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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云山在一邊偷笑。

    可是他們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圍在李德聰旁邊說話，李德聰硬是沒發現。

    “六叔。”李志拍了拍書桌。

    李德聰抬起頭，眼神微微有些迷茫，隨后半秒才清明，“你們怎么來了。”

    “六叔，論文做的怎么樣了？”李志也不廢話，反正他知道六叔也不喜歡他說那些廢話。

    “還行，五篇完畢，最后一篇文獻不太好找，還差一半能完成。”

    蔣光榮一喜，“昨天那篇寫完了？”

    李德聰作為他這輩子最得意的門生，蔣光榮極為重視，這幾篇論文爺倆研究了一年多了。

    “是啊，老師昨天提點的那幾個文獻讓我找到靈感了。”李德聰把筆放下揉了揉眼睛露出疲憊的神色。

    “一會我給你好好看看，唉，其實老師也看不懂你現在的課題，只能瞧個大概。”蔣光榮有時候也無奈，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教李德聰，可是這三年多過去了，他能教李德聰的東西沒有了，遇到復雜的問題他還得跟李德聰請教。

    一個老師遇到這樣的學生真是又無奈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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