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篇蘭亭集序在胡斌的手下行云流水,很快就臨摹完成。 蘇放文到最后,基本上把臉整個都貼在了屏幕上了。 等到最后一筆落下,蘇放文長吁了一口氣,靠在了椅背上,久久無言。 “怎么了老頭子?”旁邊,婦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蘇放文苦笑一聲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 “說什么胡話呢?”婦人笑道。 “這就是神仙啊!這字,唉!我自愧不如!”蘇放文指著屏幕道。 隨后又強(qiáng)調(diào)一句:“遠(yuǎn)遠(yuǎn)不如??!” “真的有這么好嗎?”婦人雖然也是文化工作者,但對于行書的研究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蘇放文專業(yè)的,她只能看出來字好,但沒想到自己男人居然會給出如此高的評價。 “好?一個好字根本難以形容,這篇字,簡直就是神了!”蘇放文正色道。 這一次,不需要趙光明提醒,蘇放文便解釋道:“這篇字帖通篇瀟灑自然,大小參差,形態(tài)各異,沒有刻意雕琢的痕跡,“出于天然”。每一字都被賦有了生命力,或靜或動,或躺或臥,而其字態(tài)中的一顰一笑、一嘻一怒,超然灑脫顯于紙上。靜態(tài)的字,動態(tài)的靈魂,可以說,我所見過的任何行書字帖,和他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自己家老頭子的脾氣她是清楚的,自視甚高還脾氣又臭又倔。 能夠從他口中得出這樣高的評價簡直就是開天辟地頭一遭,若不能讓他心悅誠服,怎么可能說出來這種話。 “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的字,和任何人比起來都不遑多讓,今天看了胡斌小友的字才知道是貽笑大方了,和他比起來,我算得了什么,什么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了,這篇字,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行書!”蘇放文斬釘截鐵道。 他的話,讓無數(shù)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趙光明不懂字,疑惑問道:“蘇老師,胡斌畢竟還年輕,雖然這字看上去挺賞心悅目的,但還擔(dān)不起這么高的評價把吧?” 一聽趙光明的話,蘇放文頓時怒了。 “你懂個屁,姓柳的好歹也是個文化人,怎么讓你當(dāng)主持,不學(xué)無術(shù)還真不是冤枉你,我研究書法一輩子,什么字沒見過,行書又是我的強(qiáng)項,古往今來我都沒有服過誰,今天這一篇字,讓我心悅誠服,自愧不如,你一個啥都不懂的文盲有什么資格在這點評?”蘇放文毫不留情的訓(xùn)斥道。 趙光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諾諾無言。 自己好歹京都大學(xué)播音系畢業(yè)的,在蘇放文口中居然變成了不學(xué)無術(shù)的文盲,偏偏自己還不敢在直播的時候反駁,這該找誰說理去。 與此同時,各位守在屏幕前的網(wǎng)友們也開始點評了起來。 “這字真的有那么好嗎?說成第一行書有些夸大了吧?” “普通一男嘉賓,能寫出天下第一行書?沒有節(jié)目組造勢打死我都不信。” “呵呵,居然親眼見證了天下第一行書的誕生,我信,我信還不成嗎?” “嘿嘿,說得這么好,這篇字能換幾個錢啊?” “我出五毛,再幫我寫一副吧。” 看著廣大網(wǎng)友調(diào)侃的語氣,脾氣臭硬的蘇放文氣得心口疼。 這些文盲,懂個屁! 就在這個時候,也有網(wǎng)友出來給胡斌站臺了。 一個叫做書友20190715151533386的網(wǎng)友道:“蘇老說得沒錯,這篇字,確實不同凡響。” 07年老書蟲道:“我研究行書十五年了,也算是小有成就,雖然不如蘇老那么出名,但字帖的好壞還是知道的,這篇行書,是至今為止我見過最好的一副了?!? 語y辭道:“那些說五毛錢幫你寫一副的,你的臉是有多大,別的不說,你們知道寫這字帖的紙張多少錢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