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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雙修嗎(五)-《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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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嘴……

    星隱不動聲色地將手中勺子的握柄給捏碎了。

    她回想起這娃娃抱起來之后瘦的就差皮包骨的樣子,讓她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壞了——

    結(jié)果她在這里心疼的不行,某位小主兒卻半點不拿自己的身子當回事,還在這里肆無忌憚地勾-引她。

    星隱手中捏著無聲息斷裂成兩半的白瓷湯勺兒,面不改色地從袖里乾坤中替換出一把新的,除了呼吸節(jié)奏變了幾變之外,從頭到尾臉上的變化都藏住了。

    深呼吸……

    她在心中默默跟自己念道。

    “做個人”三個字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加大加粗,仿佛她只要敢在腦海中演繹什么太過惡劣的畫面,就能朝她當頭拍下來,將她拍成肉泥。

    如此反復警告自己過后,她垂了垂眼眸,又舀起來一勺粥,刻意放在自己的面前吹了吹,讓凝光小朋友能夠看清楚她的動作,然后才把勺子重新送到小娃娃的唇前:

    “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不是父子關(guān)系嗎?”

    她冷靜地回了花白禾一句。

    并且用行動表明了,父子關(guān)系之間,用嘴喂飯,只能做到吹一吹這種程度了。

    花白禾:“……”

    我拿你當情-人,你卻想當我爸爸?

    系統(tǒng)在她的腦海中瘋狂地大笑,終于看到一個能收拾得花白禾無話可說、暗自內(nèi)傷的人,實在太不容易了。

    它之前還提心吊膽,就花白禾如今這樣破罐子破摔的狀態(tài),仿佛打算直接在這最后一個世界放飛自己,那它豈不是從此要日日與馬賽克為伴?

    而且星隱擅自拉著它未成年的宿主發(fā)生不和諧的關(guān)系,哪怕宿主本身是愿意的,但是站在宇宙保護未成年人法律的角度來說,星隱這還是犯-罪……

    系統(tǒng)有權(quán)為自己的宿主舉報對方。

    結(jié)果——

    現(xiàn)在看來,星隱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修士。

    系統(tǒng)抬手拍了十二個字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截圖在花白禾的腦海中,讓她看著這紅晃晃的字,反省一下自己為什么偏離了社會主義的和諧道路。

    花白禾:“……”

    她心情沉重地看了看自己稚嫩又雪白的小手手,又抬頭看了看頂多用唇碰一碰粥會不會太燙,除此之外絕不對她有多余想法的星隱,深刻的認識了一個事實:

    接下來,她將會面臨一段長達八年的……

    禁-欲時期。

    花白禾對系統(tǒng)悲憤道:“……你把我殺了吧。”

    系統(tǒng)……系統(tǒng)又開始循環(huán)播放《好日子》。

    花白禾頂著腦海中的噪音,整個人十分之沮喪,哪怕其實只要她愿意大膽想,星隱給她用嘴唇試溫度的動作,不小心碰到粥之后,再喂到花白禾的口中時,她們倆就等于間接……

    可是花白禾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

    她抬手將星隱跟前的碗撥到了自己的跟前,對她攤開了自己的小手掌,板著臉道:

    “我自己來?!?

    花白禾內(nèi)心窘迫極了。

    好不容易決定在這個世界鼓起勇氣,做最真實的自己。

    結(jié)果卻連續(xù)遭到愛人的兩次拒絕……

    是個人都高興不起來。

    又有些丟人,又有些氣。

    對面的星隱見她不高興,心中覺出幾分好笑的意味來。

    但她畢竟還是個人類修士,有些原則上的事情……哪怕對象生氣了,也是不能做的。

    頂多也就是跪著哄一哄老婆這樣子。

    有什么話不能跪著說呢?

    哪怕內(nèi)心很想繼續(xù)給幼童版的愛人喂食,但星隱卻擔心對方默默氣壞了小身板,于是沒怎么堅持,就把勺子放到了花白禾的手中。

    花白禾呼嚕呼嚕幾口就把粥給喝完了,爾后就獨自坐在那兒生悶氣。

    一邊生氣一邊拿眼角的斜光瞅某個人:

    你還不哄哄我嗎?

    星隱眼中浮出幾分笑意,抬手取出了一份易消化的棗糕,甜蜜的香味立刻在聞道閣的大廳里飄開。

    花白禾剛喝完一碗小米粥,嘴里正是淡出鳥的時候。

    聞見那香味,腦子還能控制住,唾液腺卻止不住地開始分泌口水。

    好甜,好香,甚至能想到一口咬下去之后,入口即化的柔軟。

    花白禾低頭捏著衣角,繞著右手食指轉(zhuǎn)啊轉(zhuǎn),驀地用那仍未變聲的語調(diào),軟軟糯糯地小聲說道:

    “我生氣了?!?

    “一塊棗糕也哄不好的那種?!?

    星隱正想問她兩塊行不行,忽然察覺到外頭有人要進來。

    她本來想放棄,卻聽見那位上聞道閣的后輩補了一句:

    “奉掌門之命,弟子特將……將沈望送予老祖門下,做一灑掃弟子。”

    中間的停頓,像是臨時轉(zhuǎn)頭問旁人的名字。

    沈望?

    星隱將糕點往花白禾的跟前一放,開口說了一個字:

    “進?!?

    山腳下,未曾在聞道閣打下靈識印記,故而完全無法上山的合歡宗后輩,聽見她的準許,這才帶著沈望往上走。

    兩人在上山的過程中,星隱正抬手摸了摸花白禾頭頂柔軟的細發(fā),輕聲哄了她一句:

    “乖。”

    若是讓旁人見到星隱老祖如此沒脾氣,甚至可謂是低聲下氣哄人的樣子,定要懷疑自己的眼睛。

    花白禾本來還想繃幾秒鐘,卻在見到那張冷艷高貴的臉龐湊近來,近乎寵溺地摸自己腦袋,心底的那脾氣半點扛不住這壓力,頓時就散了。

    一點都不爭氣。

    她假裝埋頭吃棗糕,同時暗暗在心中鼓勵自己:

    八年呢!

    她不信星隱能在她的魅力下穩(wěn)住八年!

    花白禾化決心為動力,眨眼就消滅了一塊棗糕,吃完甜食感覺心情都好上了許多。

    正在此時——

    有個年輕的弟子在門外高聲求見。

    花白禾扭過頭去,見到了那個高瘦男修士后面的沈望。

    比起她這肉都長在臉上的樣子而言,沈望的身子骨著實結(jié)實許多,這一路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舉目無親,卻也被他用頑強的意志力堅持下來了。

    好像不論是尋香樓,還是這合歡宗,對他而言都沒多大區(qū)別。

    花白禾見到他臉上的麻木,對比了一下自己這好吃好喝,還有大乘期老祖捧在手里供著的待遇,久違地居然感到良心在隱隱作痛。

    畢竟,她見到星隱,是見到了自己的歸屬。

    可沈望不是……

    也許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從未有過歸屬。

    花白禾一時間將與星隱那點兒微不足道的小別扭拋到腦后,注意力全挪到了沈望的身上,甚至還聽見那合歡宗的弟子在復述掌門的的吩咐。

    聽到沈望要來這里當灑掃弟子的時候,花白禾有些擔憂地看了星隱一眼。

    她擔心某個人會嫌棄世界之子是電燈泡,所以不要他。

    星隱本來就對沈望沒什么想法,結(jié)果對上了花白禾的目光,想到她一貫對那些世界之子及其情人們的維護,即將出口的首肯就頓了頓——

    隨后,她改口道:

    “灑掃弟子倒是不必,我聞道閣從不需要這些仆役?!?

    花白禾的一顆心被她的話揪了起來。

    就連沈望,在看過花白禾桌上擺著的棗糕,察覺到她在這聞道閣內(nèi)放松的氣息時,也知道這大乘期的老祖大約是對花白禾不錯的。

    只是……

    他早已習慣,從不被運氣光顧的感覺。

    不論這個老祖是真打算將“天字十三號”當做是門下弟子來教養(yǎng),還是打算將人養(yǎng)成之后繼續(xù)當鼎爐,但毫無疑問,在一段時間內(nèi)對方的待遇會比他舒適的多。

    沈望胡思亂想著,猜測自己被拒絕之后,會被分到合歡宗的什么地方。

    來的路上,就有許多的女修對帶他的這個男師兄開玩笑:

    “師兄這是上哪兒尋來的俊俏弟子,今年提前招的新苗子么?”

    “我看這小師弟模樣倒是生的不錯,有興趣與師姐做雙修伴侶么?一到元嬰就分手,絕不糾纏的那種!”

    種種言論,從沈望的耳旁飄過。

    因為被抓到尋香樓之后,他就知道了這萬惡的鼎爐體質(zhì)用于何處,所以沈望對于“雙修”之類的詞語十分敏感,甚至到了只要聽見就反感的地步。

    也是因此,他忽略了去辨別這些話中的玩笑意味,只將它們?nèi)籍敵蓯阂狻?

    他想,如果被分到一個對他有意思的師姐那里,他實在不行,只能利用自己的皮囊優(yōu)勢,能活過一日算一日,如果真能騙到一本半本的修煉功法,那就更好了。

    而如果是葷素不忌的男修士……

    他就還得根據(jù)對方的性格,再謀劃謀劃。

    沈望兀自想內(nèi)容想的入神,一點沒覺得自己一個十歲的孩子心思縝密至此有何不妥,結(jié)果回神過來,忽然發(fā)現(xiàn)周遭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帶他來的那個男師兄一臉的不可置信,好像剛看見一本絕世功法掉在他頭上似的,雙眼中恍惚寫著:

    “我剛才聽到了什么?”

    別說是他,就連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天字十三號,也略詫異地看著他,然后扭頭看了看旁邊座位上那個一臉冷淡的人。

    看來,是在他走神的時間里,對方做了個讓別人都十分意外的決定。

    還是旁邊那位師兄先想起來禮數(shù),抬手輕輕推了下他的背,低聲道:

    “愣著做什么?”

    “還不趕緊謝恩?”

    “老祖從未收過弟子,被如今合歡宗修為最高的老祖收為弟子,你該感到榮幸才對。”

    他小聲提點,卻沒想到沈望愣得更厲害了,之前剛進宗門時將自己縮在角落,十分不引人注目,機智地在任何場合都能夠明哲保身的高情商樣子徹底消失不見。

    沈望整個人也有些恍惚:

    弟子?

    如今的門派,在用鼎爐之前,還要走個收徒儀式嗎?

    有必要嗎?

    沈望看了看星隱那冷淡的表情,又看了看她桌旁坐著的花白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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