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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癌？”男人緊盯余歡水。

    余歡水，“好像是胰腺癌！”

    “喂！你玩我呢？你知不知道癌癥患者，血夜里面都是攜帶了癌細胞，你這樣把器官賣給別人，不就等于謀殺嗎？”男人對余歡水吐槽道。

    “我不知道這些，那我還有什么可以賣的嗎？我很需要錢！”余歡水急切問道。

    男人點了點頭，“就算你是一個得了癌癥的倒霉鬼吧！”看了看余歡水，伸出自己手指比劃道，“你身上其實還有一樣東西，可以拿出來賣的。”

    余歡水雙手緊抱住雙前，“我不能夠出賣我這個有趣的靈魂！”

    “哈哈哈！沒人喜歡要你的靈魂！而且你這樣的，沒人會有興趣的，但是呢！有人需要你的靈魂里面的窗戶。”

    男人的話讓余歡水繼續問道，“靈魂的窗戶？”

    “對！沒錯是窗戶，那就是你的眼角膜！那上面沒有血管，那可能是你現在唯一的，可以拿出來賣的了！”

    “多少錢？”余歡水快速地問道！

    “三萬！”

    “買只狗還要五萬呢！十萬塊錢！”余歡水還價道。

    “六萬，不能夠再多了。”男人開始擺起自己的頭來，并且態度十分強硬，好像余歡水不答應，他就要做出點什么來！

    “成交！”余歡水看見男人好像不耐煩了，他立馬答應了，反正他也不是真正需要這錢的。

    接著余歡水又和男人聊起了什么時候交割這個眼角膜，最后男人和余歡水達成協議，當余歡水感到不行的時候，就可以打電話通知他們了。

    不一會兒，李姐就走了進來，手里好像拿著合同，拍在余歡水的前面桌子上，“簽吧！簽上你的名字！”

    余歡水拿起合同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讀了起來，“人體捐贈，我不是捐贈，我是售賣啊？”

    李姐點了點頭，“這是規矩啊！”

    “李姐，這什么規矩啊！”余歡水還是不厭其煩地問道。

    “哎！我說你這小伙子，真是，腦子被門給夾了，擠了，怎么那么蠢呢！你想想！我們要簽這個合同，說是買賣器官，那不是違法了嗎？那我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看見余歡水好像在猶豫，李姐再次說道，“放心吧！錢我們照付不誤。”

    余歡水盯著李姐，“那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聽到余歡水的話，李姐啪的一聲，把一沓錢拍在了桌子上，“這就是我們的誠意！”

    余歡水用手整了整，“李姐這個數目好像不對啊！我們剛剛兩個人談的是六萬塊錢，怎么到你這就直接一半了？怎么只給我三萬塊錢？”

    “這是定金啊！等我們拿到你的眼角膜之后，在付給你另外一半的錢。”李姐看著余歡水。

    “那等你們拿到眼角膜的時候，怕是看不見我了，你們給我這錢，我這錢怎么花啊？要不現在就給我吧！李姐你看我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余歡水很想白嫖完六萬塊錢，到時候直接送他們進去。

    “那就給你的家屬啊！”李姐對余歡水解釋道。

    “那不行啊！我沒有家屬啊！我只有一個人啊！你把錢全部給我，要不我跟他聊，他之前答應的給六萬的，你這不是玩文字游戲嗎？”余歡水激動說道。

    “找他，”李姐笑著看余歡水，“這個規矩就是他給定的，沒有用，我告訴你小伙子！簽吧！”

    “真的沒有用嗎？李姐你看我那么可憐樣子，年級輕輕的，你于心何忍啊？要不加多一萬塊錢？”余歡水還是不死心。

    “啪”的一聲，李姐怒了，拍了拍余歡水面前的桌子，“小伙子，少給我說廢話，你覺得干我這行的，會可憐別人嗎？”

    余歡水看著仰著頭說話的李姐，忍不住搖了搖頭，“不會！”

    “那不就行了，快點簽吧！小伙子！”李姐霸氣側漏的模樣讓余歡水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于是余歡水只能夠老老實實地簽下這份屈辱的合同。

    看見余歡水簽完合同，李姐忍不住對余歡水笑著說道，“好了，事情辦完了，你可以走了。”

    “李姐這么快？不留我下來吃個飯嗎？”余歡水作死道。

    李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余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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