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兒(九)-《金牌調解員[快穿]》
第(1/3)頁
當晚。
塞壬、索菲亞等一行在收拾完了那幫海-盜,順手“黑吃-黑”搜羅走了一些基地里的鍋碗瓢盆和新鮮食材之后,再次回到了海中。
由于他們拿的東西實在太過廉價不值錢,以至于那些被抓來伺候山大王的奴隸們長久麻木的眼神里也出現了一點點的波動,他們幾乎是用關懷傻子的眼神送走了這幾位。
走的時候索菲亞還把花白禾圈在懷里,玩她的耳朵。
因為先前索菲亞“強人所難”,拉著一干重獲自由的人聚到一塊兒,饒有興致地開始講她和花白禾在這個世界的故事,以至于旁聽的花白禾愣是憋紅了自己的耳朵。
她正想走,不妨自己這幅模樣恰好被始作俑者看的清清楚楚,索菲亞對調戲她的興趣比什么都來的大,故事的后續也是不了了之,就更不用說手寫讀后感了。
但她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也不是沒有補救的余地,遂極快地將那丁點兒的遺憾拋之腦后,又把注意力挪到花白禾那極易敏-感的耳朵上去了。
……
銀色的月亮空懸在天上,似乎格外滿意大海這面鏡子,顧影自憐,欣賞著自己在海面上那輪圓圓的倒影,不論風過云走,始終不肯往旁邊挪一挪。
因為食材有許多都是開封了的,包裝袋的防水效果又不是很好,塞壬他們還是順手拖來了一艘船,把那些做飯用的廚具都堆在了里面。
木色小船搖搖晃晃,像是未長成的彎月,在海浪溫柔的拂動中上下搖晃,里面用木板隔出了幾個再簡易不過的倉位,其中兩個倉位里堆滿了東西,只空了一片三角形的頭部區域可以讓人稍作歇腳。
此時此刻,塞壬和傅光啟不知去了哪兒,索菲亞玩心頓起,將花白禾抱到了那船上,在底下拉著她往前走。
魚尾一擺,就是乘風破浪的疾馳!
偶爾擔心上頭那人飆船久了犯暈,她又回將節奏稍微放慢一些。
如此忽張忽馳中,愣是把普通的小木舟,拽出了游艇出海的即視感。
也虧的花白禾這一生在海上前行不靠槳全靠浪,再換個人來,說不定在她第一次的急剎中就被甩了出去。
不多時,那小船不知行駛到了何處,慢慢地停了下來。
船邊搭著兩只格外白皙,有些纖細、卻又充滿力量的手臂,隨后,一顆銀白色的腦袋從海水中冒出,帶出了一張格外妖嬈的臉龐,尤其是點綴在右眼角下的淚痣,生生將她的眉目刻畫成風情萬種。
人魚族就像是上帝遺留在凡塵的寵兒,就花白禾目前所看到的來說,顏值都是一個賽一個的高。
索菲亞含著淺淺的笑,攀上船頭,也不知人魚族的骨骼到底是如何的清奇,按理說,能扛住深層海水壓強的構造該十分嚴密,而密度大的骨骼都相對更重,但她從海中翻上船時,卻輕的像一根羽毛似的。
翩若驚鴻,矯若游龍——
這一族不論是在展現強大的魚尾力量時,還是那無聲息的隱匿氣息能力,都令人驚艷到轉不開眼。
花白禾本來還擔心她上來之后,整艘船的重心都要跟著被偏到船頭,畢竟她那條大尾巴一看就重的很。
然而直到那人的魚尾化為禮服長裙,這船頭也不過是稍稍往前顛了顛,又即刻恢復了正常。
索菲亞雙腿并攏微微斜坐著,微笑著對花白禾勾了勾手指,動作間,她小臂上那道漂亮的半透明尖棘已經柔順地貼在了她的皮膚上,隱形一樣失去了蹤影。
“過來,讓我抱抱。”
花白禾光著腳踩在那船底的木板上,腳趾頭蜷曲了一下,卻沒動彈。
索菲亞略偏了偏頭,略有些尖的耳朵上覆蓋的細密鱗片如同水鉆般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她動了一下耳朵,不知道在捕捉什么動靜。
花白禾自打在這個世界與她相識,還鮮少看到她有這樣謹慎又認真的時候,一時間以為她是在聽附近海底的動靜,下意識連呼吸聲都放輕了許多。
結果幾分鐘過后,索菲亞唇邊的笑容更盛,回過頭來對她說了一句:
“快,塞壬和那個姓傅的好像跑到方圓幾公里外的地方去了,趁著現在電燈泡不在,我教你劃船?!?
花白禾看了看她已經變成了腿的下半截部分,又撐著底下的木頭橫欄,回頭看了看船肚里的那些東西……
沒有槳,靠什么劃船?
然而索菲亞卻故意曲解了她頭一個眼神的意思,揚了揚自己的眉頭,對她說道:
“哦~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劃船’方式,正合我意?!?
“以前沒機會帶你騎馬,或者坐一坐旋轉木馬,我就已經很遺憾了,這次倒是……正好?!?
說到最后的時候,她喉間再擠出來的詞語有了些喑啞的低沉。
不知是不是在水里生活更多的緣故,她跟花白禾溝通一般都是通過腦電波的方式,雖說這樣傳來的聲音和她本人的相差無幾……
但花白禾每次聽見她真聲開口的時候,總覺得那聲音讓自己的耳骨都有些發酥。
總想起她用那涼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自己耳朵的動作來。
尤其是……
這條壞魚不僅僅在平時喜歡逗弄她的耳朵,就連在某些運動的時候,也喜歡用那有些溫熱濡-濕的舌頭,戲弄她的耳廓。
模仿著某樣不太和諧的動作,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上下都不太好。
于是乎,原本曲暮春這個有些偏向敏-感的體質,被對方不厭其煩地多次調-教下來,現在甚至只需要一個稍稍過火的暗示眼神,就會悄悄地泛紅。
花白禾現在在船上,沒待在水里,那個抽來的能力反倒不好維持她的體溫,她又吹了一段時間的海風,這會兒手腳已經有些發涼了。
她下意識地抬起冰冰的手指,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熱的耳垂,問了一句:
“什么正好?”
至于對方前面那些回憶以往故事的騎馬之類的內容,全讓她給忽略了。
索菲亞抬手猝不及防地將她從自己的對面拉了過來,畢竟,山不就她,她可以自己就山,這一套她已經玩的很熟練了。
花白禾突然坐到了她的腿上,根本不敢亂動——
因為她的體重還在人類范疇內,就剛才那突然站起坐下的動作,導致兩人所在的小船禁不住地左右搖擺。
索菲亞卻與她的反應截然不同,似乎還不太滿意這個幅度,抬手撓了撓她的腰。
花白禾突然被人撓了笑穴,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在她懷里試圖蜷縮起來顫抖,小船跟著在海面上抖出細細碎碎的波紋。
正當時,索菲亞將她重新拉了起來,換了一種抱著她的姿勢。
花白禾的雙腿被分開在她的兩側,這種下方空門大開的感覺讓她不大有安全感,整個人又驚又怕地抬手去攀索菲亞的肩膀。
“你……”
說話的同時,她在心底格外興奮地給系統演繹了一番現代文的“設問句”。
她給系統模仿了自己驚惶的語氣:“你想做什么?”
“當然是邀請你玩‘船震’啦?!?
花白禾學索菲亞那腹黑又無辜的語氣也格外熟練。
被迫聽性-愛主角內心旁白的系統:
“……”
它發了一張柴犬在水中轉過頭,臉上滿是生無可戀的表情:
“【你殺了我吧.jpg】”
它一個未成年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才要過早地接觸到這些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花白禾察覺到索菲亞合自己心意的動作,忍不住在心中笑:
“嘿嘿嘿?!?
“她太會玩了,我愛她?!?
系統:“……”
閉嘴,它不想聽這廉價的愛情。
……
小船在銀色的月光下搖搖晃晃,如同落進湖面上的一片葉子,隨著水波的動作上下翻滾。
然而即便如今是夜晚,四周空無一人,但這奇特的“船上”體驗還是格外的令人羞-恥。
花白禾總覺得她們倆像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宣-淫。
因為格外害羞,身體的反應也就格外劇烈,比起水中那種半遮半掩的狀態,如今的海中野-炮更加不尋常,以至于她真沒好意思破廉恥地喊出聲來。
就幾公里外的塞壬那個聽力……
萬一把她和傅光啟給喊來了,那曲暮春這個人真的可以跳海了。
但她忍住了,某條壞魚卻很不滿意她的反應。
她越是不肯叫,索菲亞弄的越是狠。
經過了五六個世界的磨合,某個人的技術如今已經達到了質的飛躍。
不論是憑借外力,還是本身的手頭本事,都能將花白禾整的死去活來。
不多時,海面上就細細碎碎地響起了一陣求饒聲。
原本還格外明亮的月亮,乍然見到下方的場景,聽見那里頭的污言穢語,羞的立刻躲到了云層后。
海面上的光亮瞬間黯了許多。
拉燈以后,某些行為自然越發猖獗,久久不曾鳴金收兵。
……
幾個小時后,花白禾軟成了一灘泥,半蜷在索菲亞的懷中,臉上滿是情-欲未褪的鮮紅。
索菲亞仍舊不知饜足地親著她的臉龐,脖子,好像這樣就能止住心中還沒發泄下去的火氣似的。
花白禾推了她好幾次,最后有些無奈地嘟囔出了一句:
“你怎么老這樣啊……”
一句輕言輕語,像是抱怨,又像是被玩弄過度后,承受不住的撒嬌。
索菲亞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低聲問道:
“哪樣?”
花白禾閉嘴不說話了。
索菲亞輕笑了一聲:
“怎么,這就覺得受不了了?”
說話間,她的腿墊著船底的木板,將抱著的人稍微顛了顛:
“我這還只是人魚,下次我要是當了一條蛇,你豈不是要哭的嗓子都啞了?”
花白禾:“……”
雖然她生物知識很一般,但是拖某人上一世黃-文指導的科普,她現在知道了公蛇是有兩根小丁丁的存在……
而且,蛇性-本-淫。
每次蛇到了發-情-期,那都是七天七夜地纏在一塊兒。
七天七夜……
這是讓多少男人自嘆不如的時長?
母蛇能忍受這頻率,說明本身也是天賦異稟。
花白禾腦海中的畫面被她說的越演越烈,整個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忍無可忍中,她抬手捂住了索菲亞那雙好看的唇:
“閉嘴……!”
“不要說了!”
索菲亞如她所愿地閉上了嘴巴,乖得很地沖她眨了眨眼睛。
花白禾:“……”
該死的!這磨人的小妖-精!
干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不知道她這人心智很不堅定,超級容易投降的嗎?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北海市|
丘北县|
久治县|
阿城市|
涡阳县|
陈巴尔虎旗|
土默特左旗|
永吉县|
河西区|
越西县|
金乡县|
江津市|
泰州市|
承德市|
中山市|
土默特右旗|
东兴市|
金昌市|
宁化县|
日喀则市|
长阳|
临高县|
房产|
五莲县|
新密市|
阳朔县|
宿松县|
阳谷县|
宜昌市|
万宁市|
冷水江市|
施甸县|
曲靖市|
互助|
原平市|
丰台区|
屏边|
萨迦县|
米易县|
武穴市|
北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