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x文女主(十)-《金牌調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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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她老神在在地捧著喝茶的小瓷杯暖手,雙眸自然而然地垂落,好像她剛才那只是心血來潮的隨口一提。
然而比起那看似毫不在意的姿態,違和的是她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幾乎在對所有人說:
“繼續啊,繼續秀,不要停,我還有很多想說的。”
江家小輩們:“……”
他們當然聽說了江雪前段時間在戀情方面遭受的阻礙,聽說江乾直到年三十才準她出屋,而她在那么長的一段時間內,家里的保姆送去的吃喝,都一口未動。
這么想想,她現在隱約得了家長的支持,秀起恩愛來如此喪心病狂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之前被迫沉默了這么長時間,如今反彈一下也很正常。
的吧?
一眾年輕人勉強維持了自己的臉色不變,最后不知坐在沙發上的誰清了清嗓子,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哎,今年教授給我們布置了寒假的作業,讓我們通讀世界史,我們剛是不是聊到葉卡捷琳娜二世來著,接下來接著講歐洲史還是講亞洲?”
“那接著歐洲唄,葉卡捷琳娜在位的時候,俄國的版圖和疆域擴了好多,這國家不是一直想控制遠疆的黑海海峽嗎?”
“是啊,后來爆發戰爭的時候……”
江雪聽著話題被成功轉移到歷史學的方面,眉目不動,淡淡地抿了一口茶,品著那醇香紅茶的味道在舌尖漫開。
周圍的氣息換成了明顯的三個字:
好失落。
這就不繼續秀了嗎?
……
比起江雪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她談戀愛的事情,花白禾在薛家就“低調”了許多。
那日自從那個年輕小幫傭抱著她床單去洗之后,她每天就要迎接屋子里那些老老少少的幫傭各式各樣的眼神。
薛承看到她好像比以前更來氣了。
花白禾有口難辯,始終沒找到一個完美給自己洗白的機會,后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是啊,老娘就是跟江雪在公開關系的第一天,就瘋玩到發燒不退,怎么地吧?
眾人被她依然如故的態度唬的一愣一愣的,看她半點不在意地在燒退了之后,像是以前一樣坐著輪椅出來溜達,又忍不住有些疑心是不是之前的謠-言有誤。
不得不說,他們都低估了花白禾的臉皮。
花白禾頭一回享受這種‘全世界都知道我們上-床了’的關系,很快拋掉自己的最后一層臉皮,美滋滋地欣賞起了這些人看到自己的反應,甚至還跟系統分享起了充當‘輿論中心’的感想。
“你看,那個阿姨本來拖地,現在看我一眼很快又心虛地垂下眼睛,說明她肯定聽了我不少故事,要么是對我的作風不屑一顧,要么是在腦海里回憶我的事情——”
“也許有人已經跟她繪聲繪色地說過我和江雪的現場版了,說不定連我抑揚頓挫、一波三折的叫聲都模仿過。”
花白禾在腦海里刻意地清了清嗓子,回憶起之前某個世界里姜窈的呻-吟,給系統生動地模仿了起來。
系統給她發了一張表情包,里面有個小人兒在心如止水地撥弄著佛珠,配音就一個字:
“【啊.jpg】”
但花白禾覺得,這張圖上面配‘南無阿彌陀佛’可能更合適一點。
她不顧系統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包,繼續給它笑嘻嘻地猜測周圍人的反應:“你看那個小姑娘,跟我對視一眼,臉就紅了,嘖嘖,真嫩啊。”
系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不讓你當回青-樓老-鴇,是不是埋沒了你的才華?”
花白禾想了想,正色道:“是的了。”
系統:“……”
就在她和系統互相打趣的過程中,門鈴響了,那個一看到花白禾就臉紅的小朋友,這會兒趕忙去到室內可視電話那兒看了一眼,正瞅見上面江雪的那張臉。
她還沒按下接通,就下意識地轉頭去看花白禾:
“是江雪小姐……”
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花白禾這兩天已經不再反復發燒了,自覺每天轉轉輪椅也起到了鍛煉的作用——就心理層面而言是這樣的,所以現在她對江雪的到來有了一分隱秘的期待。
不知道對方現在又會給她帶來什么驚喜。
……當然,自己動手又累又麻煩,這絕對是個主要原因。
系統聽見了她這一系列的想法,最終一言難盡、無比糾結地問了她一句:“所以現在只要是個四肢健全的母的,你就都能看上是吧?”
花白禾斬釘截鐵:“錯!還需要長得好看,怎么也得是個花姑娘才行。”
系統:“……”
系統:“你可真是老母豬戴胸罩——”
系統:“一套又一套。”
花白禾假裝害羞地回了它一句:“哎呀你才是人家的靈魂伴侶啦,統兒你最懂我了。”
系統真實地被她惡心到了:“滾!”
說完它就繼續去琢磨下個世界花白禾的人設了,在她和江雪的事情上秉承和便宜老爹薛承同一個心理:
只要我不看,這糟心事它就不存在。
……
“苓姐,最近好些了沒?”江雪光來串門還不算,左右手各拎了東西,從營養類的補品、水果到鮮花一應俱全。
把東西全都交給那些幫傭之后,她徑直走到了花白禾的前行路上,以至于花白禾不得不剎住輪椅,才不至于讓自己撞到她身上。
室內很暖和,江雪摘下了手套,下意識地單手按在她的輪椅扶手上,俯身湊近她,恢復了本來的聲音,不再是那樣示弱般的軟糯,清冽里又有幾分溫柔,光聽那被笑意染上的音調,就能明白眼前人對她的重要性。
花白禾抿了抿唇,輕聲答道:“托你的福,現在已經不燒了。”
這話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怪江雪前段時間的胡來,才讓她平白受了這一場罪,還是真的在感謝對方這一周以來每晚翻窗、鍥而不舍的照料。
江雪直接把那理解成讓自己最舒服的意思,笑眼彎彎地回道:“那就好。”
她努力平和了自己的語調,用自以為最和善的語氣接著問道:“我給你帶了點柑橘,很甜,我剝給你吃,好不好?”
周圍還有許多薛家的幫傭在圍觀,要是花白禾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不免會讓人猜測她和江雪的關系真實性……
一旦真相暴露,對她和江雪來說,后果都很嚴重。
花白禾不想旁生枝節,她主要的任務對象是薛繼鳴,至于她的人設,沒必要再增加一些多余的負擔。
想到這里,她只抬眼瞥了面前的江雪一下,唇中吐出簡單的兩個字:
“隨便。”
江雪頓時眉開眼笑,旁邊聽著她們聊天的幫傭立刻放了幾個柑橘到果盤里,又按照江雪的吩咐,把果盤提前放進了房間的書桌上。
花白禾一看到要回房,內心就在暗暗搓手。
好激動。
不知道今天對方打算玩什么好?
她揣著隱秘的期待,眼中悄然亮起一道光。
……
與此同時。
薛繼鳴正在外面跟趙荷約會。
兩人坐在電影院門前,手里拿著的電影票大約在十五分鐘之后開場。
趙荷對于薛繼鳴會選擇這部商業電影感覺到很奇怪,畢竟她認識的其他文學院的朋友,沒有一個會對這類電影有興趣。
更甚者,但凡影院有這類型的商業大片上演,她就會在朋友圈莫名其妙地刷到一堆批判商業電影的文字。
所以趙荷也不敢跟任何同學說自己喜歡看這個類型的電影。
尤其自己的男朋友薛繼鳴還是頂頂有才華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會跟自己看這種低俗爽片的人,她這會兒手里拿了杯奶茶,心情十分復雜。
她心中有些感動,又有些不好意思——
兩個人在一塊兒,無非就是互相磨合,任何一方的一味遷就都不會有好結果。
趙荷跟薛繼鳴能在一塊兒,自己本身就已經覺得像是中了五百萬似的驚喜,如今發現男朋友這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她心中的那點兒自卑感就隱隱約約地浮了出來。
總覺得男朋友太優秀了,這種感覺過于不真實,她有種漂浮不定的不安全感。
趙荷咬著奶茶的吸管,將它橫著豎著咬扁之后,裝作不期然地問了男友一句:
“要不我們一會兒再去看旁邊那部《爭流》?我前幾天刷朋友圈的時候,發現系里很多同學說那部電影很有想法。”
薛繼鳴其實是自己要看商業片,近段時間他和舍友在電影劇本方面的交流越多,關于對商業電影的印象,他也就翻新得越快。
現在聽到女友暗示想去看別的,他臉上立刻出現幾分歉意的笑容:“抱歉,拉著你來陪我看這個,那我現在看看《爭流》的場次安排吧,一會兒出來直接看。”
趙荷圓睜著眼睛,像只受驚的松鼠:
“哎?你……是你喜歡看這部啊?我還、我還以為……”
還以為男朋友自帶x光視力,能夠透過她的現象看到她就喜歡這些娛樂的本質。
薛繼鳴看到她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唇邊浮出幾分笑來:“我還是特意挑過的,因為有的片子確實拍的太爛了,毫無可取之處,這部比較輕松,笑點也多,你最近不是改論文改的有些崩潰嗎?我就想著帶你出來散散心。”
趙荷見他真的沒有半點排斥這類型影片的樣子,跟著松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真心話和盤托出:
“其實,我等這部上映,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宣傳的時候就在期待了。”
薛繼鳴看見她真心喜歡自己今天挑的影片,也松了一口氣,回道:“那就好,我剛才都想直接不看了。”
如果趙荷真的不喜歡,他應該會陪對方去逛逛街,選擇《爭流》的下一場,至于現在已經預定好的這一場,只能改天和舍友兩個糙爺們相約了。
兩人相視笑了笑,各自慶幸,仿佛在人群擁擠中,還能互相牽住對方的手一樣。
薛繼鳴知道了小女友也對這類電影有欣賞之后,想了想,將自己近期來腦海中盤旋的想法試探著說出:
“對了,你記不記得我上次給你提過的那個阿和,就是跟我一個宿舍那哥們。”
趙荷點了點頭,她跟薛繼鳴的舍友們見面的時候,這個男生沒跟著周圍幾個瞎起哄,還幫她解了好幾次圍,給她留下的印象還不錯。
“他以后畢業了打算去當編劇,但不準備跟其他同學一樣寫文學性太強的劇本,他就對商業電影很感興趣。”
趙荷一秒鐘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啊……他家里,不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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