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沒錯(cuò),如果可以,我會親手抓住他。” “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你來?后生可畏啊。”黃伯元喝著茶水,面色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很忙。” 他下了逐客令,但我卻充耳不聞,下面要說的話才是正題:“黃董事,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咱們提到過的那張無字古畫?” “我說過了,那張畫在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不見了,根本找不到!”黃伯元有些不悅,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他心底的一道傷口,他不愿意被別人說起。 直視著他的眼睛,我并沒有被他的語氣影響,只是順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那張畫在哪。” “什么?!” “黃雪小時(shí)候是不是睡過一張手工制作四邊圍起的小床?” “你怎么知道?”黃伯元保持不住云淡風(fēng)輕,這可是他壓在心底二十年的秘密:“沒錯(cuò),那時(shí)候我很窮,只能自己給她做一張小床。” “那張畫就在小床下面。” 黃伯元聽后連桌子上的商業(yè)合同都不再翻閱,火急火燎帶著我來到他居住的別墅。 很大的房子,面積是二十年前那個(gè)破舊出租屋的十倍。 在別墅二層有一扇上鎖的大門,黃伯元讓保姆離開,自己打開房門,里面全都是一些破舊簡陋根本配不上他身份的家具。 他似乎對每一樣?xùn)|西都很熟悉,走入其中,來到最里面,這里擺著一張木質(zhì)的有些粗糙的嬰兒床。 二十年的時(shí)間并沒有在木頭上留下太多痕跡,但造出它的人已經(jīng)面目滄桑。 黃伯元把手伸到木床下面,在隔層之中,忽然摸到了什么東西。 顫抖著手將其拿出,抖開畫卷,上面是一首用鮮血書寫的絕命詞。 “婉君……”黃伯元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身體一晃,要不是我及時(shí)攙扶住,恐怕就要摔倒在地。 輕輕擺手,他背靠木床,慢慢坐倒在地,一字一字讀著畫卷上的詩詞。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fēng)。”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shí)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