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及秦王,其英明自不必說,不然也不能調和將相之屬,始終令其互相保持競爭對立,卻始終又不傷大局。”平原君燦然一笑,隨即繼續說道:“然,秦之破綻也正在秦王也!” “無他,秦王已老矣,而老之王者,最擔心者莫過于功高震主之人,既為自己計,也為新君計,尾大不掉之臣,必除之而后快。”平原君繼續著他的表演:“若非長平之敗,恐武安君已然身首異處矣。” 信陵君聞言,看著平原君,若有所思。是呀,過河拆橋,打壓驕兵悍將,自己的大魏國可是鼻祖,從吳起到龐涓,哪個名將能逃過“王的制裁”。 禮儀之邦的魏國如此,那蠻夷一般的秦國更是如此,我大魏國好歹會保住用功之臣的性命,使其得歸養故里,秦國呢?從商鞅到張儀,有幾個好下場的? 那么,白起呢? 說句功高蓋主是毫不為過,若非秦王做王久矣,尚可壓制,換了別國,早進行打壓了。即便如此,近些年除了率軍出征,秦國朝堂上再少有白起的聲音與身影,也是一個旁證——秦國快容不得白起了! 想通這一節的信陵君又給平原君倒上一盞茶水,示意他繼續。 “我王言,欲終取之必先與之!”照例,平原君依舊以名人之言終結著自己的觀點:“與秦之戰,無論將、兵皆有所不及也,故不可力敵之。只可先敗,方能后勝!” “如長平之故事?”信陵君忍不住說道。 “雖不中亦不遠也!”平原君繼續解釋道:“秦軍雷霆之一擊者,六國無論哪國皆難以招架,故在此一擊中,不求與秦鏖戰而勝,只求保住主力生機。甚至些許土地宜主動歸于秦也,以壯其功,以驕其心。” “此時,再行間計!在秦廷看來,我軍不堪一擊,縱無武安君之統帥,亦可為之,為免其再立不世功勛,則臨陣換將之行可為之矣!”信陵君忍不住搭話道。 “然也!功壯則白起對內威脅更勝,心驕則必無視對手之存在,則不僅換將可行,換將后一舉而潰之亦成可能矣!”平原君補充道。 “彩!”信陵君忍不住地喝彩道:“趙王不愧世之一等將帥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