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傲嬌--《他的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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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象征性拿出一張紙:“臨時準備的講演稿,為了應對記者采訪,你們誰能短時間記得住。”
說完,陳樹暗暗又望了溫婉一眼。
秦霜霜當即舉起手:“主任,我行。今晚的主持就是證明,原本是婉婉的那些詞我都記住了。”
溫婉一直不接話,陳樹本來有點著急。沒想到溫婉不接,秦霜霜反而先說了,陳樹又犯了老毛病。
要公正……
溫婉這才好像迷糊過來,遲鈍地問了句:“我的什么詞,你都記住了?”
“原來該你主持的呀,后來你不是喝醉了沒來上午排練,把你的詞都改成我臨時頂替了呀。”
“可是我后來不是又上臺了?”
“后來你上臺,又把詞分了一點給你啊。”
“但是再后來,我又沒上了。”
“不是,”秦霜霜被溫婉繞得急躁了,連忙解釋,“剛開始,是你和云海雙主持對不對?后來你喝醉了,上午沒來對演,陳主任臨時找我替你,但是不確定你還來不來,就把主持人臨時改成三個。因為時間來不及,我和云海上午的詞就定了,你的詞也提前分好,是不是?”
“是啊,沒問題。”
“所以我把你的詞記住了呀。”
“一上午時間就記住了?”
秦霜霜想想沒問題:“對呀。”
溫婉一拍腦袋:“是我酒沒醒透,都糊涂了。你是一上午就把我的大半詞都記住了,然后我臨時來了,所以分了我小半部分的詞,大概一場上去一兩句話這樣吧。”
秦霜霜臉色有點變,含糊過去:“對的,是的,當時本來想改不是,云海說沒有時間了,就沒改。”
李云海也急了:“不是當時確實是沒有時間的,不是我說不改的。”
話說到這里,有點意思了。溫婉打了哈欠,停了停。給陳樹這塊老石頭一點消化時間。
沉默了一會兒,陳樹果然逮住了重點問:“這都沒關系,臨場機變,你們都做的很好。”
秦霜霜提到嗓眼的氣終于松了一口。
還沒來得及吸第二口,陳樹緊接著問得一針見血:“那后來婉婉頭暈沒上臺,分給她的一兩句臺詞,霜霜怎么記不住呢?”
“啊,那時候,時間太短了,太緊張了。”
“緊張到一上午能記住幾頁的詞,一個節目五六分鐘,補不上兩句話?”溫婉這話突然,問得也毫不客氣,秦霜霜頓時一招沒接住。
溫婉也沒打算給她緩口氣的機會:“那你到底是上午知道我來不了,臨時頂替的我,匆匆忙忙半天時間背下我全部的臺詞……”
溫婉頓了頓,眼睛直對著秦霜霜半笑半柔地道:“還是早算好我上午來不了,不知道提前準備了多久,才勉強記住我本來整整五頁的詞兒?”
秦霜霜臉色黃成土,節奏全亂了,只知道否認:“當然不是,我怎么能提前知道你喝醉了。”
溫婉忽然又開始迷糊:“怎么才能喝醉啊?”
秦霜霜快急死了:“多喝點不就能喝醉了?”
溫婉微微一笑,不說話了。誰都記得起來,當天晚場聚會,是哪個人出奇得活躍,一個勁地給溫婉勸酒。
她的酒量,不至于在晚場聚會時候就醉了。
一個故意,一個巧合,撞在了一起,已經昭然若揭了,下套的那個還不明白是哪里漏的馬腳。
秦霜霜一臉懵逼,陳樹臉色卻沉得難看。
溫婉只不過說完一個事實,沒有愉快,心平氣和。巴掌打在小雞身上總沒有拍老虎屁股上讓人開心。她的老虎屁股是顧久翎,從來不是什么秦霜霜。只不過有人想躍過她的老虎擋在她面前,倒也可以順手給上一巴掌。
唯獨復式會議室后面的顧久翎卻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穿著斷了跘子的水晶涼鞋,被人捉弄了,還不敢回家跟他說的小丫頭,終于會打仗了。一想當年,她剛剛遭受家庭變故,從原來的幼兒園轉了學,顧久翎抱著小樹懶一直送到門口之后,小丫頭咬著嘴唇一直不哭,搖著手跟他說哥哥再見。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門口,堅強隱忍習慣了的少年卻第一個先被心酸擊中。他不放心走,也不敢讓碗碗發現他沒走,只好蹲守在校園外面最偏僻的角落,從清晨一直等到午飯后的室外活動。孩子們一個接一個的接著小火車從教室出來,他一個一個盯著看,就是沒有他的小碗碗。
直到最后一個小小的身影,被老師單獨牽著手出來,那么孤單弱小又無助。他遠遠地望著到處玩耍的娃娃們,大家都天真爛漫地笑,只有碗碗一個人擦著眼淚一動不動。
陳樹雖然喜歡公正,顧久翎偏愛一手遮天,可兩個人都不能忍受被人耍。陳樹當場體會到顧久翎交給他的道理,霸道是解決問題最快的方式。
他指了指溫婉下了決定:“就婉婉吧,代表學校,送顧師哥一路,順便接受記者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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