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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吳要是回答的話他肯定說華爾街一席之地，呼風喚雨的肯定是上層，他自認為自己是個撲街，不過他在華爾街算得上是個上層了，在國內嘛，原來是權本位，權本位的話我覺得起碼以縣級領導才算得上是上層，縣級之下都不算。”

    孫忠順點點頭，“現在算是權錢本位，你說說，咱們是商人嘛，說說錢。”

    “國內的行情定義怎么說呢…衣食無憂在哪個國家都不算是什么高層，中層吧。至于高層，呵呵，我們現在就算高層，非要說個數量，一千萬以上就算是高層了。”

    孫忠順聽著他的話露出一絲不耐煩，“你說話不爽快，你怎么了？最近沒吃水果？便秘呢？”

    “粗俗。”

    “拉倒吧，別自以為高深了，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意思。”

    “行吧，高層是吧？高層無非就是具有龐大的資金作為支撐之外還有和政府的莫逆關系，不然就是一頭大肥豬。”

    “這就對了嘛，何必推三阻四呢，高層之上呢？姑且稱之為頂層吧。”

    李志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你知道，你就是不說罷了。”

    “我又沒達到，我能怎么辦？頂層是最難打破的階級壁壘，誰不想成為頂層，就像紐新蘭的那幾位，他們也許真不知道頂層，也許是因為沒觸碰到，因為紐新蘭太小了，頂層的存在是建立在龐大復雜的社會群體中的。”

    最難打破的階級壁壘？孫忠順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最難打破的？

    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可是又叫不準。

    “你只是現在達不到，我看好你，大志，我心里像貓撓一樣，明明就在眼前了，你趕緊說！”

    “頂層？好吧，頂層就是最頂層。”

    他轉過頭看向城市最中心的地方。

    孫忠順額頭滲出一絲冷汗，他猜的對了。

    是他們。

    突然他又不敢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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