字？”

    桑銜枝這會兒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

    與此同時，s城在傍晚就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雨。

    到了樓下盛恬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雨了，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

    她和方思都沒有帶傘，附近的便利店在五百米外。

    方思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對她說：

    “盛老師你在這兒等會兒，我去把車開過來。”

    盛恬聞言叫住了她，“不用了，我今晚有約，你先回去。”

    “啊？”方思愣了一下，相處了十多天，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盛恬說在s城有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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