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來路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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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琳頭一次在陳逸的主臥過夜,就對這臥室充滿陰影。
她深深懷疑他在巫市那次之后痛定思痛,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功課,動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腳。
他怎么、他怎么如此不知疲倦?
剛開始還溫柔纏綿,顧及她的感受,普通的姿勢,能夠接受的力道和時長。
可就在第一次結束,他仍舊緊緊摟著她細細密密吻著,而她渾身黏膩非要先去洗澡之后,一切都變了。
什么溫柔,不存在;什么克制,不存在,什么羞恥心,不存在……
浴室到處濕滑,她的手無助地攀附著玻璃,卻抓不住分毫,只徒勞抹出一行行水跡,又很快被氤氳霧汽覆蓋。
面前是他滾燙結實的胸膛,她困在角落里,任憑他提著大腿,顛簸著承受。
嘩嘩水聲也蓋不住粗重的喘.息和嬌滴滴的吟.哦。
那酸疼又帶著快.感的瞬間到來時,她小腿直發顫,重心已全然不穩,全靠他緊箍著腰的手臂保持平衡。
淋得幾近缺氧他才肯放慢攻勢,用浴巾把人一裹帶離浴室。
她細長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一個不穩又緊緊貼著他,滑膩柔軟的觸感貼近胸膛,陳逸眼眸里皆是未來得及消散的情.欲,他一刻也不等,反手壓著人在盥洗臺前潦草結束。
張若琳手肘撐在冰冷的臺面,酸得無知無覺。
可他并未放過她,返回屋中沒多久又摸向床頭柜。
“不、不了……”吧。
話音未落她已被深深壓入床褥間,未來得及吹干的頭發濕濕噠噠地晃動,臉龐泛著潮紅。
“不是愛洗澡?多洗幾回。”
最后被頂到床頭,膝蓋磨得生疼,腰部又酸又麻時,她口中說著求饒的話,內心卻滿是腹誹和盤算:她只是同意偶爾見面,情況怎么變成這樣?這也太喪權辱琳了!還不如偷偷摸摸蠅營狗茍,餓死他算了!
張若琳感覺沒睡一會兒就被鬧鐘吵醒了,6點半,周一,卑微打工人要上班。
她猛然坐起,才覺得腰酸得不像話,剛想揍一頓身邊的人泄憤,腰就被大手一撈,她跌進他胸膛里,“起這么早?”初醒的聲音慵懶性感,帶著饜足。
她不為所動:“要上班!”
“不能請假?”
“當然不行!”
他鼻息里嘆出無奈又煩躁的氣,扭過她的腦袋親了一下才放人,自己也掀開被子,到一旁衣柜找家居服穿。
她好歹套著寬大的t恤,只是沒穿內衣,他幾乎是光的,這么一起身,挺拔矯健的身姿一覽無余,張若琳捂著眼睛快步跑進洗手間。
衣柜前的男人一愣,只覺得一道身影從身邊疾奔而過。
他嘴角勾出一點幅度。
張若琳的衣服皺皺巴巴的,穿是能穿,穿去上班那簡直是在腦門上貼著:昨晚性生活順利。
陳逸開車送她回寢室換衣服。
路苔苔和鄭淑儀才剛起,他們實習的地方就在學校附近,不像她通勤時間一個多小時。
見張若琳回來,兩人皆是訝異。
昨晚在群里問她回不回來,沒個答復,以為她在尹桑那里住了,怎么這個點回來。
張若琳著急上班,也不多解釋,趕緊找了襯衫西褲,背對著人就開始換。
鄭淑儀愣怔地看著張若琳肩頭的痕跡,“琳子……”
回頭看到室友的目光,張若琳才意識到什么,想起他在盥洗臺前緊緊箍著她在她背上失控地啃噬,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她下意識低頭,胸口的情況好不到哪去。
她趕緊穿好衣服,在室友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淡然回答:“昨晚,我,和陳逸在一起。”
然后她拎上包逃也似的離開,關門前還能聽到鄭淑儀“靠”一聲,低呼:“陳逸也太禽獸了。”
“久別勝新婚。”路苔苔附和。
“他們和好了?”
“啊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陳逸等她的間隙買了份早餐,跨半個城市送她去上班。
“你不是要回萬寧?”張若琳在副駕啃著三明治,問道。
她有看到項凌朋友圈,他們在萬寧跟進一個沖浪俱樂部項目。
“嗯,改簽了,下午走。”
他原是一大早的航班。
張若琳:“什么時候改的?”
“昨晚,”似是想了想又修正,“凌晨。”
張若琳:“怕起不來?”
陳逸扭頭瞥了眼副駕駛,某人正沒心沒肺吃得挺香,他無聲“呵呵”,慢悠悠道:“難道你希望醒來我已經走了?你們女生不是會彎彎繞繞想一堆有的沒的,提褲不認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什么的。”
說完陳逸心想,他這位女友指不定還真不會想這些彎彎繞繞,畢竟連后戲都接不住,火急火燎只想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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