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位證人陳述完畢,陳海義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局勢在瞬間逆轉,這樣的庭審他還從未見過。 “原告可對被告證人所言存在異議?” 對于審判長的提問,茍長正下意識起身:“證言內容有待考證。” 他想了一會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人,計上心來:“我現在不能肯定對方證人是否是在受到威逼利誘的情況下,才被迫出庭作證。” “我們出庭作證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的也都是事實,哪里有什么威逼利誘?”受傷警察和女孩都進行了反駁,但是茍長正就好像聽不到一樣繼續說道:“對方證人的證言完全偏向于被告,我認為存在水分,在原告席中同樣有那天晚上和被告接觸的人,現在我想聽一下不同意見。” 茍長正朝身后示意,將發言權交給了其他原告。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出租車司機,在前往三號橋火葬場遇到謝頂大叔之前,我曾搶奪過一輛出租車,當時他車上拉有客人,還對我惡語相向,后來被我用命鬼“請”了出去。 這名司機身材矮小,看起來像個瘦猴,給人的感覺很精明:“我也是那天晚上的受害者之一,被告當晚的表現根本不是對方所說的那樣,他就是個蠻橫的瘋子。當時我車內坐有乘客,被告為了奪走出租車,不僅對我大打出手,還威脅我和車上乘客,如果不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就殺了我們!” 司機有些膽寒的看向我:“后來我和乘客也是在他的逼迫下才穿上雨衣,冒著被警察誤傷的風險,下車去幫助他引開警察追蹤的。” 本來一邊倒的輿論方向出現轉變,眾人疑惑的看向我,同一個人在不同接觸者口中,形象差距這么大,到底是誰在說謊? 茍長正悄悄朝司機豎了個大拇指,己方發出了不同證言,這讓他看到了希望。 咳嗽一聲,他對著法官說道:“正如大家聽到的那樣,被告在更多人眼里的形象并非如對方證人所說的那樣完美,他就算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助分清楚了是非,但這并不能為他的犯罪事實開脫!因為那只是一個偶然,甚至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故意表現出來,為自己預留的后路。” 茍長正整理了一下西裝,恢復冷靜、睿智的神態:“類似的證人,我還可以在原告中找出很多。” 他信誓旦旦,眾人也有些相信他說的話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