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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新翠這才忸怩的跟上。

    李志很無奈，女人，果真都是麻煩的。

    可是他沒有發現王新翠看向他的眼神逐漸變了。

    這家餐廳并不遠，王新翠和林易夢以前也總來，不管是環境還是菜品都不錯，李志嘗了鵝肝和蝸牛之后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也就一般般，這個鵝肝雖然嫩，可是也太油膩了一些，對身體肯定不好。

    李志一邊用刀叉吃東西，一邊問林易夢，“六嬸，按照你所說，交給華必繁商業間諜的那個東西是有毒物質對吧？”

    “a-10和a-11配比前最后一步是基液中加入一定量的二硫化物，這一步到后面有三個變種，a-10和a-11是成功的，前面a-07和a-09加入大于百分之3和小于百分之1都會衍生出其他產品，短期沒問題，時間長了就會讓毛孔發炎甚至潰爛。”

    “也就是說安全比例只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對吧？”

    “對，微量的二硫化物不起什么作用，因為基液本身就是一種強效型的去角質的酸性物，作用在腳上還勉強，可是用到臉上就可怕了，臉部的角質層會被脫去，然后皮膚變成敏感肌膚，但是二硫化物超過百分之三的話會衍生出單硫物質，這個使用在臉上短期沒事，長期就是毀皮，毛孔堵塞，長痘。”

    李志撂下刀叉，喝了一口紅酒，這種酒的價格不菲，五千多法郎一瓶，不過李志也不在意。

    “那就奇怪了，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使用了新的配方，可是市場上為什么沒有反饋？”

    林易夢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知道，按理來說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的配比并難，可是會進入一個思想誤區，況且當初商業間諜拿回去的東西也不會被懷疑。”

    李志低頭沉思，微微搖晃著手里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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