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狹窄逼仄,索性還有燈光,五個人走了不知多久可算走到了盡頭。 推開門的一瞬間,燈火通明,人聲喧鬧,是與外面大相徑庭的另一個世界。 來來往往的人西裝革履,美人在懷,周圍都是下注的吶喊聲。 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出現。 二樓上穿著白色西裝,搖晃酒杯的沈沐廷招了招手,賭場各個角落的黑衣人警惕起來,開始在人群中走動。 “仇哥,你看見展臺上那個玉玦了嗎?沈沐廷答應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如果我沒有答復他就把玉玦轉手出去。” “上面寫了,如果挑戰駐場賭神成功就可以不花一分錢拿到上面的東西。” “駐場賭神?”冰辭從未聽說過這種事。 “我派人查過了,沈沐廷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人脈,請來駐場的賭神是退隱十年的老賭神宗金瞞的關門弟子金憲。” “金憲,十六歲在悉尼賭場展露鋒芒,十七歲輾轉于蒙特卡羅和悉尼賭場兩地,游戲人間,最后一次出現是在三年前,橫掃了拉斯維加斯賭場,至此之后下落不明。” 冰辭知道他,突然聽見他的名字,有些意外罷了。 “我去,仇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花桀一臉崇拜,這些可都是查都查不到的消息啊! “還有五分鐘挑戰開始,仇哥,看你的了。”花桀雙手合十拜托她,態度誠懇。 “不是我打擊你,對方既然是賭神,那仇哥的勝算……”不大,黎玖不懂這些,說這些也是出于擔心。 “我也是沒辦法了,這些東西我也不懂,更不認識什么大人物,目前除了仇哥,我真的實在找不出第二個會賭的人來幫我了,嗚嗚嗚。” 花桀哭喪著一張臉,他們雖然是富二代中的紈绔子弟,但也知道什么東西能碰什么不能碰,賭博,那是家里絕對不允許的,要是被知道,只有剁手的下場。 “先看看情況,說不定金憲只是沈沐廷放出來的噱頭,我們要挑戰的未必是他。”寒勿還算冷靜,某位小哥哥的賭技娛樂還行,真上了賭桌,恐怕熬不噶三局。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能聘請賭神的人家財萬貫都不一定能請到,在帝都那么多年,沈家也就勉強湊合,說實話,他們也不像能請得起的。”花桀小心翼翼地說。 說話間人群開始朝著一個方向涌動。 “大家挨緊點,別走散了。”寒勿沉這一張臉指揮,可因為人流太多,他們只能順著人群的方向前進,自顧不暇,冰辭趁亂和大家分開。 她很容易就躲過攝像監控,打野出身的電競選手,一定會做好視野,每到一個地方她都會在最快的時間摸清所有情況。 這是她刻進骨子里的習慣。 就連她師傅都說過:初遇冰辭時,她的反應,膽識,氣場足以與我媲美。如果不打電競,她比我更適合那些地方。 冰辭走路帶風,很快就摸上了二樓,閃身鉆進一個房間,躲避黑衣人的巡視。 外面寒勿他們已經徹底被分散,每個人都跟隨人群進了不同房間。 而這一切都在那位白衣少爺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