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爺多慮了。” 宋秋錞微微一笑,“我與夜王雖有婚約在身,可到底還未完婚。這望江南,終究還是我們宋家的產業,夜王爺可不曾插手過酒樓之事。” 宋秋錞三言兩語的將沈權楠撇開,不敢讓晉王將這臟水潑到他頭上。 望江南將來必然是要多賺些銀子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費盡心機,想出這么多手段。 那么日后若是人人都將望江南和沈權楠聯系起來,那么必然會對沈權楠的聲譽有所損害,所以她才立刻反駁晉王的話。 可晉王似笑非笑,明顯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 宋秋錞察言觀色,表面不現,心里頭卻不住地腹誹,只聽聞說晉王為人穩重,倒不知道還是個笑面虎。 “聽聞王妃最是賢淑知禮,出生顧家,最有風范。只是不知道王爺當不當得了岳家的家呢?”宋秋錞笑意無辜,好像當真只是誠心發問。 晉王妃顧氏,那可是左丞相顧大人的嫡孫女,朝堂之上,雖然不輕易說避嫌,但是晉王無論如何也不敢承認自己能夠做得了左丞相的主。 丞相乃是百官之長。 而本朝又以左為尊,左丞相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若是敢承認這一點,那豈不是想當那做丞相之上的一人? 晉王不氣不惱,反而臉上笑容加深,否認道:“這自然不敢。” 宋秋錞再接再厲,又繼續道:“而王爺您剛才也說過了,這桌東西實在是物有所值。” 物有所值這四個字,她說的格外清脆,就是為了著重提醒眾人。 既然是物有所值,那么付銀子也是應當,可算不得他們望江南宰客。 晉王原本也不把這點銀子放在眼里,不過是想借機順手給沈權楠挖幾個坑。 雖然坑沒挖成,但能夠發現宋秋錞這么個寶,倒也算得上是驚喜了。 晉王寬容一笑,示意隨從付銀子。 卻又聽得宋秋錞道:“況且我們望江南賺的銀子越多,交稅越多,豈不是國庫軍餉越多?” “臣女雖然不能如夜王一樣上陣殺敵,但也絕不會拖累王爺后腳,同樣是為諸位將士著想。”宋秋錞聲音不大,但鏗鏘有力。 在外征戰浴血殺敵的人分明是夜王,可方才在晉王口中,他倒成了那個不顧將士生死一味貪財的人。 而晉王好生生安穩端坐京城,不過動動嘴皮子,大開酒樓甚至與民奪利,反而做出一副為了百姓大義的模樣。 宛平侯和蘇老怪等看熱鬧的人此時不敢開口,生怕卷進朝堂爭斗,但心里頭對晉王的評分不免下跌。 晉王也沒想到她竟然還在這里等著自己,這何止是一般的閨閣少女的聰慧,甚至還能夠顧全大局觀念。 第(1/3)頁